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折騰到了天亮才相擁進入夢鄉,直到中午的時候,葉玄才從睡夢中醒過來,這一覺他睡得極爲的舒坦。
葉玄看着身邊睡得香甜的姜初然,嘴角還挂着一抹晶瑩,嘴角不由的上揚,眼神中充滿了濃濃的愛意。
當葉玄房門關上的那一刻,還在睡覺的姜初然滿臉通紅的睜開雙眼,看着床上的狼狽,以及那一抹鮮紅,她再次鑽進了被窩。
葉玄做好了飯之後,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了與劉祥約定的時間,出門開車直奔劉家的别墅。
這一次,給劉老太治病不爲名不爲利,隻是單純的想讓這位善良的老人家,有個安詳的晚年,行善一輩子到老了不至于遭受苦難。
葉玄不能拯救所有人,但是既然碰到了,讓他袖手旁觀還是做不到的,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當葉玄來到劉家的别墅,屋裏面已經有了三位老者,年紀都在六十左右,頭發斑白精神倒是不錯,還有位二十多歲年輕人站在一旁。
“葉神醫,您終于來了。”
劉醫生見到葉玄顯得很激動,昨天當所有人走了之後,他躺在床上不由地想起了白天的事情,對于葉玄的醫術贊歎不已,第二天一早便将這個消息告訴了他的老友。
這些老者都是中醫界的巨擘,聽到有如此神奇的醫術,都想來見識見識,衆人一大早就來了劉家,這一等就是一上午。
直到有些人等得不耐煩,葉玄才姗姗來遲。
葉玄見到劉祥上前迎接,對其點點頭,掃了一眼沙發端坐的幾人,眉頭輕微地皺了一下。
“葉神醫,這幾位都是我學醫時候的忘年之交,見識到了您的神奇醫術,他們都想前來瞻仰,我擅自做主,您見諒……”
劉祥有些局促的說道,他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此刻,就像是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不安的站在二十歲年輕人身邊,這樣一幕看起來很是滑稽。
然而,還未等葉玄說話。
那站在一旁的年輕人,滿臉譏諷的說道,“我當是什麽仙風道骨救世的仙醫呢,不成想卻是個乳臭未幹,與我同齡的小輩,劉醫生您這是拿我們開涮呢吧!”
劉祥本是好意,想要引薦幾人認識,日後有什麽醫術上的問題,相互交流切磋一下,誰能想到這個年輕人的一句話,讓别墅内的氣氛變得如此難堪。
這年輕男子名叫石松,他并沒有覺得自己的話有失教養,反而自以爲是的說道,“劉醫生,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在這裏浪費時間了,我還要回去跟我爺爺交差”
劉祥臉色鐵青,善意地提醒道,“小石,你說話客氣點,葉神醫不是你能得罪的。”
誰料,石松冷笑的走到葉玄的面前,“怎麽,難道我說錯了嗎,我可是等了一上午的時間,結果就等來了這麽個毛頭小子,你說我該不該生氣,小子?”
說着話,石松擡起手想要拍葉玄的肩膀,而且看他手臂上的肌肉隆起,力量不算太小,明顯就是想要給葉玄一個下馬威。
葉玄原地不動,看着眼前嚣張的石松,手腕上揚直接捏住了拍來的手腕,凝聲說道,“作爲年輕人,最起碼的禮貌,你應該知曉。”
咔嚓!
對于這樣無故挑釁的人,葉玄從來不會手下留情,手上稍微用力石松的手腕被直接捏得爆響,看手腕的形狀已經錯位。
“啊!”
手腕傳來劇痛,讓石松差點跪在地上,忍不住的低吼起來。
“跪下道歉。”
葉玄微眯起了雙眼,神色無比冰冷。
石松的手腕還被葉玄控制,聽到葉玄的話,停止了掙紮,怒視着葉玄張嘴吼道,“你算什麽東西,敢讓我跪下道歉,你可知道我是誰?”
葉玄輕笑一聲,不急不緩的說道,“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今日我是來給劉老太治病的,不想見血,不然你此時已經是身首異處了。”
話音落下,葉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石松的手腕直接九十度反轉,成詭異的角度支棱着,顯然已經被直接扭斷。
這樣一幕,看得衆人面色一變,幾人皆是呆若木雞。
好狠!
“啊,我的手!”
石松痛苦地哀嚎着,雖然千般不願,在葉玄的強大力量下,他還是雙膝跪在了地上。
少年宗師的實力可不是吃素的!
當石松跪下的一刻。
葉玄手掌驟然收攏,石松的手腕直接被捏得粉碎,就像是被壓實機壓過的路面一樣,所有的石頭盡數粉碎,此刻石松的右手就是這個狀态,手骨全部粉碎。
石松被這痛入骨髓刺激得滿頭冷汗,差一點當場昏死過去。
這一切不過是三言兩語之間發生的。
直到這時,
在場的衆人才反應過來,急忙的上前勸解,一位面相和善的老者開口說道,“大家來者是客,起了沖突,劉老弟的面子上也不好看啊,都各退一步吧。”
劉祥站在原地,面色尴尬不知道如何開口。
葉玄微笑,松開了右手,石松終于得以解脫,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站起來,他突然發現右手完全感覺不到了,心中的怒火頓時重新爬上了臉龐。
“你,你他媽的廢了我的右手?”
石松目眦欲裂的嘶吼起來,他可是南海市最成爲有天賦的中醫學者,是這一輩的後起之秀,如果給他一定的時間,他足可以這南海市最權威的中醫專家。
尤其是那一手針灸絕技,他有自信年輕一輩無出其右,現在右手粉碎沒有一絲知覺,這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毀滅性打擊。
如此,這讓他日後如何行針,運針,下針?
葉玄冷笑地瞥了他一眼,“你是瞎子不成,自己看不見,還要重複一遍?”
石松聽到這話頓時氣得隻翻白眼,想他石松在南海市也算是一位人物,什麽時候受過如此窩囊氣?
右手被捏得粉碎不說,現在行兇者竟然跟個沒事人一樣,一臉淡然地站在那裏,這是看不起他石松?
還是,他看不起的是他背後的整個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