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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神醫村【07】不要跟一個死人較勁兒

第97章 神醫村【07】不要跟一個死人較勁兒

以往頭疼時,總會難受好一陣。

但這一次,似乎在吞下墨傾的藥後,疼痛沒持續幾秒就消失了。作爲一個搞醫藥研究的,江刻對這立竿見影的效果頗顯驚訝。

“這是什麽藥?”江刻用手指抵着太陽穴,輕輕一揉,頗爲狐疑地問。

墨傾見他有效果,心裏也定了幾分,将藥瓶扔給江刻:“專治你頭疼的,這次别扔了。”

江刻接住藥瓶。

瓷制的小藥瓶,素白,瓶口塞着木塞,整體有點古韻的味道。他握在手裏,感受到藥瓶上的餘溫,手指握緊了一些。

他說:“沒扔。”

“什麽?”

墨傾一時沒反應過來。

“……”

江刻卻不再說話了,别過頭,看向前方的幕布,就像是沒聽到墨傾的話一樣。

“哦。”墨傾腦袋慢了半拍,回過神來,側首沖他一笑,“那随身帶在身上。”

“嗯。”

江刻鼻腔裏發出極輕的聲音。

墨傾故意看了他一眼,笑得繞有些玩味:“哦。”

江刻唇線抿得緊了些。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的情緒就被墨傾帶着走了。

很快的,墨傾又說:“藥經過處理,可以及時吸收,藥效自然是立竿見影的。而且,沒有副作用,你能放心服用。”

她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麽。

江刻看向她:“你隻知道我偶爾頭疼,怎麽對症下藥?”

“把脈。”

墨傾說了一個近乎玄學的詞彙。

一直跟西醫打交道的江刻,聽到這兩個字,竟是愣了一下,才明白她說什麽。

“這麽神?”江刻凝眉。

“就這麽神。”墨傾忽的伸出手,一枚纖細的長針出現在她指尖,“你要試一下針灸治療嗎?”

江刻用充滿懷疑的目光盯着她。

“不相信就算了。”墨傾手指一勾,長針赫然消失。

換做别人,請她出手治病,她還得擺架子呢。也就看在他的份上。

——當然,墨傾顯然忘了,這幾個月來,沒有一個陌生的病人,敢接受她的治療。

“你試試。”江刻稍作沉吟,斟酌着說。

“确定?”

墨傾眼睛一亮。她手癢很久了。

一般的小病,她不稀罕去治,像江刻這種“疑難雜症”,才是她期待的……

江刻:“……”現在不确定了。

不過,在墨傾身上既然發生這麽多神奇的事,也不差這一兩件。江刻不信區區一個針灸就能讓自己一命嗚呼,索性不如舍命陪君子了。

墨傾将一針套針灸針拿出來。

針灸針用一個布包裝着,解開繩子後,攤開,一枚又一枚的針被固定在那塊布上,露出一半,方便拿去。

江刻坐在沙發上,背脊有些發涼。

他問:“不消毒嗎?”

“這一套,不需要。”墨傾話音落,兩指間蓦地出現一枚刀片,她用刀鋒擦了下左手食指的指腹,登時鮮血乍現。

見到這一幕,江刻眼睛一睜,蹙眉。

下一刻,墨傾擡手掃過布包,将所有針灸針取出,捏在右手呈扇形狀。她将指腹上的鮮血滴落到針灸針上,奇異的事情發生了。

鮮血并未透過針灸針落下,而是穩穩沾在針灸針上,不一會兒,鮮血竟是一點點地減少,像是被針灸針“吞噬”一般。

“……”

江刻感覺他的科學觀收到了猛烈的沖擊。

哪怕知道墨傾來自于百年前,見過墨傾那一晚的紅眸和指甲,這一刻,他仍是被眼前這一幕驚到了。

“解釋一下。”江刻還算鎮定,眼神平靜地看着墨傾。

墨傾說:“不知道。”

“……”

江刻一臉“我會信麽”的表情。

墨傾笑了下,坦然道:“這一套針灸針,以及傳說中那一套手術刀,确實都是我制作的。這倆呢,常人用,有一定的加強效果。但加上我的血,就有‘起死人肉白骨’的功效。至于原因……”

她微微一頓,聳肩:“查了一段時間。但還沒查到線索呢,我就沉睡了。”

江刻不覺得她會撒謊,于是問:“材料是什麽?”

