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這種東西就跟鈔票一樣,在追求鈔票的過程中,沒有人會去在意你手中持有的美刀還是英鎊亦或是澳币,大家夥追求的,都是實際價值的提升。
也因此,南柯不覺得把技能換做什麽太陽血脈,那麽自己之前掌握的那些東西就不能去用了。
說到底,手中的長劍到底以什麽姿勢什麽力量去揮舞,還是南柯自己這個持劍人說了算。
且那位溶洞中的前輩的傳承,也确實是幫南柯彌補了許多這方面的不足,讓他進一步明白了,什麽才叫做對力量的運用,而不是被力量支配。
所以當那股子充斥着‘太陽’屬性的力量湧入自己的體内,且在快速吞噬自己體内原本力量時,南柯并沒有什麽不舍的,更不會有什麽難過。
畢竟,屬于自己的,是不可能被拿走的;
而這些能夠被替換的,本就是些細枝末節的存在。
整個轉化過程,大概用了十來分鍾,時間稍微久了一點,是因爲系統需要确保這種轉化不會有後遺症,因此需要精細到原子級别的操控。
而當整個過程結束後,南柯重新看向了系統界面。
姓名:南柯
戰力:c+
等級:6「0/16000」
技能:飛升者/「點卷0/50000提升至太陽血脈」
點卷:3200
目前可抽獎次數:0
下一個任務發布時間:未知
自己戰鬥力方面的任何變化,系統都會将它們最爲直觀地呈現出來。
戰力是有直接提升了,多了一個+号,但還是沒有跨越b,讓南柯稍稍有一丁點的失望,但這似乎也從另一個方面證明了b級别的強悍!
而讓南柯真正在意的,是技能欄的變化。
“我現在是飛升者?還需要三萬點券才能夠提升到太陽血脈?”
南柯皺了皺眉,他記得在自己的記憶中,飛升者本都會自稱是太陽血脈。
更準确一點來講,完成了太陽輪盤試煉的飛升者,都會将體内那股力量稱之爲太陽血脈。
但,以現在系統設定來說,好像飛升者和太陽血脈之間還有一段距離?
難道說,是英雄聯盟的背景記載出了問題,還是說那些有些混淆的數據設定,被真實世界給自動補足了?
南柯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了客廳中央位置,當他擡起手時,發現自己的皮膚下面似乎有一道道璀璨的光澤在流轉。
如果說之前的疾風劍法和封魔劍法都是一種對外界元素或是技巧的利用,那麽自己現在的發展方向,似乎是已經開始觸及到了真正的力量核心......
也就是,身體!
畢竟遠在另一個宇宙的某位偉人都曾說過,身體是xx的本錢。
但自己的身體暫時似乎還沒有适應這種變化,因爲南柯能夠感受到這股力量哪怕在經曆了系統的精準縫合後,依舊沒有完全被自己掌握。
這種沒有掌握,不屬于那種異種能量的排斥,而更像是那種初學者開上了法拉利的感覺,明顯地掌控力跟不上馬力。
“我記得在其他劇情和設定裏面說過,所謂的太陽圓盤和飛升者儀式,就是将鑄星龍王的力量分散,傳遞給那些經曆飛升儀式的人......
那麽按照我現在的情況和系統的設定來看,好像不是每一個飛升者,都可以完全發揮出自己所獲得的能力的全部的力量的。
用這五萬點券,相當于是在幫我渡過這個磨合期,直接把實力拉滿?
而這所謂的太陽血脈,真要按照嚴格意義上來稱呼,其實應該是龍的傳人更爲貼切一點?”
南柯感覺自己好像是發現了造成飛升者實力強弱差異的原因。
一方面是因爲身體承載能力的差異,承載越多,天花闆越高,相當于是身體潛力決定了自己能力的上限;
另一方面是悟性或者是對力量的理解的差異,當你擁有了一個寶庫後,你能拿出來多少,才能夠決定有多少是能夠被你揮霍的,而這個,相當于是決定了你真正的實力。
而繼承了亞托克斯能力的自己,在第一個方面,肯定是屬于飛升者中最爲頂級的存在;
至于第二個方面,在有系統加持後,自己是能保證發揮出所有實力的,也因此,就算亞托克斯的實力真可能不如某些飛升者,比如那位恕瑞瑪的皇帝;
但繼承了他的力量的南柯,有很大可能性,會在系統的幫持下超越亞托克斯,甚至是直接超越那位皇帝,成爲最強的飛升者!
想到這裏,南柯笑了起來。
這種萬事有系統撐腰的感覺,真好。
同時時隔這些時間,重新成爲龍的傳人的感覺,也很好!
南柯用餘光瞄了一眼系統,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技能界面的‘太陽血脈’真變成了‘龍的傳人’。
“啧,這也算是官方認可了我的說法?”
南柯咂巴了一下嘴巴,又看了看下一個任務的發布時間——’未知‘
這其實是一個大多數人都不喜歡的答案,但對于現在的南柯來說,也算是能夠讓他靜下心來,先處理處理自己在漫威宇宙的事情。
比如,嘗試一下,自己能否通過其他方式,讓那五萬點券的升級費用減少一點點。
畢竟現在治安越拉越好,點券越來越難弄,自己總得在漫威本土來研究些方法來幫助自己提升。
再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在自己整理好自己的新收獲後,去拜訪一下那位鋼鐵俠,把奧莉安娜的升級事宜敲定一下。
想到這裏,南柯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在經曆了獲得新能力的振奮後,那種深入靈魂的疲倦感重新湧現了出來。
在那虛幻的世界和無盡的虛無折磨中,南柯的精神差點都要崩潰,現在雖然’活‘了過來,但疲倦還是有的。
重新環顧了一下屬于自己的别墅,南柯有些不舍的出了門,回到了等待在街邊的車輛上。
“回去吧。”
南柯對着司機輕聲道。
司機抿了抿嘴,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南柯臉上的疲倦,又看了看剛剛才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道:“好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