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對于其他正常人來說，這意味着好日子到頭；
但對于南柯和索爾來說，這其實意味着真正的樂趣，要來了。
因爲當你的實力達到了一定程度後，你會發現，那些‘凡夫俗子’追求的物質生活，對于你的吸引力已經沒有那麽強烈了。
就比如南柯自己，他現在許多習慣，其實都僅僅是爲了讓自己持續體驗着還身爲人的感覺。
而奧莉安娜那種偏激的世界觀和人生觀，其實才是他們這種人真正的内心觀念。
當南柯和索爾跟着科爾森來到客廳時，發現科爾森已經把客廳布置成了一個臨時指揮所。
牆面上挂了一個幕布，對面有一台投影儀，在旁邊的桌上還有一台電腦和兩台南柯看不明白的設備，雖然沒有電影裏面看起來有科技感，但足夠實用。
而此時科爾森走到了電腦面前，握着鼠标點擊了幾下，又擡手在鍵盤上敲打了幾下，随即看向了幕布。
“你們看一看。”
“這是什麽？”
南柯看向了幕布，但幕布上面就是一幅類似于導航地圖的圖像。
“這是抽象畫嗎？”
索爾眯着眼睛，似乎是在鑒賞。
“......”科爾森愣了一下，随即有些苦笑着搖了搖頭，“是我的疏忽，我忘記了你們沒有經過訓練，看不明白這些東西。”
科爾森說完往前走了走，在幕布前面停下，擡手指了指圖像中呈現紅色的區域。
“這裏在前不久，大概是一個小時零三分鍾之前，出現了我們記錄過的那種異常波動，跟當時黑霧出現時一樣。”
“能确定嗎？”南柯問道。
“雖然是第一次檢測這種波動，但我相信他們的專業性。”
科爾森拍了拍胸口，在戰鬥力方面，神盾局或許在現今地球已經排不上位子，但是在其他方面，他們依舊有着傲視全球的信心。
“你們采取了什麽行動嗎？”南柯又問。
“安排了一些特工在外圍嘗試着收集一些信息，但這回我們沒有冒然安排人進入這塊區域，畢竟特工的命也是命，而且是無比寶貴的命。”
“發現呢？”
“暫時沒什麽太大發現，畢竟他們可能才剛剛就位，但是我剛剛用谷歌地球看了看，發現這個位置，位于市區。”
科爾森有些嚴肅地說道。
聯想起在沙漠小鎮裏面發生的事情後，再來看這個發現，幾乎都不需要動腦筋，就能夠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畢竟市區的人口密度和人口數量顯然是鎮子沒法比的，也因此一旦黑霧出現在這裏，那麽死亡人數根本無法估計。
“市區？”南柯也皺起了眉頭，“這麽高調嗎？”
“高調？”科爾森敏銳地捕捉到了一個詞，同時用詢問地目光看向了南柯。
南柯抿了抿嘴，用了另一種方式來解釋了自己的推測，“我在打敗它們其中一個頭目時，發現它們暫時現在的目标應該是積蓄力量，從而引導大部隊降臨地球；
按照道理來說，它們現在應該選一個隐秘的地方，慢慢積攢力量，然後等到積攢到一定程度後，直接來一波大的。”
“是這樣麽。”科爾森托住了自己的下巴，“那就能夠解釋，爲什麽這次的波動雖然頻率一樣，但強度明顯弱了不少了。
可能是它們隻派遣了一小部分來，試圖用這一小部分人來試探我們的反饋；
也有可能是因爲它們現在僅存的力量隻能夠将這一小部分來送來；
總之，我們得去看看。”
南柯看了看索爾，“今天沖了？”
“那就開殺！”
索爾拿起了喵喵錘。
............
............
坐着神盾局的專車，南柯一行人來到了聖貝納迪諾。
按照行政等級，聖貝納迪諾算是縣，但這個縣的面積比許多州還要大，幾乎算是漂亮國最大的縣。
也因此，這一趟車程稍微遠了點。
南柯他們是下午出發，但到達位置時，天上已經挂起了星星。
南柯不懂天文和星象，因此對于頭頂的星空沒怎麽關注。
而索爾在下車後，則是擡頭仰望了一會兒夜空，表情顯得有些沉悶。
趁着科爾森在前面聯系當地第一批派遣出去的特工的時間，南柯走到了索爾的旁邊，問道：“想家了？”
“這裏是看不見阿斯加德的。”索爾搖了搖頭，“我就是覺得天色挺好，沒感覺出來有什麽黑霧存在。”
“那不是普通黑霧。”南柯半依靠在車門上，“對了，你聽說過宇宙裏有什麽種族，類似于亡靈嗎？”
索爾想了想，回答道：“應該是沒有的，起碼在我的印象裏，是沒有，畢竟這種存在要是真有，我肯定會聽過有關于它們的傳聞和消息。”
“是麽。”
南柯記得在漫威的漫畫裏面，是存在地獄和魔鬼的。
但從索爾的話裏看來，這個宇宙裏面，應該還是基于電影宇宙的劇情，因此還沒有那些鬼東西出來。
這時，科爾森從前面走過來，對兩個人道：“剛剛跟同事聯系了一下，他們等下會派人來接我們。”
“去現場？”南柯問。
“嗯，去犯罪現場。”
“犯罪現場？”南柯有些疑惑，“是像鎮子裏面那種教堂嗎？”
黑霧的速度，好像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快一些。
“不不不。”科爾森搖了搖頭，随即自己也有些奇怪得道：“我們過來這裏花了大概四個多小時，但據先一步過來的同事的調查，這四個小時時間内；
這裏沒有發生任何特殊的事情，甚至就連天色都沒怎麽變化過，可能唯一算是有些怪異的，是在城郊位置有一樁命案發生，而且死狀很奇怪。”
“死了幾個？”
“兩個人。”
“怎麽個奇怪法？”
“嗯，怎麽說呢，就是根據屍檢情況來看，其中一個屍體的傷口很奇怪，法醫還沒有檢查出來是什麽器具造成的；
至于另一個屍體，渾身上下沒有任何新鮮的傷口，但這具屍體生前的身體狀态應該也不好，所以很難确定她到底是因爲什麽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