“不知道。”

“……”

“材料是我們在一個古墓裏發現的,就是一塊石頭。但機緣巧合之下,我們發現,它加上我血有特殊的治愈效果,所以才将它打造成針灸針和手術刀。江……有人猜測,它不屬于這個世界。”

“類似于外星隕石?”江刻狐疑地問。

“不清楚。”墨傾說,“倒也不排除這個可能。”

這個想法,倒是有些接近科學,可以讓人接受了。何況,以墨傾的特殊情況,出現什麽匪夷所思的事,都不令人意外。

待針灸針吸收了所有的血,墨傾跟他說:“坐好了。”

“你的手……”江刻想讓她先貼一個創口貼。

然而,墨傾晃了一下她的左手,露出先前刀割出的痕迹,血止住了,傷口已經淺了不少,有肉眼能見到的恢複迹象。

江刻無話可說。

第一次嘗試針灸,江刻盡量配合,穩穩地坐在沙發上,任由墨傾将他的腦袋紮成了刺猬模樣。

待墨傾落下最後一根針時,一種說不上來的舒适感襲來,伴随着疲憊感,江刻沒堅持多久的清醒,就陷入了沉睡。

他似乎做了一個夢。

一個遙遠到有些不真切的夢。

夢是破碎的,一塊又一塊,全都有墨傾的身影。

八九歲的墨傾,渾身是血地站在屍堆裏,她身上有傷,身形挺得筆直,眼睛亮亮的,卻滿懷戒備,像是一隻沒有經過馴化的小野獸。

有人在他耳邊說:“最後一個幸存者。留下她吧,讓她跟我姓,以我妹妹的身份。”

随後是稍大一點的墨傾,身上灰撲撲的,護在他的身上,一群人對她拳打腳踢。她咬着牙,滿眼的恨,眸光濕潤,卻強忍着沒動手。

她跟他說:“我不殺他們,是想信你一次。希望你能證明我是對的。”

後來……

從小孩變成少女的墨傾,到愈發成熟的墨傾,畫面轉變得越來越快,隻有她的幾秒影像,再也捕捉到其他。

……

江刻猛然驚醒。

他重重地喘着氣,下意識伸出手抹了下額頭,赫然發現滿手都是汗,濕漉漉的。

緩了幾秒,他發現自己往後躺在沙發上,仍然在那一間昏暗的影音室,房間裏靜悄悄的。而他,近乎全身濕透,短發濡濕,臉上任由大滴汗水往下淌,衣領和後背被汗水浸透,怕是能擰出水來。

“醒了?”

蓦地,身邊響起的兩個字,讓江刻回過神。

墨傾就坐在旁邊,手裏是那一個布包,她正低下頭,一根一根地往布包裏放針灸針。

有汗珠從喉結滑過,江刻擡手抹了一把,胸前一起一伏,問:“我睡着了?”

“嗯。”

“多長時間?”

“半個小時。”墨傾收好了針灸針,将布包包起來,繼而略有好奇地問,“有什麽感覺嗎?”

江刻抿了下唇。

頓了片刻,墨傾追問:“有嗎?”

有嗎?

有。

他似乎看到了墨傾和江延的過去,那一些本不該屬于他的記憶,此刻卻莫名其妙地浮現,這種感覺讓他沒來由地心煩。

墨傾是明眼能看到的特殊。

但他呢?

他就是一個正常人嗎?

須臾後,江刻看着眼裏隐藏着期待的墨傾,眸光閃了閃,冷靜而果決地說:“沒有。”

“是嗎?”墨傾看起來有些失望。

江刻猶豫了下,擡了擡臂膀,跟墨傾說:“身體輕松了點。”

“正常。”墨傾對這個不感興趣,擺了擺手,“你去洗個澡吧。”

江刻站起身,在路過墨傾時,頓了頓,他理着衣袖,垂眸盯着墨傾,一字一頓地問:“你給我針灸,是單純想治好我嗎?”

“目的是有些不單純。”墨傾沒有隐瞞他,直接說,“但你不用放心上。”

說得輕巧。

誰能不放心上呢?

