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葉玄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目光轉向站在一旁的夏橙宮,像是看到了寶一樣。
這樣的目光,頓時将夏橙宮吓得渾身一激靈,轉身就準備逃跑,這個家夥太恐怖了!
“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或許還能保住一條小命,不然你會死得比你同伴更慘。”
就在這時,那道平淡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夏橙宮轉到一半身頓時僵在了半空,他毫不懷疑這話的真實性,從剛剛觀察到的一切看來。
葉玄完全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如果他想殺死自己,他根本沒有絲毫反抗能力。
凡俗的武道界,什麽時候出現了這麽恐怖的妖孽?星門竟然沒有得到一點消息。
夏橙宮心中大罵起來,臉色僵硬的轉過身來,臉色充滿了鐵青之色。
自從星門出世,就隻有他們威脅恐吓别人,而今天,他竟然被凡俗界的武者吓到了!
“小子,我勸你最好不要動我,我是星門狂劍宗的人,你放我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夏橙宮心頭猛跳,偷偷地咽了咽口水。
今天踢到鐵闆了,這個小子根本不懼怕星門的威名,不光殺了石木,還想要留下自己!
恐懼!
這是夏橙宮第一次産生這樣的情緒,身爲星門勢力的天才,他竟然也會害怕!
葉玄沒有理會夏橙宮的威脅,拿出電話給方青靈打了過去。
“什麽事?”方青靈慵懶的聲音傳來。
“現在來陸家。”
“我還要睡覺。”
“我等你二十分鍾,若是還不出現,就不用來了。”
葉玄挂斷電話,靠在藤椅上靜靜地等着。
夏橙宮站在原地,不敢有絲毫異動,臉上盡是恐懼,冷汗已經浸透了他的衣衫。
站在這裏,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最痛苦的折磨,内心飽受煎熬。
二十分鍾過後,一道靓麗的身影出現在陸家的莊園,方青靈纖瘦的身材,外面套着寬大的外套,一頭烏黑的長發随意地攏在一起。
睡眼惺忪的樣子,給她漂亮的容顔增添了不少的可愛分。
太美了!
方青靈穿成這樣,還是第一次出現在外人面前,隻怪葉玄催促,根本來不及收拾。
所有人都看呆了,這個女人的容貌當真是傾國傾城,即使沒有任何妝容,依然拉低不了她的容顔。
“找我什麽事?”
方青靈聲音清冷,還帶着些許的慵懶。
直到這時候,陸承業等人才反應過來,這個美到極緻的女人,竟然是燕京戰區的兩大戰神之一,方青靈!?
“你把這個小子宰了,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葉玄擡手指着夏橙宮,淡笑着說道。
“你這麽着急讓我來,就是爲了讓我殺人?”方青靈緊皺着眉頭,不解的盯着葉玄,眼神中浮現出一抹憤怒。
“相信我,如果這件事可行,對你來說是絕佳的機會。”
葉玄沒有解釋,隻是看着方青靈等待着她動手。
“爲什麽要殺他?”方青靈沒有問什麽機會,而是想要個殺人的理由。
雖然,作爲戰區戰神,殺人對她來說并不是什麽難事,但是身爲軍人,她絕不會無故濫殺,所殺之人都是該死的。
“這些人來自星門這個勢力,燕京最近發生的滅門慘案你應該也聽說了,都是這些人所爲,所以,他們早已經有了取死之道。”
葉玄淡淡的說道。
方青靈聽言,目光落在了夏橙宮的身上,身上的煞氣瞬間升騰。
原來是他們!
方青靈作爲戰區戰神,在戰區中的地位超然,自然知道最近滅門慘案,一直在追尋真兇,隻可惜沒有什麽有用的線索。
如今,竟然被葉玄抓到了,她的心裏負擔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們不能殺我,一旦殺了我,星門的強者會絡繹不絕的出現,你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夏橙宮突然大吼一聲,急速地向着門外狂奔,在方青靈出現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知道,自己怕是兇多吉少了。
“聒噪!”
方青靈雙目爆發出一抹冷光,随即身形一閃直接消失在原地,眨眼間便追上了逃跑的夏橙宮。
“嗤!”
劍光一閃,夏橙宮隻覺得面前景物不斷地旋轉,随後便陷入了黑暗,無頭的屍體由于慣性向前奔跑了幾步這才倒在地上。
方青靈收劍回身,看向葉玄淡淡的問道,“你剛剛說的機會,是什麽?”
“幫你凝丹!”葉玄看着她幹淨利落的手段,暗自點頭實力果然強大,随即目光轉向一旁,“陸承業,給我找個大一點的房間,把這兩人的屍體放進去。”
周圍的人見到這兩位星門的武者慘死,眼神中恐懼更甚,小心翼翼地向門外挪去。
葉玄闖禍了!
這是在場衆人心中同樣的想法,這個葉玄做事不考慮後果,根本不了解星門是怎麽樣的存在。
衆人離開了陸家,急匆匆的返回家族,開始了轉移,根本不敢在陸家待下去,生怕受到連累。
殺了星門武者,一定會遭到報複的,到時候,就不是一人兩人前來了,而是無數的星門強者湧上來。
就算葉玄強大,也不會是星門這個恐怖勢力的對手。
對于衆人的離開,葉玄也不阻攔,權當看不見。
“陸老,跟我說說星門這個勢力,你應該知道得更全面吧!”
葉玄走到陸遠的身邊,開口說道。
“我知道的也并不多什麽,星門極爲的神秘,有極強的約束力,平時的時候根本不出世,一旦出世便會掀起血雨腥風。”
“而且,他們的實力都比凡俗界武者強大,就算是同境界的武者,都可以輕松地碾壓,就好像我們修煉得與他們不同一樣。”
陸遠搖了搖頭,神色凝重的說道,他心中也在擔心星門後續的報複,不知道葉玄能不能扛得住。
就在這時,地上沾滿血迹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葉玄嘴角微微上揚,撿起手機上面寫着九師兄,按了接通鍵。
“橙宮,你現在收集多少了?”
電話中,響起了一道低沉的聲音,應該是一位三十左右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