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我今天推掉了所有的事,就是專程想陪你和總統大人吃頓飯的!”蔣之文立即表明态度。
他暗自松了口氣,還以爲徐如意會當衆羞辱,讓自己下不了台呢。
徐佩遠對他态度的轉變倒是很滿意。
他也希望女兒被人重視,被當作珍寶一樣的愛惜着。
不管蔣之文之前做了什麽,隻要現在願意改過,一切都好說。
“好,那我就人再去添幾個菜。”徐佩遠笑着說道,看了一眼另一邊的男人,“天祺也留下來,一起用個飯吧。”
說是這麽說,但誰都知道這不過是禮貌而已。
别人的家宴,怎麽可能想讓外人參加?
可總統大人不能說,我們要吃飯了,你什麽時候走?
也就随口問問,很明顯的想要送客了。
席天祺是懂眼色的,他很想假裝不懂就應下來了,可最終還是舍下了這份誘惑。
“不用了,謝謝伯父的好意。我……”說着,他已經站了起來,準備告辭。
蔣之文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勝利者的喜悅來。
再怎麽說,席天祺也隻是外人,怎麽能和自己相提并論!
“爸爸喜歡熱鬧,天祺,你就留下來吧。”徐如意輕聲說着,看了看旁邊坐着的父親,突然出聲。
正準備離開的男人面上一喜。
這是多好的機會,他隻要臉皮厚一點,就可以留下來了。
但徐佩遠随口說說的話,他怎麽可能就當真了?
“不用了,我家裏也差不多準備好,就不打擾了。”席天祺說着。
其實他也不想繼續留下來,看到蔣之文那張令人惡心的臉。
席天祺一向與人爲善,也很不喜歡夾槍帶棒的對話。
徐如意卻是很堅持,笑着道,“怎麽,我爸爸的面子,還請不動你?”
他有些驚喜,更多的卻是爲難,“怎麽會,哪裏有的事。我是怕……”
“席先生是怕打擾到我們一家團聚呢。”蔣之文打斷他的話,狀似大度地說着,“沒關系,總統大人既然都盛情相邀,你就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吃個便飯吧。”
徐如意淡淡看他一眼,男人那種得意洋洋的樣子,實在讓人不喜。
她隻輕聲說道:“天祺都說過不是客人了,那也算是我們一家人。家庭聚會裏面,又怎麽能少了家人呢。”
這話叫蔣之文十分生氣。
她怎麽能這樣說呢?難道這段時間對自己的冷落,是因爲和席天祺鬼混在一起了?
越想越是冒火,但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蔣之文也不能亂說話。
他忍了口氣,看着席天祺說道:“看來,如意心裏你和其他人不一樣呢。”
“天祺這麽長時間确實對如意照顧不少。”徐佩遠在這時發話了,他淡淡說道,“讓這丫頭把他當哥哥一樣看待也是應該的。”
既維護了席天祺,也解釋清楚了兩人之間并無暧昧關系。
總統大人一開口,誰還能再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