江刻覺得墨傾這人,在某些方面,無情極了。

他轉身離開。

這一個澡,江刻洗了足足兩個小時。等他再回影音室時,墨傾已經半靠在沙發上睡着了。

她腿上蓋了一層毛毯,往後靠着,閉眼沉睡。投影儀裏投房着一部影片,是冒險片,電影裏情節驚險刺激,畫面迅速轉換,室内光影也随之變幻。

落在墨傾臉上的光,也飄忽不定。

江刻靜靜地看了一會兒。

猛地,電影裏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槍聲,似乎驚擾到墨傾。墨傾眉頭輕皺,過了幾秒後,眼皮緩緩掀開,從眼睛縫兒裏瞧着江刻。

“要睡嗎?”江刻回過神,用主動挑話題的方式減輕此刻微妙的尴尬,“樓上房間給你空着。”

“不了。”墨傾應了一聲,問,“還有兩個小時六點,你想做什麽?”

江刻瞥了眼正在播放的電影:“電影,看麽?”

“不看。”墨傾将雜亂的發絲撥到腦後,有些索然無味地看了眼屏幕,轉而問,“堆雪人嗎?”

江刻:“你怎麽……”對堆雪人這一事這麽情有獨鍾。

江刻一想到雪人,就想到那些不愉快的記憶。

他稍作猶豫後,終于沒有掃興,而是點頭:“嗯。”

外面的雪下得很大,地上已經是厚厚一層了,給他們“堆雪人”這一事留了足夠的材料。

墨傾顯然是身經百戰的,不怕冷,技術高,不一會兒,就将雪人堆出了一個大緻輪廓。江刻隻有給她堆雪的份兒。

忙了好一會兒,江刻又将一個雪球扔過來,然後拍了拍手,去看墨傾堆的雪人。

這一看,不由得氣血上湧,心情沉悶到極緻。

——上次堆一個來礙眼還不夠,這一次還想堆一雙。

——她真就那麽有恃無恐嗎?

墨傾堆出了兩個人形輪廓,是并在一起的,她手裏拿着一根不知從哪兒找來的樹枝,站在兩個雪人面前,準備做細緻化的處理。

墨傾處理好眉眼後,偏頭,見到站在一邊不動的江刻,說:“去拿兩套衣服。”

江刻站在風雪裏,看着寬敞的庭院,跟賞雪一般:“不去。”

墨傾又說:“那你幫我處理一下輪廓。”

江刻瞥了眼那倆雪人,義正言辭地說:“不會。”

“……”

不愧是大少爺,叫他做一點兒事,還那麽難。

墨傾懶得再叫他了。

不一會兒,墨傾見到江刻往屋裏走,叫住他,問:“去幹嗎?”

“喝茶,取暖。”江刻扔下幾個字,把步伐走得更快了一些。

“……”

墨傾瞪了眼他的背影,終究沒有跟江刻計較,繼續細化着這兩個人。

時間慢慢推移。

江刻待在書房裏,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可是,等茶水涼透了,他都沒有喝一口。

他沒有再去看庭院的情況,但能聽到外面的動靜。包括墨傾自己上樓,去他卧室串了門——想必是去找衣服了。

江刻内心煩悶不已。

跨年後的一幕幕,熾熱而纏綿的吻,美好又真實的她,包括那一個被他藏起來的夢,以及墨傾暧昧不明的态度……

她究竟把他當成誰了?

他覺得可笑。

不用想,她跟江延待在一起十年,而跟自己……

何況,戰火交鋒的十年,國破家國的十年,共同生死的十年,有什麽經曆和回憶,是他可以取代的?

“叩叩。”

門被敲了兩下。

墨傾的聲音傳來:“我得走了。”

頓了一下,她又說:“不要跟一個死人較勁兒。”

江刻沒有動,看着門。

門沒鎖,隻要墨傾想,随時能擰開門鎖進來。

但是,墨傾沒有。

落在外面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在這樣寂靜的清晨,是那麽的清晰,于是連那一點漸漸遠去的失落感,也被無形中放大了。

墨傾走了。

去了一樓,開了門。跟來時一樣,不走尋常路,她是翻牆離開的。

良久。

天漸漸亮了起來。

江刻舉起茶杯,将冰冷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懷着難以言明的心情,走下了樓。

可以的話,他不想去看庭院那倆雪人。

但是,這并非是他不想看,就不存在的。

——除非鏟了。

——反正人都走了,他鏟了,墨傾也不知道。

呼出一口氣,江刻将大廳的門推開。外面天色微量,灰蒙蒙的一片,庭院的燈光亮着,稍顯暗淡。

江刻朝那兩個雪人看去。

這一看,原本郁積在心裏的不爽、憤怒、介懷,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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