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未婚妻的人,那些狐朋狗友也知道得維持這個男人的形象。
最重要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能與蔣之文混在一起玩樂的,大抵和他三觀差不多。
他們都認爲,家裏那個是必須要維護的,也多少要顧及着她。
但不管怎樣,都不影響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
特别是在婚前,還沒有正式地接受法律責任,能痛快地玩就盡量多玩,以免結了婚被約束限制。
蔣之文一向隻混夜店,從來不留宿在外或者過夜。
這一點,在他看來已經算最佳好男人的标準典範了。
因爲蔣之文不相信,還有人不喜歡漂亮的女人們,不愛和她們搞點小暧昧。
他也覺得,女人會應該理解。畢竟有些場合是必須要應付的,沒辦法避免得了。
蔣之文也認爲,他們偶爾談生意,也不就是在飯桌酒局上成的嗎?
這些地方,幾個大男人在一起難免會顯得枯躁一些。而有了漂亮女人們加入,氣氛就好得多了。
所以有了這些借口,蔣之文一直堂而皇之地進出這些地方。
當然,這些事肯定不能讓他的未婚妻知道,一定得是向她保密的。
不過在蔣之文看來這并不算背叛,也稱不上出軌。
他都是在正常娛樂,或者處理生意上的事情。
那麽這樣的時候一多,肯定會接觸到各種各樣的女人們。
雖然蔣之文一直都知道,他的未婚妻無論氣質還是身材、相貌,都是這些夜店女所比不上的,可她缺少那些女人們的媚。
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風情萬種。
就比如袁婉心。
說她是國民妖精,還真的一點誇張。
蔣之文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第一次,但看她平時那股狐狸精勁兒,就能讓男人們心甘情願爲她臣服。
她坐在你面前,就能讓人心神恍惚。
通常的時候,袁婉心那畫着濃濃眼影的妝容,一個上挑的眼神,就能抵一句情話。
一個塗上豔而不俗口紅的唇,微微一抿就是一個暗示。
試問這樣的女人,應該沒誰能夠抵擋得了。
蔣之文認爲,他的情敵之所以覺得自己高尚偉大,那隻是因爲一個都還沒有搞定而已。
如果換成了他,把未婚妻牢牢拽在手心時,席天祺不可能還控制得住。
當然,這隻是蔣之文自己的想法。
他是這樣的人,便覺得全世界男人都一樣。他三心二意,便感覺沒有人會一心一意。
這會兒,聽到席天祺那柔情似水的問候,一雙溫潤得仿佛要溺死人的眼,蔣之文不由火大。
“席先生,你的關心是不是有點多了?”蔣之文一把推了他,控制不住手中的力度,難免就重了一些,“我的女人,還用不着你來關懷。”
他不想在情敵面前失控的,但這會兒實在生氣。
席天祺隻盯了他一眼,冷冷說道:“我怕蔣先生的心太大,忘了身邊還有一個最應該由你關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