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可能忘記了我的情感狀态。”南柯在沙發的扶手上彈了一下,“我現在是單身,意味着我如果想要去吃點心,根本不需要偷着去。”
“那麽或許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讓你在吃點心的過程中,多一份刺激的體驗。”
南柯看向了科爾森,見這個漫威老好人現在正在用一種男人都懂的表情看着自己。
“我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一個女人招惹了你?”
如果是朋友,顯然是不會被當作是‘調味劑’去介紹給其他人的。
“你覺得在神盾局工作的女性同胞們,在性格上會很招人待見嗎?”
科爾森苦笑了一下,顯然在職場中遭受過許多‘難言之隐’。
畢竟在他們行業内,能夠混到跟科爾森合作搭檔的女性同事們,沒一個是好招惹的存在。
“你是指那位被你介紹來的心理醫生?我覺得算是她的一盆洗澡水應該都會很受歡迎,甚至于許多人在知道會被她欺負後,反而會更加趨之若鹜。”
科爾森抿了抿嘴,“看來你确實早就看出來了她的身份。”
“在我過來這裏前,她找了我一回,以斯塔克的秘書的身份來的,我覺得她應該也懶得再演下去。”
也可能是因爲科爾森已經把他們兩個人的‘合作’方式彙報給了那位局長,導緻那位局長認爲再把娜塔莎放在南柯身上,完全屬于一種浪費資源的行爲。
“如果你看上了她,我可以幫你的,真的。”
科爾森很認真地說道。
他相信娜塔莎應該也不會介意找一個即年輕又有能力的小狼狗。
同時,娜塔莎應該更不會介意南柯偶爾出去吃些點心,或許在她心情好時,還會主動加入進去。
“不,我覺得她年紀大了點。”
“......”科爾森咬了咬牙。
“你是認真的?”南柯不知道話題怎麽忽然就聊到了這個方向來,但如果科爾森是認真的,他還真有點想法。
“是的,幫助同事解決一下個人問題,應該算是企業福利吧。”
“那幫我介紹一下希爾吧。”
相信大多數男同胞在看過電影版本的漫威後,都對那位短發的神盾局副局長記憶猶新。
“希爾?”
“你們的副局長難道不叫希爾?”
“你認識她?”科爾森有些驚訝,要知道神盾局内部的職位除了那位局長對外公布了之外,外人很難知道其他人的具體職位。
“不認識,但有興趣。”
“她年紀也不小了。”
“但她職位高,人還好看,有哪一個男人能夠拒絕一個美豔局長呢?”
南柯也很認真地看着科爾森道:“你知道爲什麽近些年來,市面上出現的這些愛情劇很少會有男性觀衆去看嗎?”
“爲什麽?”科爾森下意識地問道。
“因爲現在這些愛情劇裏面大多數都是霸道總裁和‘灰姑娘’的故事,如果你把角色換一換,變成霸道女總裁和大學生,或者女醫生和男病人,或者班主任和......”
南柯說到這裏,停止了繼續說下去。
因爲如果再說下去,可能就不讓播了。
科爾森聞言,輕輕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顯然作爲一個資深特工,科爾森對于某些影片也是深入了解過的。
但在這個場景下,兩個人默契地停止了這個不知道怎麽冒出來的話題。
“對了,你剛剛爲什麽要我疏散附近鎮子裏面的居民?”
疏散的指令,科爾森在南柯提起的同時,已經對下面的同事下達了出去。
但具體的緣由,他還是要問清楚,從而方便在任務完成後,寫一份總結提交給上面的領導。
雖然科爾森現在對于神盾局整體體系的建立初衷和源頭已經産生了些許的懷疑,但長期以來的行爲和思維慣性依舊讓他嚴謹地貫徹着這套體系。
而科爾森的這種表現,其實能夠很好地解釋,爲什麽神盾局會在短短幾十年内被腐化爲蛇盾局,且随着時間的流逝,這種腐化會越來越徹底。
因爲‘習慣’,其實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
它會混淆你的認知,甚至會禁锢你的思想。
讓你不知不覺中順着這個規則去思考和行動,但偏偏在你自己的認知中,這些思考和行爲,完全都是你‘自願’的!
“我剛剛就說了原因,如果一個凡人背地裏偷吃,最多也就是産生一些家庭的糾紛;
而一旦一位‘神’,因爲情感糾葛想要在暗處使點絆子,那麽或許對他們來說沒什麽,但神仙打架,遭殃的永遠都是凡人。”
南柯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随後指了指索爾的房間,“如果等下有什麽東西來了,你有權限放他出來嗎?”
“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放。”
在鷹眼主動選擇了‘回避’後,科爾森在臨時基地裏面的權限得到了進一步提升。
“嗯,那就把他放出去,讓去看看因爲他們這些‘神’的任性,到底會給下面的衆生造成什麽痛苦,當然,最好把他的觀賞席位放遠一點。”
畢竟如果提前讓索爾知道鎮子裏沒有人,那麽對他造成的沖擊或許不足以讓他徹底‘洗心革面’。
“看來你是想演一場戲。”科爾森逐漸琢磨了過來。
“對,神和人的本性是一樣的,雖然我和他聊了許多,也戳破了他一直以來逃避的問題;
但,其他人的說教如果真有用,那麽這世界上所有人都會是高材生和慈善家,想要把這些落實到實處,總歸還是需要他親自去體驗一下。”
“那你怎麽能保證,另一位’神‘使用的武器會落在小鎮裏面呢?”
“這個,就得我來辛苦一下了。”南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我會把它吸引過去,然後你領着那位王子寶寶先在外圍觀看一下;
等到時機成熟,你可以把他放過來,然後我再找個機會抽身,讓那位王子寶寶去承擔一下自己應該承擔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