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霆逸不知道自己被一個白癡鄙視了智商,不過,鑒于慕語念那麽能裝,現在他也不相信慕長恩的任何一句話,任何一個表情。
“阿酒,去查一下慕語念今天在哪兒工作。”
“是,少爺!”
阿酒朝手下揮了揮手,有兩個人便出了房間,去查慕語念了。
慕長恩顧不得渾身都疼,趴在陸霆逸腳下哀嚎:“跟我妹妹沒關系啊,你查她幹什麽?你忘了慕家對你們陸家的恩情了嗎?要不是我們老太爺舍身救人,你們陸家能有今天嗎?陸家忘恩負義啊,天理難容啊!”
陸霆逸的皮鞋,踩到了慕長恩的手上。
慕長恩發出凄厲的慘叫:“我的手!陸少饒命!”
“阿酒,把藥給他喂下去,送到慕語念那邊去,他們兄妹既然這麽喜歡用藥,那就成全他們。”
阿酒應了一聲,捏住慕長恩的嘴,把藥給他灌了下去。
然後他就讓手下把人堵上嘴給帶走了。
房間裏陷入了安靜。
阿酒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少爺,昨晚給你酒裏下藥的酒店服務員也抓起來了,還有給慕語念房卡的服務員,都招認了,他們都收了一百萬,連夜跑路,不過沒能跑出楓市,就被我們的人抓回來了。”
陸霆逸臉上露出了嘲諷的表情:“兩百萬,慕家還真舍得。”
可慕家爲什麽會這麽舍得?
還不是因爲陸家給的錢?
他這純屬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給自己養了一個這麽大的禍患。
慕家今天敢下藥,明天就敢要他的命,後天就敢連他爹和他幾個哥哥的命也要了,侵吞陸家家産。
他拿出手機,給陸無庸打了電話:“爸,慕家不能留了,他們已經瘋了。”
電話裏的陸無庸沉默了許久:“他們又幹什麽了?”
“慕長恩買通酒店的人,在商務活動上給我下藥,慕語念跟他裏應外合,趁我意識不清的時候進了我的房間,想跟我……應該不止是想睡我那麽簡單,慕家不是一直想讓慕語念生一個陸家的孩子,然後繼承陸家的财産嗎?他們應該還是沖着這個來的。”
陸無庸又沉默了,許久才道:“那你清白還在吧?”
陸霆逸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等了半天,居然等來親爹這麽一句!
他本來很嚴肅,聽完頓時又好氣又好笑:“你就關注這個嗎?還清白,我早沒清白了,都給你兒媳婦容瑤了!”
陸無庸聽懂了:“噢,沒對不起你媳婦就行。我們陸家男人不幹對不起女人的事兒,這是老祖宗定下的規矩,你要是違反了,将來我去見祖宗的時候,沒臉交代。”
陸霆逸咬牙:“我沒對不起容瑤,我很有毅力的,一直堅持到容瑤來才……反正我就是隻有容瑤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