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相較于其他的朝代來說。
唯有朱棣的時代,對于海面上的戰鬥力,是最強的。
原因很簡單,因爲一個人。
因爲,朱允炆,或許這也算是某種,無心插柳柳成蔭的緣故吧。
所以朱棣的朝代是最能夠,也是最容易,組成一支龐大的海軍,來對日本進行征伐的。
至于原因。
或許之前,無論是什麽樣子的一個戰争,對于大明,對于華夏都需要一個理由。
但是現在,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對于朱棣而言,出征就不需要所謂的理由了。
“鄭和。”
朱棣嚴肅的開口。
語氣當中不怒而自威。
“臣在。”
鄭和也看到了視頻,自然知道視頻當中發生的事情。
“你或許,也沒有想到吧?那樣的一個蕞爾小國,竟然在日後,給華夏造成了如此大的麻煩,真實讓人不敢去想啊。
火器,火器,終歸還是我大明的子孫不争氣啊,我大明的火器現在應當是無比的先進的,最終卻反而被人所超越,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
鄭和,你知道你現在,要去做什麽嗎?”
“臣,明白。”鄭和肯定的點點頭。
“朕一直以來,對于沿海倭寇,海盜的所作所爲,隻不過是有所耳聞,心中所想,南方,大海,海島之中便是有人,也不過人數稀少,造不成什麽大患,最多不過是纖芥之疾。
因此,一直将心腹大患,放之于北方,卻沒想到,最終竟然是如此的局面。
那個所謂的清朝,你又如何看?”
鄭和低頭,一直沒有擡起來。
清朝。
毫無疑問是一個異族的朝代,而且之前的朝代都沒有,随後,一切便開始變得截然不同。
那麽他們可以有着充分的理由去相信一件事情。
那就是明朝之後,就是清朝。
所以北方的異族,也依舊是心腹大患。
“陛下,沿海的倭患與海盜,在微臣看來,其實尚且還好,若要整頓,也是輕松無比,我大明寶船之威,絕非是海盜之類可以相提并論的。
即便是扶桑的足利将軍,也萬萬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那好,這件事情,便交給你去做。我以後,不想再聽到有着扶桑這個名字。
一應軍費支取,去找楊士奇,還有太子他們吧。”
“臣,遵旨!”
鄭和點頭。
作爲一個從靖難的時候就跟着朱棣的人,經曆戰場對于他來說從來都不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因爲類似的戰争,他已經經曆了太多,太多。
多到他自己都有了一些麻木的感覺。
或許其餘人對于海上的一切還不算太了解,但是鄭和可以用他豐富的經驗肯定一件事情。
那就是,或許在之後,大明的一切都會被人給追趕上,但是現在。
大明在大海之上,就是絕對的無敵。
是的。
絕對無敵。
寶船的存在,已經超越了一般小小國家的想象了。
而且寶船本身就不是一艘,要知道,鄭和下西洋的時候,寶船可是有着數十艘之多。
這樣的戰力,滅國,也真的隻是等閑了。
鄭和退了下去。
而朱棣則是撐着自己的臉。
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看樣子,征伐漠北,也是不能夠停留下來的。
現在知道了許多事情,反而是讓朱棣有了一種奮鬥的心情。
那就是,一點一點,将大明變得,更加的偉大。
籌備之類的東西,當然需要一段不算太短的時間,一時半會兒,一個巨大的軍隊出征,如果說匆忙。
那麽,前車之鑒毫無疑問就是土木堡之變了。
在出現了視頻之後,絕對不會再有人,去犯這個錯誤了。
秦戟伸了個懶腰。
在第三名之後,前兩名的名額,幾乎已經是可以不用多說了。
太簡單了嘛。
一般人應該都能夠猜得到,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兩個人,到底誰是第一。
這裏作爲一個懸念來保留一下。
秦戟長出了一口氣。
今天的任務完成,秦戟下意識的閑了下來。
因爲沒什麽事情可以去做的。
難不成繼續剪輯?這不反而是成了一個工作機器了?
不不不,這個絕對不行。
秦戟搖了搖頭。
沒有事情做,自然就是休息,躺在沙發上面,玩兒手機,或者是做其他的,都是一件不錯的放松方式。
那邊的金鷹對此沒有任何的異議。
這幾天因爲酒足飯飽的,所以金鷹的身體看起來油光發亮的。
一看就養的非常的好。
而這個時候,另外一邊。
巫初曼和李清穗兩個人,現在是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去做了。
“姐姐,我們.....繼續送這個東西嗎?”
李清穗有些不确定。
“誰說這是給他送的?我是給金鷹送的好嗎?哼,拽的跟什麽似的,要不是他有金鷹,我才不會這麽低聲下氣的求他呢。”
巫初曼冷哼了一聲。
“說的也是,我也想繼續看看。我總感覺,他應該還有更多的東西,是我沒有見過的。”
李清穗如此開口。
“我回去之後,一直在想那個字迹,那個字迹給我的印象感覺實在是太深刻了,我甚至不由自主的還原了一次,但很可惜,不管我怎麽臨摹,卻都沒有那樣的一種貫通的感覺。
沒有那樣的在細小之中,反顯磅礴大氣之感。诶。”
李清穗歎了口氣。
那種感覺她無論如何都臨摹不出來,這才是最要命的。
因爲字這個東西,在她們的眼裏看來,已經不是說,你寫的到底好不好看的問題。
而是字裏面所蘊藏的那種精神,那種感覺。
而這個東西,恰恰是評判最重要的一環。
你不能說張旭的草書你看不懂,所以那就是一坨屎。
對你來說,那或許的确是一坨屎,因爲你看不清楚,看不明白。
但是在懂行的人眼中,那就是無價之寶。
一個東西的價值,是需要有人來欣賞,而有些東西,則是有些欣賞的門檻。
很多人明明沒有到那樣的一個門檻,卻要僞裝自己趨炎附勢,從而鬧出種種的笑話。
而其餘人用着這種笑話去貶低那個物品的本身,自然也是不可取的。
所以,李清穗還是想繼續的看看那個字迹。
那種感覺,就像是小貓咪,在用爪子不斷的撓着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