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之文不想承認自己的敵人優秀,可這會兒卻是真的不敢去招惹。
沒了其他人幫忙,他還真是很容易被這男人打一揍。
而且很明顯的,徐大小姐的心已經偏了向。
他們兩人要是真的打起架來,她也隻會幫那個男人!
站在那時,蔣之文唯一能做的,竟然除了嫉妒便毫無他法!
他憤怒地看着兩人離去,有說有笑一副恩愛的模樣。
那樣子,誰還敢說是“普通朋友”?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蔣之文才察覺手心疼痛得很。
他擡起來,便看到被自己掐得已經破了皮。
有血從裏面浸透出來,看起來恐怕得很。
蔣之文一向很重視形像,也在意自己的身體。可此時此刻,他卻一點沒心情理會。
本應該屬于他的姑娘,卻與他的敵人手拉手笑着離開。
這樣的屈辱,讓蔣之文覺得一輩子都擺脫不了。
他不想這樣,也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
這一邊
徐如意坐上車,看着那邊安心系着安全帶的男人。
沉默片刻後,她說道:“我和他,不可能了。”
很認真的神色,那雙大大的眼睛直盯了他。
席天祺愣了下,還在系着安全帶的手指停頓在半空中。
他轉了頭看向她,并沒有在少女臉上看到一絲悲傷情緒。
但席天祺也不能肯定,她也許隻是在假裝堅強。
這個時候,他心裏是雀躍的,恨不得跳起來歡呼才好。
可在她面前,席天祺卻隻能表現出有些驚訝,又有些不解,還有些遺憾的樣子。
否則,萬一她還在乎,他豈不是在幸災樂禍?
“呃?”席天祺有些傻傻地應了一句,又覺得過于敷衍,補充一句,“是嗎?爲什麽?”
徐如意一看就知道這貨心裏想着什麽,這會兒指不定多高興呢。
可他那副很是擔憂的模樣,還假裝有些遺憾和心痛,做給她看幹嘛?
簡直哭笑不得。
徐如意有些懶得應付于他,便直接說道:“你說呢?”
“啊?我?”席天祺有些意外,指了指自己。
他一張嘴還半張着,成O字型。
一向很得體的男人,此時看起來幾分滑稽。
突然把問題丢給他,他也不知道怎麽答啊!
徐如意忍着沒笑,這會兒的她應該是嚴肅的才對。
“我,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席天祺其實想說這不是很好嗎,甩掉那個人渣,還有他呢。
可萬一她心裏還舍不得呢?這麽說豈不是顯得自己小人?
如果她覺得他是在趁人之危,這可就得不償失了。
席天祺也不多問。
分就分呗,現在就差個儀式了。
畢竟兩家都不是普通人,當初也是不少上流人士見證過的。
要分開,至少也得走走流程,還得通告一下。
至于其他那些蔣之文如何不好、她當初就不應該死心塌地,這些教訓的話,席天祺是一個也不想說了。
她都放棄了,也不需要再去糾結過往。
對是好錯也罷,是是非非誰能說得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