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冷笑一聲,面對曹遊強大的氣勢,他沒有絲毫慌張。
“小子,休的狂妄!”
曹遊怒吼一聲,手中握着兩柄短棍撞在一起,反向一擰頓時形成了一個尖銳的長棍,就像是大号的鋼筆一樣。
鎢鋼打造的長棍散發着恐怖的鋒銳,向着葉玄猛刺而來。
“太強大了,從沒有見過曹會長出手過,沒想到竟然如此強悍。”
“曹會長無敵幾十年,其實力自然不是我等能夠揣測的。”
“據說曹會長的目标可是武王秘境,那可是站在世界巅峰的境界。”
武王秘境……
這是凡俗界乃至昆侖界都絕對的強者,無數人向往的存在,光是想想就令人心馳神往。
如果說武宗是武者的分水嶺,那武王境界就是世界之巅,隻要登上了武王境不光壽命無限,更是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
不過,能夠達到武王境界的,整個地球千百年來也隻有寥寥數人。
“葉玄,我看你修行不易,我在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向我臣服,歸順我燕京曹家,我可以當做今日之事沒有發生,并且可以讓你成爲曹家客卿長老。”
曹遊距離葉玄一丈的地方停下了身子,目光灼灼的盯着葉玄。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願意與葉玄兵戈相見,這個年輕人他竟然看不透。
“曹會長,這個葉玄狂妄自大,而且目中無人,切不可這樣放過啊,隻要曹會長将他斬殺,我林家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林家主爬起身來,對着曹遊恭敬的行禮,看着曹遊與葉玄發生沖突,他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憤怒。
“看見了嗎,你惹怒了多少人,在這個島中無數人都希望你去死,不得不說你拉仇恨的手段很高明。”
曹遊看了林家主一眼,得意的說道。
“屁話真多,你在不出手恐怕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了。”
葉玄撇撇嘴。
“給臉不要臉,既然你想死,那我隻能成全你了。”
曹遊雙眼猛睜,怒嘯一聲手中的長棍散發着點點寒芒,化爲一道銀蛇像葉玄紮去。
長棍的鋒銳之氣比先前更盛,仿佛這長棍化身蛟蛇一樣。
周圍的武者都被這鋒銳氣勢,逼迫的後退數步,這氣勢太過恐怖,強大的讓人心悸。
這就是武尊級别高手的實力嗎!
即使距離很遠,身體還不由自主的顫抖,他們很難想象,站在曹遊對面的葉玄承受怎樣的壓力。
“閃電棍法!”
曹遊低吼一聲,長棍所過之處泛起了大片的閃電光芒。
“這是曹會長的成名武技,玄階八品的棍法。”
“據說這閃電棍法練至大成可以幻化滿天長棍,虛中帶實實中有虛,每一棍都可以是真實的,隻能硬抗無從躲避。”
“這一棍實在太強了,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如何抵擋。”
葉玄見此不屑的冷笑,無語的搖了搖頭,“這樣垃圾的技能,也能被稱爲玄階,真是辱沒了玄階這個名頭,今日便讓你們看看什麽是玄階武技!”
話音落下,葉玄左腳後撤,弓步握拳的一瞬間,整個人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天空中出現了一個碩大的拳頭。
葉玄再次出現的身影,被遮天蔽日的拳芒籠罩其中。
“昊天神拳!”
一聲猶如神雷般的轟鳴聲在天空中炸響,随後那恐怖的拳芒向着地面的曹遊轟砸而去。
而那被射出的長棍也瞬間改變方向,跟随着葉玄的身影向天而去。
“咔!”
拳芒與長棍接觸的瞬間,發出一聲脆響,漫天的鎢鋼碎片從天而降。
曹遊那引以爲傲的長棍被轟得寸寸斷裂,擊碎了長棍之後,拳芒以不可阻擋之勢,繼續地砸向曹遊。
“轟!”
拳芒落下的瞬間,整個湖心島都劇烈地顫抖了起來,曹遊處于拳芒的正中間。
偌大的擂台上出現了一個巨大拳形空洞,正中間還有一個人形的坑洞,曹遊整個人被轟的嵌進了擂台之中。
曹遊目光呆滞的盯着天空,嘴角不斷的流着血沫,其中夾雜着内髒的碎塊,全身的骨骼被轟的粉碎。
眼看就要一命嗚呼了,死亡隻是時間的問題。
整個湖心島一片寂靜,近千名武者全部目瞪口呆地張大嘴巴。
玄階八品武技閃電棍法,這樣的武技搭配着武尊級别的實力,在葉玄的手中卻如此不堪一擊。
怎會如此強大?
這個想法在衆人的心中無數次想起,他們每一次升起的希望,都被葉玄用絕對的實力轟得粉碎。
就連一直無敵的武尊強者,都擋不下葉玄一拳,他到底是什麽境界的武者?
“簡直不堪一擊。”
葉玄雙手負在身後,緩緩的從天而降,落在了曹遊的身邊。
“我做這個武者聯盟的會長,你們誰還有意見?”
葉玄目光掃過之處,所有人都下意識的低下頭,沒有人敢出聲或是與其對視。
就連身爲武尊的曹遊,都被一拳轟得僅剩一口氣,誰還敢反對?
“那一拳太強大了,這真的是武者能夠達到的實力嗎?”
“同樣是玄階武技,怎麽差距如此的懸殊,到底差在了什麽地方?”
“難道這個葉玄是出身昆侖界的修仙者,而不是與我們相同的修武者?”
昊天神拳的威力,他們無法想象。
若不是葉玄壓制了修爲,這一拳整個湖心島怕是都不存在了。
修仙者修的是法則之力,尤其是尋常武者的武技能夠相提并論的!
“既然無人反對,那從今天開始,我便是這武者聯盟的會長了。”
葉玄當場宣布。
圍觀的衆人沉寂了瞬間,随後全部單膝跪在地上,齊聲地喝道。
“參見葉會長!”
數千人的齊喝聲震耳欲聾,從這一刻起,葉玄之名天下盡知。
“都起來吧。”
葉玄滿意的點頭,單腳輕點飄身躍下擂台,一步步向着林家衆人走去。
林嘯天見此面色瞬間慘白,聲音顫抖的說道,“葉會長,我林家願意臣服,從此以後葉會長馬首是瞻。”
說着,帶領整個林家衆人,直接雙膝跪在地上,這一幕完全是以仆人的身份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