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靈聽言緊皺眉頭,葉玄說的這些方式,都不适合她,首先煉制丹藥,她根本不認識能夠煉制凝丹的煉藥師,以戰凝丹需要大量的同級别武者戰鬥,顯然也不合适。
唯一能夠使用的是天材地寶,可是在地球上,想要尋找這樣的靈物根本不可能。
也許隻有那些傳承上千年的修仙門派,才能夠有這樣可以凝丹的靈物吧!
隻是,這樣的門派也不會将這等寶物給她,這就讓方青靈處在極爲尴尬的境地。
就在這時,葉玄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陸承業打來了。
“你先休息吧,我去一趟陸家,看看他們找我幹什麽。”
葉玄接完電話,對着葉清靈說道。
“嗯!”葉清靈轉身回到了卧室。
葉玄見狀直接出門,剛出小區便見到陸承業開車停在了門口。
“百年前的災難又開始上演了!”
葉玄剛剛坐上車,便看見陸承業滿臉的驚懼,似乎發生了什麽事,讓他無比恐懼一樣。
“什麽災難?”
葉玄疑惑地問道。
百年前?
究竟發生了什麽,才能讓陸承業這個公子哥恐慌成這個樣子?
“黃家和風家的慘事你聽說了嗎?”陸承業看着葉玄問道。
見到葉玄點頭,繼續說道,“如今,燕京十大家族已經名存實亡了,任家也被滅門了。”
“其實,燕京十大家族是以五大家族爲首,如今相繼被滅門,隻剩下了我陸家與胡家了,而我陸家逐漸衰落,雖然還處于世家之列,但其實隻剩下我與爺爺兩人了。”
陸承業悲哀地說道。
“這些滅門慘案,到底是何人所爲,他們的目的是什麽?”
“是一群極爲好戰的瘋子,百年前凡俗界的武道界比現在更加繁榮,就是這群自稱星門的瘋子,四處挑戰殺人,武道界在逐漸凋零。”
“如今,時過百年,他們又一次出現了,也不知道這一次會死多少人,多少的勢力被滅掉。”
陸承業無比的憤怒,但是他對此卻無能爲力。
葉玄從他的嘴中,終于了解了事情的大概,有一個隐藏的勢力名叫星門,百年前曾經打得武道界元氣大傷,如今又出來四處挑戰,武道界人心惶惶,生怕百年前的悲劇重演。
據說,這個星門的勢力極爲的強大,出來的強者最低境界都是武王境的高手。
這種強大的差距感,讓武道界感覺到崩潰。
“星門?修仙天才?”
葉玄不屑地笑了笑,真正的天才從不會自诩天才,這些不過是披着天才的垃圾而已。
“你如此驚慌,是害怕陸家被這些瘋子滅掉?”
陸承業點頭,“他們肯定會來的,每個家族都不會放過的!”
“放心吧,這些天我在陸家坐鎮,隻要他們來一個我宰一個,直到殺到他們不敢再來。”
葉玄滿不在乎的說道。
陸承業開車一路來到陸家的莊園,門口已經停滿了豪車,不知道的還以爲陸家舉辦什麽活動呢。
葉玄推開門走進院子,裏面的人還真不少,不知道他們前來是何用意。
“這些人都是沒有被光顧的中小型家族代表,還有幾個是僥幸不在家,躲過了一劫的人。”
陸承業适時地爲葉玄介紹道。
葉玄點點頭表示理解,衆人見到葉玄出現,頓時長出了一口氣,緊張的神情放松了許多,在衆人的心中葉玄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巅峰。
就在這時,莊園的大門被猛然地踹開,一時間破碎的木屑崩飛到處都是。
兩個年輕人站在大門口處,臉上帶着極爲高傲的神色,環視了一圈院子中的衆人,不屑地撇了撇嘴。
“兩位年輕人,氣息都在武王境,難道滅族案的兇手就是眼前這兩人?”
陸遠身邊的極爲老者驚恐地喊道。
“你們原來都躲在這裏,害得我們好找啊,還不過來受死!”
其中一位年輕人嘴角邪笑,眼神中爆發出一幕猙獰的殺機。
“派出你們這裏最強者出來,隻要能打敗我們其中一人,便可以活下去,如果失敗了,你們都要死。”
另一位年輕人輕笑着說道,那高傲的模樣,絲毫不将在場的衆人放在眼裏。
兩人的話一出,頓時所有人都沉默了,他們自知不是這兩位年輕人的對手,上去也是送死。
現場氣氛無比的凝重,衆人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這兩個年輕人給予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葉公子,還請您出手護佑我等!”
這時,一位老者走到葉玄的身邊,微微鞠躬沉聲說道。
“爲什麽?”
葉玄淡淡的瞥了一眼老者,随後坐在椅子上問道。
爲什麽?
老者心中充滿了憤怒,葉玄作爲凡俗界的最強者,遇到強敵入侵,不應該身先士卒嗎,他竟然還問爲什麽?
“葉公子,隻要你肯出手拯救,我胡家願意成爲神醫宗的附屬家族,永不背叛!”
老者正是燕京十大家族中僅剩的胡家家主胡必烈,咬着牙關下了很大的決心。
葉玄聽言卻搖了搖頭,“我神醫宗現在不缺附屬家族,你想要我保護你,也不是不可以。”
胡必烈聽到這裏,頓時眸光大亮,既然葉玄沒有把話說死,那就還有周旋的餘地。
葉玄冷哼一聲,“我神醫宗卻一些聽話的惡犬,隻要你願意當我神醫宗的惡犬,神醫宗可以護佑你胡家永世。”
什麽?
胡必烈聽言臉色不斷地變化着顔色,一陣青一陣白,呼吸也變得不順暢起來。
無論葉玄要什麽,胡必烈都願意給,丹藥,功法,法寶,他都可以舍得。
可是,葉玄竟然想要堂堂燕京胡家做他的惡犬,這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絕對不可能!
“既然不願意,那你可以滾了。”葉玄見到胡必烈沉默不語,臉色陰晴不定,揮手呵斥道。
“胡家主,你何必低三下四地求他葉玄,要我看他根本就不是星門高手的對手,這才口出狂言,實則是自知不是對手罷了。”
胡必烈身旁的一位家族長不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