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爲什麽就完全沒有一點寵妃的包袱呢?
後宮的女人們,哪個不是弄得自己香噴噴的,一靠近自己身邊,刺激的他鼻子都想打噴嚏。
這女人倒好,讓他聞了一路的孜然味兒。
孜然味兒他忍了。
可是忍不了她動來動去,在馬背上坐的久了,不舒服,挪來挪去。
她就在自己身前,股屁這麽不老實,君璟晔忍了又忍,最終忍不住了。
“你能不能老實會兒?”
蘇卿卿微微側仰着頭,“我挺老實的呀。”
蘇卿卿話音剛落,覺得坐着的馬鞍後方有什麽東西鉻了她一下。
在反應過來那是什麽後,蘇卿卿心裏當即破口大罵!
蘇卿卿:這個狗東西是泰迪嗎?随時随地都能發清?
君璟晔原本也很尴尬,此時在聽到蘇卿卿的罵聲後,尴尬盡消,怒氣橫生。
這女人果真不識好歹的很!
他堂堂一國之君,當着滿朝文武的面讓她坐在自己的馬背上,這是多大的臉面。
他就算有什麽反應,那也不過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女人正常的情況。
她卻将她罵的這樣不堪!
君璟晔故意吓唬她,沉聲道:
“再敢亂動,朕在這兒辦你!”
蘇卿卿渾身一僵,想到暴君平日裏在那事上的狠勁兒,她瞬間安靜如雞。
果然不敢動,也不敢吱聲了,隻不過心裏罵的更歡了。
蘇卿卿:禽獸不如!是他是狗都是對狗的一種侮辱!
【宿主别生氣,跟一個畜生置氣不值當,再說了,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他也不敢。】系統立馬狗腿的哄着她。
蘇卿卿:有什麽是暴君不敢做的?史書上清楚的記載了,他在一場大宴群臣的夜宴中,看上了兵部侍郎吳錦的妻子。使計讓人濕了衣服,在偏閣換衣服時,将人給強用了,爲了怕醜聞傳開,他還将兵部侍郎全家發配邊關,強占人家妻子,過段時間膩了,便丢在後宮中不聞不問了,還好有耿直的史官将這一段記錄了下來。
【禽獸!豬狗不如!】
君璟晔聽着這二人對他的咒罵,微微皺眉。
他看上了兵部侍郎吳錦的妻子?
竟然還做出強迫和迫害的事情?
君璟晔腦中的第一個想法便是:怎麽可能!
那吳錦都五十了!
他的老妻比不過比他小幾歲,今年也四十有餘。
他是又多忌口,才能做得出蘇卿卿說的那些事情!
暴君覺得,蘇卿卿從史書上看到的自己,完全跟自己不同。
而她也被史書帶偏了,才會對自己成見這麽大。
君璟晔一路都想着心事,沒有再跟蘇卿卿交流。
等着到南苑後,南苑的内監總管早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修整半日,明日才開始狩獵。
南苑也有禦馬苑,此時内監總管幫着挑了一匹紅棕色的小馬,性子溫順,便是由着它疾跑,也跑不了多塊。
總管牽來給陛下看,君璟晔隻嫌棄的看了一眼,随後無奈的搖搖頭。
罷了,那女人的水平,也隻能選這種馬了。
在内監牽着馬離開的時候,君璟晔突然響起一件事,問道:
“這馬是公馬還是母馬?”
“回陛下,是公馬。”
“換一個。”
禦馬的内監總管不明所以,牽着馬出去後,請教陛下身邊此時正得寵的安公公。
“安公公,勞煩您給小的指個路,陛下想給蘇貴人準備什麽樣的馬呢,這樣小的心裏也有個數。”
小安子很懂的心領神會,這種事情,既要點一點這些伺候的人,又不能說的太露。
“陛下開始對這馬也是沒意見的,後來問的那句是關鍵,公馬性子烈,不如母馬溫順。”
“可是這公馬也十分的溫順,且是閹過的,沒有比它更溫順的了。”
小安子被他說的有些不自在,沒辦法,誰讓他們比旁人都少了一截呢。
“這是蘇貴人用的,你照着安排,總不會出錯的。”
小安子總不能明說,陛下不讓蘇貴人騎除了陛下之外的公馬。
這話他自己知道就行了。
蘇卿卿這時絲毫不知道,兩個太監因爲她明日騎什麽馬在那裏商量。
她此行來的匆忙,沒有帶侍女,其他的妃嫔沒人帶了一個宮女,在後面坐着馬車來的。
剛洗漱完,準備歇息時,被小安子叫去了暴君那裏。
“蘇貴人,陛下此次前來,并沒有帶伺候的人,就勞煩蘇貴人了。”
“你不是嗎?”
“奴才這不是遭陛下嫌棄了嘛。”
蘇卿卿點點頭,心想,也是,狗東西确實很難伺候。
反正去暴君那裏,不管穿什麽衣服,最後都會爛,索性她直接穿着尋常舒适的衣服,外面披了件披風,直接去了。
宮妃們都住在附近,有些耳目聰明的,看到了安公公領着蘇卿卿進了陛下的寝殿。
試問,有誰不氣呢?
在宮中就獨享盛寵,出來還霸攔着陛下!
尤其是賢妃,剛解了一個月的禁足,想着能有機會在陛下面前刷刷臉,求得一兩分憐愛,沒想到這個蘇卿卿竟然比之前更受寵了!
賢妃氣的絞着手中的帕子,莫非不要臉一點,便可以得陛下寵愛?
正想着的時候,聽着外面宮女喊着淑妃來了,
賢妃眉頭微皺,她來做什麽?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不過,畢竟還是不能得罪淑妃,賢妃便迎了迎。
“怎麽好勞賢妃姐姐出來迎我,我還怕擾了賢妃姐姐歇息呢。”
賢妃心裏冷哼,個個都獨守空閨,誰睡得着?
“妹妹說的是哪裏話,午後睡了會,這會沒有困意呢。”
淑妃揣着笑意,在賢妃房間坐下,先是誇贊賢妃氣色好,又是誇贊賢妃今日的騎裝漂亮。
賢妃也跟她打着太極,最終淑妃不着痕迹的将話題引到了侍寝上。
“如今咱們這後宮,沒有皇後操持,陛下也由着性子來,想寵誰便寵誰,沒個禮法,若是有皇後的話,一切都有了規矩,誰來伺候陛下,皇後也能給排個值。”
淑妃話一轉,笑盈盈的看着賢妃道:
“要我說呀,這阖宮上下,就沒有比賢妃姐姐更适合做皇後的了。惠妃雖然是太後娘家侄女,可是畢竟隻是個庶出,咱們大楚國的皇後,怎能是庶出的出身。還有德妃,從進宮之後就一直纏綿病榻,不管什麽宴會儀式,都不曾參加。還有妹妹我,姐姐是知道的,妹妹生性愛玩,皇後是一國之母,要母儀天下,端莊賢惠,姐姐你是首輔的嫡孫女,在閨中素有賢名,是最适合做皇後的人選。”
這話說到了賢妃的心坎兒上,原本對淑妃的那點不喜歡和戒備,都随着這番話打消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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