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泗在自己的房子裏面,突然察覺到了什麽,走到廚房,拿起一把菜刀,遠離門窗,朝着整個房子吼道。
這些天他一直都覺得有人在跟蹤他,他也知道占蔔師的危機,隻是沒想到這麽快,還是在帝都,就敢找上門來了。
“沒想到還挺警惕嘛!”
門突然被打開了,走進了幾個人,全身上下被裹得嚴嚴實實,隻留下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雲泗。
“你們這都跟蹤我多少天了,這還能沒發現。”
雲泗冷哼一聲,拿着菜刀的手有些顫抖,但是還是忍下來了。他知道這次是兇多吉少了,但是就算是死也要讓他們有所損失,哪怕以一換一都是值得的。
“那看你也是知道我們的目的了,束手就擒吧。”
對方足足有七個人,七對一也真是看得起雲泗,可能也是覺得這在帝都,需要小心謹慎,人少了怕完成不了任務。
帝都畢竟不是這個組織的大本營,還是需要小心爲上。
“束手就擒,你們這些人不知道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想讓我認輸,做夢。”
雲泗不再顫抖,亮了亮手中的菜刀,惡狠狠的朝着對面七個人說道。
“大不了同歸于盡,别忘了,大家都一樣,命隻有一條,咱們就看看,你們敢不敢和我賭。”
雲泗說完這話,對面七個人明顯有些不太敢直接上,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後還是将目光放到了雲泗身上。
但是他們還是猶豫了,雖然他們人多,但是如果雲泗不要命的反撲,他們也會受傷,嚴重一點可能會損失幾個人。
他們是拿錢辦事,如果因爲這個拿命丢了,都不如不做。
“都是爲了主子辦事,拿的都是錢,錢再多,如果沒有命了,就沒什麽用了。”
雲泗看到那幾個人開始有些猶豫不決,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繼續開始勸說起來。
“是,您說的是沒錯,但是主子的任務怎樣都要完成。”
出乎雲泗的預料,他本以爲他随意說幾句會讓對方有些許退縮,勸退敵人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隻能讓敵人有些退意。
敵人士氣不足,那麽留給雲泗機會就越來越多,存活的可能越來越大。
但是沒想到,對方隻是遲疑了一下,又恢複成原來的樣子,這讓雲泗着實沒想到。
雲泗不知道這其中的可怕,不是這些人不怕死,是這背後的敵人,着實太可怕。
一旦沒有完成任務,必定會遭受懲罰,運氣好一點,半身不遂吧,若是正好碰上了上頭的人,心情不好,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既然如此,就各憑本事,隻要能傷你們,我死也無所謂。”
雲泗握緊手中的菜刀,而他無牽無挂,就算死了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但是人嘛,不管怎麽樣,面對死亡,還是會有些許的害怕。
“以多欺少?我喜歡。”
就在雲泗做好奮力一搏,然後自裁的準備之時,一個聲音出現,緊接着門後湧進來十幾個人。
那個人就是景芷星了緊接着她身後的,當然是護花使者宮無曜,身後那十幾個人就是宮無曜的手下,也是宮無曜一早就安排過來的。
景芷星沒有一開始就進去,無非就是想聽聽這些人之間的對話,能有什麽。隻可惜他們之間的交流沒有一點有用的東西,全是在聊一些廢話。
“你們是誰?”
之前想要以多欺少的七個人之中的首領警惕的看着景芷星和她身後的人,完全沒有了,剛剛的猖狂。
但是這個問題也是雲泗想要知道,本來一對七就已經很痛苦了,再多來十幾個是天要亡他呀。
“救他的呗,不然大晚上的,我吃飽了撐的。”
景芷星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語氣淡淡的,帶着些許的蔑視,感覺讓那七個人很不爽。
“人多又怎樣,都是繡花枕頭。”
我也知道那個人看着景芷星稍後的這些人都不是特别粗犷的,對于他們的實力,也感覺到質疑。
一般人少才更需要注意,人少很有可能個個都是一打十的精英,但是一下子來十幾個人,就不怎麽樣了。
更何況還帶着了景芷星一個女人,怎麽看都是繡花枕頭,一點用處沒有的那種。
“你可以試試,他們的實力。”
景芷星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的水平如何,但是宮無曜的手下,怎麽可能幹不過他們呢。
宮無曜的手下早就得到了宮無曜的指令,景芷星是他們的少主夫人,她的話等同與宮無曜。
而且宮無曜就在旁邊,沒有對于景芷星的話一點反駁都沒有,乖乖的站在景芷星旁邊,玩她的頭發。
宮無曜覺得景芷星可以處理好這件事情,就算處理不好,那還有他呢,給女朋友收拾爛攤子,他很樂意。
七個人之中爲首的那個人沖到了雲泗的旁邊,先是打掉他手中的菜刀,然後将匕首橫在雲泗的脖子上。
“如果不想他死,就給我乖乖把武器放下。”
爲首的那個人威脅着景芷星,臉上洋溢着得瑟的笑容,這一行人是來救雲泗的,隻要劫持雲泗,就隻能給任由他們掌控了。
宮無曜的手下看着景芷星和宮無曜,沒有他們的指令,也不敢随意行動。
“别看了,繼續吧。”
行令禁止,就是這麽簡單,景芷星都不管雲泗的性命,他們也沒有必要關注這些。
“你們不是來救他們的,他要是死了,你們拿什麽交代?”
爲首的那個人有些詫異,本以爲能看到他們的慌張,就算沒有慌張,那至少會有些爲難吧,這什麽都不在意的眼神是什麽意思。
“交代什麽?和誰交代?”
景芷星冷笑一聲,就這樣看着那些人,一副完全不在意雲泗生命安全的樣子,這讓雲泗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當事人就在這裏,當着他的面,說是來救他的,又不管他的死活,這種行爲,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來救他已經是很不得了的事情了,這是意外情況,和我們有什麽關系。”
這種随性的态度,讓那群人有些差異,如果不是場合不對,都想坐下來談談,他們想跳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