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的愛還在,那麽熾烈濃厚的愛,怎麽可能說沒就沒了?
女孩子最是敏銳,養隻小寵物也會有感情的。
這會兒的她,一定是在鬧脾氣。
蔣之文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小姑娘嘛,多哄一哄也就好了的。
車門打開,徐如意直接坐了上去。
大概知道蔣之文的意圖,她直接坐到了門邊上,讓他沒辦法擠上來。
不過他也無所謂,不是還可以從那邊上嗎?
如果她非要不讓自己坐,那蔣之文覺得,他在前面和鋒叔一起也是好了。
總之,到了她家,什麽都好說。
而且到了徐家,一衆的下人都認識他,可以說在那裏蔣之文是暢通無阻的。
隻不過,他的如意算盤打得早了些。
蔣之文才剛準備繞過去,想要坐到前面位置,就被人一把拉住。
席天祺抓了他的手臂,勾了勾唇角說道:“蔣先生,我想和你談筆生意。”
原本站在徐如意旁邊的人,被他一拉自然就到了一邊。
席天祺知道,他這會兒沒資格靠近她,那麽就讓蔣之文遠離她好了。
“生意?”蔣之文本來還得意于自己又一次因爲身份占到便宜,卻沒有防備地被他一把拉扯開來。
有些不爽地盯了席天祺,他皺着眉頭說道:“席先生弄錯了吧?我可不是你一路的生意人。”
“不,我想蔣先生會感興趣的。不如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聊?”席天祺微微揚了眉,面帶微笑地說着。
“對不起,我沒興趣。”蔣之文冷漠地拒絕着,一把甩開他的手。
可等他再次回頭,準備拉開車門的時候,發現鋒叔已經很有效率地啓動,然後驅往前方了。
“如意!”蔣之文叫了一聲,一條長腿就邁了出去。
可汽車已經駛出,性能卓越的發動機,在瞬間就開出好幾米遠。
他一向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又怎麽可能有些不顧面子地狼狽追上去呢?
蔣之文隻得懊惱地停了下來,看着越來越遠的車。
“席天祺!”轉身,他看向一旁的罪魁禍首,“你什麽意思?”
“怎麽了?”席天祺一臉無辜的表情,攤開雙手微微聳肩,“我不記得又哪裏惹到蔣先生你了。”
蔣之文長長吸口氣,緩了下情緒之後才說道:“席天祺。我和如意之間的事,與你無關,希望你不要後挑撥我們的關系。”
“我挑撥離間?”席天祺忍不住就笑了起來,“呵呵,蔣之文,你弄錯了吧?我可沒那麽無聊,在她面前說你什麽壞話。”
對此,蔣之文自然是不信的。
不過他也拿不出證據,而且就算是,難道警告一下他就會改?
頓了頓,蔣之文清了清喉嚨,“沒有最好,不過席氏企業最近被扣在海關的那批貨,你祈禱一下最好不會有什麽問題。否則的話,我可是會公事公辦,也沒辦法因爲你是如意的朋友,就放你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