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
新世紀十年
在一個昏暗的房間,一個身着西裝的年輕男子打開了滿是灰塵的檔案袋,在這個檔案信息集中處,他找了半個小時左右才将這份壓在最底層的文件翻出來。
檔案已經破舊不堪,拿起檔案吹了口氣,在這昏暗的房間内顯得無比清楚,那漂浮在空氣中的一粒粒塵埃,一封爲絕密的檔案緩緩打開,映入他眼裏的,那是一份是以前的記錄。
封面一個醒目的标題:舊時代末,代号《降神》
文件内容緩緩打開
事件發生于舊時代末端,與目标人物第一次近距離接觸者姓名:張志。看到這時,我皺了皺眉,又繼續看下去。
張志,男,舊時代■■職務,在與他的談話中記錄如下:
審問官:“同志,你還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麽事情嗎?請詳細描述”
張志:“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是夜晚,由我兩名士兵将他送到我這邊的,我還叫了人過來處理過他的傷口,當時我記得他是被我兩名士兵擡進來的,當時的他身上很多處傷口,所以我才叫了醫務兵,處理完後我們就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張志此刻顯示處的表情很害怕,他說到這深呼了兩口氣又繼續說到:“當時我這邊就我一個人在處理事務,■■■也不知道何時會對我方發起突襲,所以隻有我一個人在,後來我出去了一趟就沒管他,回去的時候我發現......發現......”
審問官看到張志的情況有些失控,急忙說:“同志,同志,别怕,現在隻有我們三個人,你慢慢說。”
又等了幾分鍾張志才開口:“我回去的時候他已經醒了,他就坐在裏面,對,是盤坐着,就像寺廟裏面的僧人一樣盤坐着,他的頭發很長,我沒見過哪個男的留那麽長的頭發,哦,我想起來了,他當時身邊有螢火蟲,一群螢火蟲,都飛進了他的身體裏面去了,你們要相信我,我看的很清楚。”
審問官皺了皺眉頭,示意記錄的人做好記錄,對着張志說:“我們相信你,你繼續。”
檔案到此結束,後面的文字内容已經丢失,沒有任何錄音文件,唯一有的隻是一張黑白色的照片,隻存留了一半,另一半已經丢失了,照片模糊不清。
我拿起那充滿曆史的照片湊近仔細看了看,照片上是一個戴着發簪穿着袍子手裏握着一把好似劍狀的物體的人,我目前隻能确定目标是個男的,身高在兩米以上。
但是這張圖由于拍攝角度隻是背影,年代已經很久了,我想知道目标的更多信息,隻能将照片拿到距那微弱的燈光更近的地方,這圖片越看越不對勁,我隻能在這殘留的照片上摸索着什麽。
一時間,我腦海裏冒出一個想法:不對,他隻有一米八左右,他腳垂下去的,根本沒有站在地上。
這個想法讓我感到不安,也許是照片太老,現在下結論也太早,爲了更精确,我将照片放回去,重新封上了檔案袋。
檔案袋上的代碼顯示的是零,這也讓我感到疑惑,身爲NSA四組組長,了解檔案和其規律是必修課。
數字從來都是1開始,數字越小,檔案年份越久,也就意味着意義也就越大,那都是最早期的檔案。
可我處理這麽多次的調查和審閱,最早的編号也是097号檔案啊,這零号檔案如果是真的?那就很有必要調查一下文件中出現名字的人物。
這件事必須上報!我拿着檔案袋裝進了手提箱内,箱子隻有一個“NSA”标志,其餘什麽都沒有,隻有那銀白色的顔色,設上了密碼,這才轉頭要出門。
這間檔案室是那些内容殘缺到調查不了,或者是内容不真實才集中歸類到一處的,NSA當局隻是把它歸類後丢棄在這的。
而身爲第四組組長,我的任務就是調查這些早被其他人當作垃圾的文件,原因很簡單,身爲第四組組長的我由于在調查中多次與上級彙報的文件中出現出現很多超現實的思想以及内容,然而調查的結果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這讓上級很頭痛,也多次勸告以及在我身上下功夫,可我那骨子裏不服輸的勁迫使我仍要堅持調查,上級沒辦法便讓我去整理下那個被他們丢棄的檔案室。
我知道他們隻是想讓我休息下,NSA局内每個人一天要面對的資料太過龐大,光是審閱和确定檔案真實性就已經讓很多人感到疲憊,局長也考慮到局内沒有幾個工作這麽努力的人,更何況像我這樣不要命工作的。
沒辦法,他們隻能變着法的試着去讓我休息幾天,我也明白。
最初來的時候,就我和一個組員,剛進入這裏時候,一眼望去的全是灰蒙蒙的一片和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席卷着我的口鼻,還好檔案室有通風系統,這才緩解了不少。
心煩意亂的我也隻能默默的開始整理着一堆又一堆的紙質文件資料,起初文件大多都是殘缺不堪的,沒有任何審閱性,有些檔案甚至隻有個袋子,文件也丢失了。
可是面對這種環境,我還是仔細的對它們進行整理和分類,後來,在整理過程中角落的一個檔案袋上的編号吸引了我。
這是我沒見過的編号,而且拿起來時那個重量說明裏面還有文件,帶着好奇我便拿着檔案走到了這個檔案室的資料審閱房間。
由于年久失修,這房間的燈光隻是昏暗,桌子上全是灰塵,可我已經不在乎這些了,打開燈光,在能見到文件的情況下對我來說就足夠。
當我走出審閱室的時候,檔案室的另一名組員走了過來,“組長,你怎麽身上這麽多灰?發生了什麽?有沒有受傷?你要外出嗎?”組員看到我手中的手提箱和那灰塵沾滿的衣服滿臉疑惑着。
“你繼續完成上級任務,我有點私事需要出去一趟。”我很清楚這件事如果報告給上級會發生什麽,又繼續對組員說到,“我外出後幫我盯着情況,有人找我就說我回去有事。”
組員無奈的點點頭,“好的組長,你放心回去休息,這裏我看着。”這是他來到局内這麽久第一次聽說張組想要休息,這麽好的事可不能錯過。
換了身便衣,走出檔案室,我手裏提着手提箱,空出一隻手下意識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便急忙下了樓,在路邊,攔住了一輛的士,上車還沒等司機說話,我便急忙說了一個地名“富康路245号。”
司機也沒轉頭,回了句“好嘞,這就出發。”便将車啓動,鑽進了這個城市的喧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