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裏面的男人,還是面前的女孩,他們都得罪不起。
“沒那個意思,那還站在這裏幹嘛?你們是親眼所見,袁婉心與蔣先生一同進了這房間,還是别人告訴的?那個人是誰?請現在叫出來對質。”
徐如意的每個字都擲地有聲,讓他們不敢再反駁一句。
即使這些人心知肚明,裏面亂搞的就是那對男女。
可證據呢?
徐大小姐是什麽樣的人?她想要毀了酒店錄相輕而易舉。
而酒店方面,也不可能爲了他們一群記者,去得罪這位千金。
拿不出證據,那就是诽謗。
诽謗有輕有重。蔣之文身份特殊,這項罪名就不輕了。
就算他們可能最後搞到酒店監控,但萬一真弄錯了怎麽辦?那麽信誓旦旦說裏面的男人是蔣之文,要真錯了他們誰也跑不掉。
這些記者們也不可能說是有人告密的。這勢力就會把後媽牽扯進來。
他們收了别人的訂金,事情沒有辦好,還倒弄出一堆麻煩。
後媽那邊也不好得罪,這些記者們隻得吃啞巴虧了。
“徐大小姐,實在對不起了!我們這就離開!”幾個隻得走掉。
不過,離開的時候很不甘心。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了啊!這徐大小姐竟然還在維護那個男人!
不過也是,蔣之文是她的未婚夫,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就算她今天覺得報複過了,痛快了,可還不是淪爲别人眼中的可憐蟲,被人笑話。
而現在,保全住了蔣之文,也就是保住了她徐大小姐的臉面。
這些記者最開始還覺得她隻會委屈求全,完全上不了台面。
這會兒,才明白她的高明之處。
若換了其他人,估計聽到自己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有一腿,早就按捺不住失控了。
可徐大小姐并沒有。
一開始,她确實是情緒很不穩定,他們在她邊上都能感覺得出來。
裏面是她的未婚夫啊!卻不是和她在一起,而是另一個女人。
換了誰,都做不到真正的冷靜吧?
可徐大小姐的涵養很好。
她竟然在那麽短的時間内,迅速平靜下來,并且找到了對策。
徐大小姐并沒有打開房門,讓其他人進去。
她隻堵了他們在外面,然後以一種似乎是誤會的結局收尾。
這麽一來,即使有記者想要把這件事寫下來,最後也會收到她的律師函。
他們連門都沒有進,鬼知道裏面是什麽情況。
不可能說我猜想出來,所以我這麽寫吧?
新聞稿需要的是真實性,才能夠引起其他人的共鳴。
否則的話,他們如果隻是推斷,那還不如寫小說去好了。
哪怕酒店外的監控找到,但裏面的人做了什麽,誰都不好說。
這件事,也就這麽不了了之。
記者們沒把事辦好,這錢自然也收不了了。
但比較起來,萬一得罪了徐大小姐,他們的工作都可能不保。
徐如意等到所有人離開,這才不緊不慢,打開了房間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