正午的陽光是那麽毒辣。
它還無保留的照在訓練營中每一個人身上。
一排排士兵臉上低落的汗水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在一旁的七人中。
王臣峰身旁的一名白發老人倒下了。
這是這一個小時以來第一個倒地的人。
将軍安排遲到的人罰站在此,現在終于有人堅持不住了。
而将軍早已回到了辦公室,隻是時不時的注視着下方的情況。
訓練營内由于幾人的遲到全體軍姿罰站,這是将軍走之前的命令。
所有人都照做了,可是這個太陽,卻毫無保留的溫暖着每一個人。
大校在陰涼的地方,他也注意到了此刻的情況。
可是他沒有動身,隻是看着,什麽也沒做。
張局有些看不下去,擡起手大聲道:“報告,有人中暑了!”
爲了确保大校能聽到,他特意加重了語氣。
可是眼前的大校卻是不慌不忙的起身向他們走來,似乎這件事并不重要。
來到七人面前,大校盯着張局。
“你要知道,你們才站了一小時,可能還不到,倒地?倒地他不知道在站起來嗎?如果這是戰場,四周沒人,他不能自救,那他就是自己放棄了自己你知道嗎?”
張局聽到這一席話,眼神變得有些淩厲。
“報告,他還隻是個老人,沒有經過任何訓練,他們隻知道搞科研,沒上過什麽戰場,這裏的人都沒上過戰場!”
張局說的很大聲。
的确,身爲原NSA的人基本都沒怎麽見過戰場,資料就是他們的一切,長期的坐立導緻了身體的虛弱。
大校不以爲然。
“這是借口嗎?你要知道你們現在是什麽身份,新兵,新兵就要有新兵的樣子,老人如何?小孩又如何?戰場上部分彼此,隻有生死!如果你們連這種最基本的意識都沒有,那就繼續站。”
張局是氣不打一處來,本來大熱天的就心情煩躁,如今以來還要被受欺負。
他在忍,他一直在忍,可是這裏是人家地盤,他沒有任何權利。
大校說的對,他們都隻是新兵。
訓練營中來了兩名醫護人員将暈倒的老人擡走後,這事才作罷。
大校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七人隻剩下了六人還在苦苦堅持。
陳世白的退有些酸痛和麻木。
他想要動動身子緩解一下,可是大校的目光一直注視着他們這邊,陳世白不敢冒險,隻能咬牙堅持着。
天空中沒有一絲雲朵。
仿佛是爲了歡迎新人的到來特意如此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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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時間
這對于尹文博來說是一天中美好的日子。
這裏的美食數不勝數,他也很喜歡這裏的食物。
尹文博來到張啓的房門前敲打着門。
“起床吃午飯了,這都中午了,還在睡!”
沒人應答,沒有任何回應。
尹文博有些疑惑,照理來說張啓是在房間啊,難道自己出去了?
他打開了張啓的房門,裏面沒有人,房間很安靜。
關上門後尹文博自己出了門。
“難道他先跑去吃了?好家夥,都不帶叫我的!”
尹文博嘴裏嘀咕着,快步走向了食堂。
來到食堂的他四下望去,可并沒有發現張啓的聲影。
張啓他人了?
這是尹文博的第一想法,可他也沒多想,随身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
而他的對面,則是雨晴。
雨晴帶着楊蕊兩人坐在對面,這裏是一個四人桌。
剛坐下的他就忍不住問着雨晴。
“你們看見張啓那小子沒?”
雨晴搖搖頭。
“他不是在和瑪莉一起嗎?估計還沒起床!”
尹文博思考着,難道這小子又有任務了?等等,尹文博似乎意識到了什麽。
“你說和瑪莉在一起,還沒起床?這連起來讀的嗎?”
雨晴微笑着。
“我忘記了,你不知道他兩的事情,張啓是瑪莉的未婚夫,這是前幾天的事情了,你當時沒在!”
尹文博有些後知後覺。
“在一起,了?”
尹文博感覺自己出了個任務回來,好像發生了什麽不得了的大事!
這個消息多少讓他有點迷糊。
這才幾天,就在一起了?還是跟瑪莉?
楊蕊也很好奇的盯着雨晴。
“姐姐,什麽是未婚夫啊?”
十七八歲的楊蕊并沒有聽到過這個詞彙,這對她來說很是陌生。
楊蕊很想知道,爲什麽這個詞彙會讓剛來的大哥哥愁眉苦臉的。
雨晴很細心的跟楊蕊回答着她的疑惑。
隻有尹文博一人還在淩亂。
以至于午飯都沒心思吃的他,在雨晴收拾盤子的時候,尹文博才回過神來。
他自言自語着。
“不行,我得去問個清楚,這件事比早上那件事還離譜,我不信!”
尹文博下了餐桌徑直的就向着瑪莉的住處走去。
留下了疑惑的兩人。
“姐姐,大哥哥不吃飯的嗎?”
楊蕊擡着小腦袋問着,雨晴也搖搖頭,她也不知道尹文博發生了什麽。
來到電梯的尹文博并沒有上電梯,電梯門打開又關上。
“自己現在去合适嗎?别人還在休息?可是不去我好奇心又不能忍,好煩啊,到底去不去?”
他很苦惱。
陳欣在尹文博身後站了半天。
看見尹文博在電梯前發呆就很好奇,她注意了這個男人很久。
“所以,你到底上不上電梯?”
聲音從尹文博身後傳來。
聽到熟人的聲音,尹文博第一反應是驚吓,随後是大喜。
“你來了?對了我想問你個事情,你知不知道張啓要跟瑪莉結婚了?”
陳欣皺着眉頭。
“什麽?結婚?沒聽說過?你哪來的消息?”
兩人如同一拍即合,在電梯前有的沒的地談論着。
這個瓜太大,以至于不好下咽。
最終兩人覺得晚上part的時候好好詢問一下細節。
所謂此時無聲勝有聲,一男一女電梯前抱着瓜就是你一口我一口。
電梯已經不知道開合了多少次。
直到兩人終于達成統一才一起上了電梯。
訓練室,是他們找樂的唯一地點。
難得的休閑時光,尹文博可不想浪費,陳欣也是如此。
誰說訓練室隻能訓練了。
尹文博與陳欣不懷好意的笑着。
這次的目的,不是去訓練,而是去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