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吧,我還有事情要做,沒有辦法了。”
景芷星連忙拒絕,賈香的母親是認識景芷星的,她要是去一不小心就容易露餡。
“那好吧,你要和我保持聯系,我有事就來找你。”
于聽蘭有點失望,但也沒辦法,隻能委曲求全,但還是希望景芷星能夠和她時刻聯系。
“好的,我會回你的,你就安心陪阿姨去吧。”
景芷星點點頭,随後挂斷了電話,又看起來昨天沒有看完的資料。
管思源的信息并不多啊,連C都沒有挖出他太多的信息,這個人藏的很深。其餘的幾個相關的人,信息都是比較多的,景芷星決定先從他們下手。
第一個就是這公司銷售部的一個負責人,在公司裏面撈了不少油水,是管思源的忠誠追随者之一。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收集證據,讓哥哥們來一網打盡。
景芷星在安心布局,于聽蘭一個電話打過來,險些毀掉景芷星的思路,有些不太樂意的接通電話。
“怎麽了?”
景芷星語氣冰冷,讓于聽蘭有點慌張,非常慫的和景芷星說道。
“小星,你好兇啊,你是不是生氣了,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沒……沒有,有什麽事情嘛?”
景芷星被于聽蘭這樣一說,瞬間反應過來了,恢複成之前的樣子。
“你沒生氣就好,我和你說啊,那個大師沒在夜市,我找遍了整個夜市,都沒有看見。”
于聽蘭說完這句話,景芷星有種不好的預感,總感覺事情在朝着最不好的地方發展,而且還是景芷星很難操控的方向。
“你有沒有問過那些附近的人,這個大師是偶爾隻來一次,還是一直都在。”
景芷星努力穩住自己的内心,不希望别人看到她的異樣。
“我問過了,旁邊的人都說這個大師已經在這裏大半個月了,一直都在,哪怕刮風下雨,都不會走,這突然不出現,會不會出什麽事情啊。”
于聽蘭言語中滿是擔心,景芷星也焦慮起來了,不怕他不出現,就怕他突然失蹤了,這就很煩了。
“隻是一天不見,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的吧。”
景芷星說得很不确定,直覺告訴他,這個人絕對是出事情呢,但是她沒有辦法給于聽蘭解釋,這裏面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這樣子吧,你明天再去看一眼,若是還不在,再想想辦法吧。”
景芷星急忙搪塞了一下于聽蘭,就将電話給挂斷了,又一個占蔔師失蹤了,她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同爲占蔔師,她不能看同行被一個又一個殺害,隻有團結起來,才能應對這未知的困難。
景芷星将這件事情告訴了谷梁思和谷梁則,還有在外面替她辦事情的向一,當然還和C說一下。
她現在必須時刻關注着魔都的動向,并且将自己的關系網布置下去,隻有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才能安心。
永遠不能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現給敵人,隻有自己主宰才是最安全的。
經過簡單的布局,景芷星松了一口氣,随即又緊繃起來,現在這個時候還是不适合放松的,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正如景芷星所料,明天那個大師依舊沒有出現。
上班日,一大早,景芷星就看見了委屈巴巴的于聽蘭,看着景芷星走過來,都快哭出來了。
“小星,那個大師真的失蹤了,嗚嗚嗚。我都已經蹲他兩天了,都沒有出現。”
“那你要不去報警?不對啊,你都不知道他是誰,報警有什麽用啊,說不定人家隻是錢賺夠了,出去旅遊了呢。”
景芷星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本事還是很足的,雖然已經猜到了這個大師遭遇不測,但還是能夠保持平靜的和于聽蘭說道。
“真的是這樣嘛?可是大師也真是任性,都不知道說一聲,這讓很多人都在哪裏等啊,真是讨厭!”
于聽蘭嘟着嘴,氣哼哼的說道,而景芷星好像聽到了一些關鍵詞,很多人都在等,有哪些人啊,這就比較重要了,這也是需要花精力好好去查的。
“沒事啦,别不開心啦,還有更不開心的事情了,工作了工作了。”
景芷星拍拍于聽蘭的肩膀,非常直接的告訴于聽蘭這個事實,果然,于聽蘭聽到後更加難受了。
打工人,打工魂,想到工作多又雜,心裏苦澀又難受。
“小星,你爲什麽要提醒我啊,我還要上班一個星期。”
景芷星記住這件事情,決定讓向一去那個夜市好好勘查一番,如果能救出那個占蔔師自然是最好的。
“小星,你知道嘛!白家小姐馬上要成年了,據說白家準備大擺宴席。”
午飯時刻,于聽蘭開始和景芷星八卦,很多人都在談論這個話題,白家的瓜怎麽可能拒絕的了啊。
說不定白家一開心,有什麽福利,他們就更開心了。
“白挽凝……”
景芷星沉思了,她已經好久沒有和白挽凝見面了,上一次見面還是十年之前,她可沒忘記白挽凝也是一個占蔔師呢。
“對呀對呀,白挽凝可好看了,當然小星你也特别好看。他們都說能和白挽凝齊名的就隻有帝都小小姐景芷星了。”
于聽蘭拿着手機在翻找着,還不忘給景芷星科普。
景芷星聽到自己的名字出現在于聽蘭的口中,差點噎到,連忙喝了一口水,她怎麽不知道現在的輿論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誰說的,景芷星和白挽凝齊名了。”
景芷星穩住自己,朝着于聽蘭問道,這還真是一群無聊的人在研究無聊的事情。
“網上都這麽說,從家世,容貌,能力……各種來對比,實則上是魔都和帝都的pk,最後實在是吵不赢了,勉強承認這兩位是齊名。”
聽完于聽蘭的解釋,景芷星感到甚是無語,這也能對比,家世容貌都是外在的東西,比比能力還說得過去,其他東西沒必要。
“好的吧,這是我理解不了的啊,就算要大辦一場,又請不到所有人,你們這麽激動幹嘛?”
景芷星看着周圍人都在議論這個事情,有點想不通,朝着于聽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