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說話?有本事站出來,我一定叫你好看!”嚣張的勇治第一個起身喊話。
“好啊,我這就出來,希望你能讓我好看!”那道聲音又是響起。
與此同時,半空中憑空出現一扇巨大的門扉,伴随着大門一點點開啓,下面的文斯莫克家族成員一個個神情呆滞。
這一刻他們終于意識到來的人是誰了,正是海軍要自己幫忙對對付的千變凱蒂!
咕咚、咕咚;隔着空間大門,伽治等人甚至看到了異空間裏的巨大船隻,矗立在船頭的幾道身影更是讓他們深感恐懼。
“往哪兒看呢,我就在你身後啊!”
就在勇治震驚于凱蒂一夥的突然到來時,剛才的聲音接着響起,而且就在自己身後。
這一刻,勇治的身體無比僵硬,隻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回頭動作卻是幾乎花光他所有的力氣。
“你、你”
原本嚣張的勇治這一刻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睜大眼睛看着眼前和自己差不多年齡的人。
“我爲什麽會出現在你面前,是麽?”眼看勇治無法完整的說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凱蒂很友善的替他把話說完,臉上更是浮現出一抹‘和善’的微笑,至少凱蒂自認爲很友善。
不等勇治做出反應,凱蒂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因爲我很厲害啊。”
前一秒還在對方眼前,後一面卻是瞬間消失,速度之快根本沒有引起勇治半點兒差距。
“勇”
砰!
一聲巨響掩蓋了所有聲音,張嘴剛喊出一個字的伽治卻是再也吐不出第二個字,一臉恐懼的看着站在原本勇治位置上的身影,就那麽一瞬間的功夫勇治就已經被解決。
“剛才是你說的要站在海軍那邊,而且還說我很快就會死的麽?”
然而,在伽治還在爲剛才飛走的勇治擔心時,同樣的聲音卻是在自己身側響起,甚至說眼角的餘光能夠看到凱蒂的樣子。
“不”
擔心勇治情況的伽治被凱蒂如願的送到勇治身旁,隻是送的方式有點兒特别,被凱蒂一腳踢過去的。
“火花紅!”
“閃電藍!”
意識到問題的伊治和尼治果斷變身武裝自己。
就在兩人因爲穿上武裝而稍微安心的瞬間,耳邊卻是先後傳來凱蒂的聲音。
“就這?”
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不等兩人做出任何反應,身體就已經不受控制沖向父親的懷抱。
“美女,保持安靜好麽?我并不喜歡向女人出手,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下一刻,凱蒂卻是已經坐在蕾玖身旁的椅子上。
感受着凱蒂身上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絲絲氣息,蕾玖甚至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額頭上更是早已布滿冷汗,努力張嘴想要回答凱蒂卻是發現無論自己如何努力,卻是始終說不出半個字。
“噓,什麽都不用說什麽都不用做,安靜的看着就行。”
直到這時候,帝無号上的其他人方才走出來。
看着從眼前走過的一個個人,蕾玖隻覺得呼吸困難,顯然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不是己方能夠對付的。
直到現在她才明白,爲什麽海軍在派出五位大将級強者外加十位本部中将的情況下還要向己方求助,顯然爲了對付這樣的敵人,再多的準備也是不夠。
“我說,那邊躺着的人,你們是真的想死麽?竟然讓我等這麽長時間。”
輕描淡寫的聲音裏流露出一絲絲寒意,那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不敢、不敢,着實是大人實力太強,哪怕隻是随便一擊我們的身體也扛不住,休息的時間長了點兒。”
一手捂着被凱蒂攻擊的地方,伽治艱難的走出廢墟,臉上卻是一臉賠笑,身後跟着同樣狼狽的三個兒子。
“哦,這麽說還怪我了?”
眉頭一挑,凱蒂臉上顯出幾分不爽的神色。
“不是不是,怪我們都怪我們,是我們實力太弱了。”說話的同時滿臉的緊張,雖然恨不的掐死凱蒂,但卻一點兒也不敢表現出來。
他想不通凱蒂找上自己的原因,更不知道對方會對自己怎麽樣。
但伽治知道一點從這一刻起,自己是死是活全看凱蒂的心情。
方才那一瞬間的戰鬥已經說明了一切,自己這些人綁在一起也不是凱蒂一個人的對手,隻要他願意分分鍾就能解決這個屋子裏的所有人,更何況他身後還站着一群一個比一個恐怖的家夥,在巨大的實力差距面前,伽治選擇了低頭。
“是啊,你們的确太弱了,所以選擇讨好世界政府,站在海軍一方來對付我,是麽?”
凱蒂的聲音依舊很輕很低,但每一個字對于文斯莫克家族成員來說就像是重錘一樣接連砸在他們腦袋上。
讓他們慌得一批。
“大人說的是,正是因爲我們實力太弱,所以才會被海軍逼着加入他們,根本沒有我們選擇的餘地,還請大人贖罪。”
面對凱蒂的質疑,伽治沒有狡辯,因爲他清楚就算自己狡辯也沒用,倒不如果斷承認并賣慘将責任完全推到海軍身上,說不定會減弱凱蒂對自己的敵意。
“你的意思是說自己一點兒責任也沒有了?”伽治推脫責任的能力讓凱蒂不禁側目。
面對凱蒂的問題,伽治不敢吭聲,若是搖頭那就是欺騙凱蒂,決定是自己點頭同意的,無論怎麽說自己都脫不了幹系。
可若是點頭承認,也就意味着自己把凱蒂當作了敵人,之後凱蒂會怎麽做他不敢想,也就不敢點這個頭。
“既然決定讨好世界政府,就要做好面對我怒火的準備。這就像是投資,有得有失,你說對不對?”
刺骨的殺意完全爆發,一瞬間伽治就是覺得自己如墜冰窖。
噗通一聲,伽治直接跪倒在凱蒂面前。
“大人,我知錯了真的知錯了,求大人給我一次機會,這場戰争我絕不摻和。”
死亡威脅下,伽治放棄了所有尊嚴,他不尊重别人的生命但卻并不意味他不怕死,倒不如說恰恰相反他很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