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霆逸察覺到了她的那一點依賴,她像小貓一樣偎在他懷裏,嬌嬌軟軟,楚楚動人。
不管她哭還是笑,都在向他強烈的展示着她的鮮活。
過去,她不管遇到什麽事,都不會找他傾訴,一直都乖巧安靜,當初她在陸澄淵身邊的時候,也是乖巧安靜的,連被文筝筝欺負了,她也隻是好脾氣的笑笑,看陸澄淵一眼,陸澄淵讓她多包容一下,她就真的會多包容一下,以至于文筝筝越來越嚣張。
大概是衆多變故集中在了一起,讓她的心理遭受了重創,跟他結婚的一年裏,她大多數時候都是沉默的,沒什麽生氣。
他還以爲她本來就如此。
原來不是。
他喜歡這樣鮮活的她。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道路兩側的路燈全都亮了起來,照亮了他們回家的路。
懷裏的她柔若無骨,整個人都散發着淺淡的馨香。
他低下頭,尋到她的唇瓣,覆了上去。
容瑤推他,臉頰绯紅的伸手指了指阿酒,意思是還有别人在呢。
陸霆逸說了句“沒事,他是瞎子”,然後又繼續親。
開車的阿酒目不斜視,心說,我不但是瞎子,還是聾子呢,我什麽也聽不見,什麽也看不見。
可容瑤到底臉皮兒薄,陸霆逸親了兩下她就不讓親了,他手也不老實,衣服都快被他扯掉了。
容瑤沒有辦法,隻能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低聲道:“回家再親,好嗎老公……”
陸霆逸被她這句“老公”叫的心都酥掉了,恨不得在車裏就吃了她。
可她肯定是不願意的,他硬生生的忍住了吻她的沖動,雙手箍着她不堪一折的纖腰,把她按在自己身上,沒再動了。
小妖精太魅惑了,他也就是定力足夠強,不然她叫多少遍老公都沒用。
但是,回到家以後,他也沒有着急吻她,而是讓傭人取來了冰塊和藥膏,他抱着容瑤,給她的臉做了冷敷,然後又擦了藥膏,牽着她的手去餐廳吃晚餐。
藥膏涼涼的,還帶着一股讓人安心的草藥芳香,容瑤覺得很舒服。
被父親打了耳光造成的心理傷害,幾乎都被陸霆逸彌補回來了。
晚飯吃完,陸霆逸就牽着她的手,她牽着小柯基,後面跟着阿酒,他們一起出去散步。
已經入秋了,公園裏的樹葉都開始發黃,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漂亮,微風中,時不時的有金黃的葉片飄落下來,氛圍感十足。
容瑤歪頭看看陸霆逸,見他似乎心情還不錯,有些小心的道:“老公,我的武打動作訓練已經結束了。”
陸霆逸聽她喊老公就覺得不是太妙:“然後呢?”
“然後我要進組拍戲了,明天就出發去桂市的影視基地,要在劇組待幾個月。”
“幾個月?”
陸霆逸眼神一冷:“不行,時間太長了,你必須每天都回家。”
容瑤一怔,這怎麽可能。
桂市雖然跟楓市相鄰,可這兩個都是大城市,驅車來回一趟至少需要七八個小時,高鐵也要三四個小時,她不可能每天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