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凱蒂的答案,多弗整個人完全癫狂,猶若魔怔的笑聲讓聽到的人泛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在他們眼裏,此刻的多弗簡直就是一個瘋子!一個不可理喻的瘋子!
“多弗,誓死追随大人!”
驕傲的多弗朗明哥緩緩躬身,最後更是單膝跪地拜服在凱蒂身前。
看着歸順的多弗,凱蒂原本糟糕的心情方才好轉些許,這一趟總算是有了實質性的收獲也不枉自己費這麽大勁兒。
旋即,目光轉向一旁的黃金帝泰佐洛。
沒等凱蒂說話,泰佐洛同樣單膝跪地。
“願聽大人差遣。”
整個世界因爲兩人的動作保持了片刻的安靜。
望着人群中強者環伺的凱蒂,人們隐約看到一位年輕皇者的崛起,但凡稍微有些遠見的人都能想到,明天的世界必将因爲這個男人而改變。
靜止的世界被凱蒂的動作打破,卻見他緩步走向跪倒的衆人然後伸出雙手将多弗和泰佐洛扶起。
“給你們一天時間收拾,明天晚上我希望在魚人島見到你們。”
留下這樣一句話,凱蒂便是轉身離開。
“暗影樓所屬,撤!”
一聲令下,算上薩博與龍在内的十三人瞬間騰空。
一道異空間大門适時打開,當凱蒂等人鑽進去後又自動合上。
就這樣,突然出現的凱蒂突然的消失。
整個德雷斯羅薩足足安靜了幾分鍾方才開始有人活動。
凱蒂就這麽離開了?
盯着凱蒂消失的那片天空看了許久人們方才接受這一事實,凱蒂真的離開了。
呼~
旁觀衆人長舒一口氣,着實因爲他在的時候大氣都不敢出。
感受着心頭殘餘的恐懼,人們不由得苦笑搖頭,除了感歎過大的實力差距外更多的卻是感慨凱蒂的年紀。
二十來歲的他已然矗立在世界之巅,想當初自己這個年紀的時候不過剛剛脫離父母的庇護,猶若星河般的差距讓人無顔面對。
“呦西,我們繼續戰鬥吧!”
見凱蒂離開,路飛便是摩拳擦掌準備戰鬥。
“呋呋呋呋,草帽小鬼還有羅,你們确定還要和現在的我發生沖突?”說話的時候重點強調‘現在的我’四個字。
聞言羅的臉色瞬間變黑,他當然理解多弗的意思,隻是沒想到他會這麽無恥。
前一秒還在抗拒凱蒂的招安,下一秒便是開始利用凱蒂這個保護傘,見過無恥的但沒見過這麽無恥的!簡直毫無下限!
“算了,草帽當家,事情進展到現在這一步我們已經無法再出手,就這樣吧。”
雖然内心深處并不想就此放棄,但凱蒂這兩個字卻是猶若兩座巨山壓得他喘不過氣,和這樣的人發生沖突,羅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過明天。
然而原地的路飛卻是緊緊盯着多弗朗明哥,并沒有立刻離開的意思。
看到這裏,多弗心裏沒來由的一突。
這傻狍子不會真的還要還要繼續吧?如果真的,自己是反抗還是不反抗?
他可是知道方才一直站在凱蒂身邊的面具男名叫蒙奇·D·龍,正是眼前這個傻狍子的父親。
雖然還沒搞清楚凱蒂和龍的關系,但無論怎麽看兩者的關系也不簡單。
這種情況下若是和路飛發生沖突顯然不太合适。
即凱蒂之後,衆人的目光不由得落在路飛身上。
雖然他無論實力還是勢力都不比凱蒂,但此刻的他同樣掌握着不少人的命運。
選擇面前,索隆等人什麽也沒說,因爲這是獨屬船長的時刻。
片刻的思考後,路飛終是開口道:“明哥,你若再敢傷害力庫王他們,無論有誰保護你,我都會将你打飛!”
洪亮且堅定的聲音無比清晰的傳進在場所有人耳中。
對于這個答案,人們愣了片刻。
顯然,這個天不怕地不怕曾在兩年前挑了世界政府旗幟的小鬼,也終于有了忌憚的存在。
不過,人們并未因此小看他,至少他還敢發出自己的聲音。
反觀自己,在面前對凱蒂的時候恨不得鑽進地縫兒隻爲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們走!”
随即轉身當先離開,壓低的帽檐下隐藏着一雙憤怒決絕的眼睛。
這一次,自己又被凱蒂那家夥甩開了!!!
相比于失落的路飛,多弗朗明哥卻是爽了。
看着逐漸遠去的背影,突然覺得就這麽加入凱蒂也不是壞事兒。
“呋呋呋呋!”
讓人發瘆的笑聲又一次傳開,讓周圍聽到人一陣發寒。
有了凱蒂這個大靠山,多弗朗明哥怕是越發嚣張了。
聖地,瑪麗喬亞;
朦胧月光的籠罩下,這片紅土大地顯得異常安詳,然而安詳的背後卻是隐藏着無法忽視的壓抑與緊張。
聖地港口,一艘沒有任何标識的船艦緩緩駛來。
然而守在一旁的護衛卻是心頭一淩,下意識的挺直腰闆。
片刻後船艦靠岸,兩個身着白色西裝的人走了下來。
爲首者頭戴面具,次者正是白天時候還在德雷斯羅薩的路奇。
一旁等候的人趕忙上前招待。
“兩位大人這邊請。”
聞言爲首者點了點頭,但卻什麽也沒說。
目光掃過身後其他兩艘船,然後才擡腳跟上。
那是分别挂着海軍以及世界政府軍部的兩艘船。
聖地上的某間房子内,一個足有二十個座位的圓形會議桌上坐着面色不大好的七人。
分别是以海軍元帥薩卡斯基爲首的海軍五人,包括大将藤虎,中将鶴、卡普以及退休人員戰國。
旁邊緊挨着的則是頂上戰争有過一次露面的世界政府全軍統帥鋼骨·空!以及他的副手諾斯基,一個中年男子。
雖然彼此都是熟人,但卻無心閑聊,反而一個個緊鎖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甚至就連卡普也放下了他那從不離手的仙貝,臉色同樣不太好看。
吱呀;
某一刻,大門打開,卻是CP0二人組到來。
目光掃過房間裏坐着的幾位大佬,路奇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沒辦法這些人的身份地位都太高了,若非情況特殊,自己根本沒有參加進來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