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之間,似乎就這麽默默的度過了時間。
對于李清穗來說,時間真的過得很快。
就像是兩個正在熱戀當中的戀人,他們總是感覺,時間像是一下子就過去了。
隻是接了個吻,互相之間親熱了一下,時間就這麽悄然之間的溜走。
秦戟本身倒也是不太在意這件事情了。
不過後面門鈴又響了。
看了一下時間,剛好是晚飯的時候。
所以秦戟明白的很。
李清穗倒是一副被驚的兔子的模樣,将那尊佛像死死的護在自己的胸口。
“是你朋友嗎?”
“不,是你的朋友。”
秦戟揉了揉太陽穴。
金鷹也已經是準備好,看向了那邊的房間。
現在就等着開飯了。
不僅僅隻是秦戟習慣了,金鷹也習慣了。
門外的人果不其然是巫初曼。
巫初曼臉上帶着一個壞笑,随後探進來了一個腦袋。
左右看了一下。
“好呀,我就知道你在這裏,給你發消息都不接。
你們該不會......瞞着我在做什麽事情吧?有些危險哦。要記得做好防禦措施哦。”
“你,你說什麽呢?”李清穗的臉自然而然的就紅了起來。
秦戟倒是翻了個白眼。
“進不進來?不進來我就關門了。”
“切,假正經,是不是穗穗很符合你的心意?我可沒看到過你對穗穗那麽兇。”
秦戟下意識的就要關門。
“诶诶诶,别關,别關。”
巫初曼擠了進來。
“真是的,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虧我還給你帶東西吃,哼哼哼,狼心狗肺!”
巫初曼倒是聳了聳鼻子,秦戟完全當她的話在放屁。
畢竟她說的話,大部分應該都是不怎麽過腦子的。
“曼曼,你來的剛好,你過來看一下,我記得你的字也寫的很不錯,你來看看這個,秦戟寫的字,寫的真的很好的。”
李清穗如此開口。
“哦?字還寫的好?你還有這一手?沒想到呀。”
巫初曼看着秦戟。“啧啧,是不是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技能,然後引得穗穗驚訝,想把穗穗勾到手?
哼哼哼,你這樣的計策,我早就看穿了,沒想到吧?”
對此,秦戟依舊是無語。
懶得說些什麽,自顧自的将東西拿了過來,然後打開了蓋子。
“喂喂喂,我說你能不能給點反應啊?”
秦戟斜了她一眼。
“因爲你全都說錯了,所以我懶的說什麽,至于把你們勾到手,怎麽勾到手?上床麽?
那還不簡單麽?和我上床,否則你别想進我家們,那邊那個也一樣。我要是這麽說,你們如何抉擇?”
“喂喂喂,要不要這麽過分?”巫初曼如此開口。
“我實話實說啊,我要是真的有這些想法,你們能夠拒絕麽?我看你們也不像是會拒絕的樣子,所以我根本不在意。”
巫初曼撇了撇嘴。
“還好你不是這樣的人。”
“如果你有事沒事這麽做,我不介意變成這樣的人。”
“好了好了,不和你吵了行了吧?”
巫初曼走去了另外一邊。
說起來,她們兩個倒是真的陷入到了一種思考當中。
要是秦戟真的是那種人的話,她們願不願意呢?
都沒有想的太多,因爲這個問題,不适合深入的想下去。
那邊的巫初曼過去之後,看着印章上面的字。
一時之間真的有些驚訝。
“刻的真的很好,這些鳥蟲豢字本身已經很少有人能夠會了,而且還能夠寫的這麽好的人,真是少見,穗穗,你沒看錯,這份造詣,國内應該是沒有人能夠比的。
倒也不是沒有,書法協會那幾個人,應該還是能夠比拼一下,但,還是差了一些。這個字,真的很絕。”
“喂,這個字真的是你寫的?”
秦戟沒有回答,因爲回答的越多,破綻就越多。
還不如不開口,讓他們自己去想呢。
“真是沒想到,字寫的居然這麽好。”
巫初曼一時之間也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字,在某些程度上,是能夠體現出一個人的不同的。
這份字上面,有着一種莫大的氣魄,這是相當難得的一件事情。
“給我看看你這個印章呗,這個印章真的是你刻的麽?”
秦戟吃了一口東西。
“這個東西不行,如果你非要想看,那就不是你或者李清穗個人的問題,而是你們兩個最少要和我一起上床的事情。”
巫初曼皺着眉頭。
“你能夠換一個比方嗎?”
“換一個比方的意思就是,絕無可能。”
“又不是真的玉玺,你這麽肯定幹嘛?難道說,你還真的有玉玺?”
秦戟看了巫初曼一眼。
不想多說什麽。
“如果你們沒事兒的話,可以離開了。”
“喂,我才剛來。”
“和我有關系麽?這是我家,你也可以不來。”
“你不是生氣了吧?一個印章......等等.....算了算了,我不說了,行了吧?”
秦戟看了一眼巫初曼。
倒是有些聰明。
李清穗倒是明顯有些奇怪。
而巫初曼也沒有開口。
那個文字,如果真的是在一個印玺上面的話,其餘的東西若是能夠找到材料,稍微做舊一些。
是能夠瞞天過海的........
因爲玉玺這個東西,必然不會使用那種小規模毀壞文物的鑒定方法。
沒有人有這麽大的膽子。
所以隻能夠依靠觀察,對比,以及對于玉玺的查看。
這玩意兒真的仿制出來,那價值真的太吓人了。
秦戟有些生氣,她倒是也能夠理解。
其實秦戟都沒想的太多,因爲他懶得說這些。
看了一眼金鷹。
有些事情怎麽說呢?
飯,他可以自己買,金鷹的東西,他也可以自己買。
所以其實讓這兩個女人過來,是他的仁慈。
也算是有一些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的感覺。
但是現在,她們明顯不能夠給自己帶來什麽,甚至是讓自己感覺到了困惑。
繼續這樣下去,其他的東西也被逐漸的挖出來,秦戟也感覺到有些不舒服。
所以,沒什麽好說的。
秦戟的臉色變了一下。
“你們可以離開了。”
“喂?我說.....”
秦戟面無表情的冷漠的看着他們。
“我說,你們可以走了。”
金鷹似乎是感覺到了秦戟的不開心,這個時候,眼神也猛然之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