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良娣從上到下被蘇卿卿羞辱了個遍,隻覺得怒火中燒,連頭發絲都是生氣的!
可偏偏,蘇卿卿說的都是真的!
她确實(月匈)沒蘇卿卿的大,腰沒蘇卿卿的細,連股屁,都沒有蘇卿卿的翹!
“你胡說八道!陛下喜歡你怎麽不來你這兒?而臨幸淑妃娘娘。”
蘇卿卿是什麽人?能讓鄭良娣在口頭上沾了便宜去?
她眼波橫眉,沖着鄭良娣丢了一個過去。
“身材太好,陛下在我跟前總持把不住,總得找别人先練練手,免得在我這兒丢人~”
鄭良娣:“......”
君璟晔:“......”
去而複返的君璟晔,進來時剛好聽到這樣一番話。
這輩子都沒有這麽無語過!
還沒進門的君璟晔,氣的想要沖進去掐着她的脖子摁在地上就地正法,讓人看看,他到底把不把持得住!
到底最後是誰求饒!
到底最後是誰丢人!
最終,君璟晔忍住了。
他畢竟是一國之君。
沖進去弄死這個女人,他沒有藥人用了。
可是不弄死她,她在這麽多人面前說他不行,他不要面子的?
爲今之計,隻有離開,就當不知道。
君璟晔狠狠的瞪了裏面一眼,轉身離開。
糟心的玩意兒!
而鄭良娣被蘇卿卿的氣勢淩人給整的不自信了。
莫非陛下真的在她面前不行?
不然,她也不敢這樣诽謗陛下。
鄭良娣再如何,此時也還是黃花閨女,蘇卿卿的這些話,聽得她面紅耳赤,偏偏又不能跟她一樣比不要臉。
主要是她覺得在不要臉方面,她可能比不過蘇卿卿。
她隻覺得胸口憋着一口氣,不發不痛快。
之後她才反應過來,怕她做什麽!
她是良娣,蘇卿卿隻是個貴人,自己的身份壓她一級!
便是訓誡她,她也不怕,反正有淑妃娘娘撐腰。
鄭良娣就見不得蘇卿卿臉上那得意的笑!
此時她擡手就打,沖着蘇卿卿的臉揚手而去。
蘇卿卿悉知她的心聲,又怎能讓她占了便宜?
在她揚手的時候,便先一步抓住她的手腕,反手給了鄭良娣一個耳光。
鄭良娣被打的眼前冒金星,不敢置信的看着蘇卿卿。
“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蘇卿卿這會此時一臉無辜的笑着,像極了那些惡毒的女二号,楚楚可憐的揉着自己的手道:
“我也不知道怎麽就打上去了,可能是姐姐的臉有一種魔力,讓人看到忍不住就想撫摸,我按捺不住心裏的沖動,一下就撫摸的重了點,把妹妹的手都弄疼了呢。”
鄭良娣怒目圓瞪,“你——”
“姐姐不要生氣嘛,以後姐姐這張臉不要在妹妹面前晃了,不然,妹妹怕下次再忍不住想要撫摸呢。”蘇卿卿反倒無辜了起來。
鄭良娣心裏憋着的那口氣,險些把她憋炸了。
“蘇卿卿,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比你品級高,你這樣是以下犯上,我讓淑妃娘娘治你得罪!”
蘇卿卿隻冷笑一聲。
“那就等你那位淑妃娘娘做了皇後再說吧,最後再奉勸你一句,你以爲認了個二郎神當主人,别到最後,發現你的主人護不住你這條狗。”
蘇卿卿黑眸沉冷,沉長的眼線微挑。
“小桃,送客!”
鄭良娣在裏面占不得絲毫便宜,還被“請”出了臨華殿,被推出來後,指着臨華殿的門大罵道:
“蘇卿卿,你給我等着,你這般以下犯上,冒犯我和淑妃娘娘,淑妃娘娘會請陛下治你的罪的!”
臨華殿無人理會鄭良娣的叫嚣。
杏兒被扇了耳光,小桃正安慰她。
杏兒想到貴人因爲自己得罪了淑妃還有鄭良娣,心中惶惶不安,跪在蘇卿卿面前請罪。
“貴人不該爲了奴婢得罪淑妃和鄭良娣的,奴婢天生賤命,被打幾下也不能如何,貴人這般得罪了淑妃娘娘還有鄭良娣,以後在宮中的日子會更加的艱難。”
蘇卿卿将她拉了起來,眉頭微皺。
“誰說你天生賤命的?莫說是人了,便是草木鳥獸之命都有存在的道理,沒有卑賤之分,以後這樣的話不許再提。”
杏兒一個生長在君主制度的宮女,自來都是覺得自己低人一等。
此時聽着蘇卿卿的話,微怔間,呐呐無言。
“在我眼裏,你們都是跟我一樣的人,以後莫要再貶低自己。”
杏兒嘴笨,說不出什麽感激的話,隻一個勁兒的流眼淚。
最後她抹幹眼淚,道:
“我再給貴人磕個頭吧。”
說着便跪下,連着磕了三個頭。
蘇卿卿笑着将她拉起來,讓人去給她搽點藥。
剩下小桃的時候,小桃忍不住提醒蘇卿卿:
“貴人,您方才的話語裏對陛下多有不敬,如果淑妃娘娘添油加醋的說給陛下,到時候陛下一怒之下責怪您怎麽辦?”
“不會。”蘇卿卿很肯定的說着。
那狗男人指望着她解毒呢。
而且,她雖然靈力盡失,但是還能看出點其他門道。
暴君體内真氣充沛,不過有些雜亂無章,應該是中毒的緣故。
就算日後他解了毒,她這身子是極其難尋的四柱純陰之體,用玄門的說法,她這身子,便是天生的極品爐~鼎。
暴君一時半會,還不會讓她死。
不過眼下要頭疼一件事——
暴君不會讓她死,但是二狗會啊!
完不成任務,二狗會讓她魂飛魄散,終極死亡。
現在半個月也到了,始終見不到暴君,三王爺萬一有什麽危險,她不能及時扭轉,就真的要死翹翹了。
其實蘇卿卿并不知道,今天一天的時間内,她已經把她想見的人氣跑兩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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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宮内。
君璟晔用完晚膳,坐在案前看書之時,總覺得心煩意亂。
他喚來小安子問道:
“今天什麽日子了?”
“回陛下的話,今兒初三。”
初三,離十五月圓之夜還要十多天。
之所以君璟晔想到月圓夜,是因爲他中的奇毒,總在月圓之夜發作幾次。
那時候蘇卿卿未及笄,過早的用藥人,非但無益,還有傷身體。
所以,那幾年,他都生生的扛過去。
而且毒素越積累越多。
若問他,以前最怕的是什麽日子,便是這月圓之夜了。
此時,君璟晔隻覺得日子爲何過得如此慢?
怎麽還不到月圓之夜?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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