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瑤覺得有什麽東西從頭上流了下來,她摸了一下臉,手指上就沾了鮮紅的血迹。
再看看旁邊,阿清也滿臉是血,躺在地毯上生死不知。
她急忙摸了摸阿清的脖子,感受到她的頸動脈還在有力的跳動,這次微微松了口氣。
阿清跟着保護她這麽久,她真怕阿清被他們這麽打死了。
容瑤想站起來說話,可她試了幾次,竟然都沒能起來,頭暈頭痛,而且四肢無力。
她看向雲澤南,聲音微微顫抖:“你給我下藥了?”
雲澤南蹲下身,拿出條潔白的絲巾來,溫柔的給她擦拭血迹,語氣理直氣壯:“那當然,你那麽不聽話,我當然是要以防萬一了,你乖乖的,我今天讓你好好舒服舒服,少爺我技術肯定比陸霆逸那個老處男強。”
容瑤臉色的血色盡數褪去,她覺得眼前看似溫柔的男人,十分可怕,像一個無法無天的神經病,一味的隻追求刺激。
她積攢了一點力氣,猛的拍開了雲澤南的手:“陸霆逸不會放過你的,你這相當于對他宣戰。”
雲澤南被她拍開了手也不生氣,他直接把容瑤從地毯上抱了起來,然後扔到了床上:“唉,怎麽回事,怎麽你們總是拿他來威脅我?你不會以爲,我真的怕他吧?我以前又不是沒有調戲過他前任未婚妻,他也根本沒把我怎麽樣啊!”
他說着,扯掉了自己的領帶,脫了西裝,随手扔到了地上。
“你們趕緊把這個女保镖拖走,放我房間裏幹什麽?晦氣死了!”
容瑤掙紮着坐起來:“你們别動她!”
雲澤南爬到床上,伸手就把容瑤按了回去:“放心,你這個保镖死不了,頂多就是被我的手下輪流玩一玩兒,她說不定還會很開心呢!”
容瑤又怒又懼,雲澤南根本就不是人!
“别碰她!你們别碰她!她隻是我的助理,如果我得罪過你,我來賠禮道歉,你們把她放了!”
雲澤南邪氣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異樣:“你都自身難保了,還在這裏替她求情?”
容瑤眼睛裏溢出眼淚:“我知道你是沖着我來的,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她是無辜的。”
她隻是想,能保一個是一個。
如果阿清因爲她遭受莫大的淩辱,她沒辦法原諒自己。
雲澤南見她哭,伸手去擦她的眼淚,感歎道:“乖乖,你哭起來都這麽美,再哭兩下給我看看?你哭的好,我就把你助理給放了,怎麽樣?”
容瑤不知道他這是什麽癖好,喜歡看人哭,但她立刻就照他說的做了。
她咬着唇,眼淚一顆接一顆的掉,一會兒就把酒店的被子打濕了一大片。
雲澤南高興的拍了拍手:“哭的好,哭的我心都快碎了,爺上次心碎還是十六歲第一次失戀的時候呢,你成功讓少爺我有了失戀的感覺!”
容瑤其實不是假哭,是真的傷心害怕,她聲音都變得哽咽:“那你能放了我助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