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們夜店的另一個女人,論長相身材都不輸于她。
比起袁婉心的故作優雅,她可是一點也不顧及臉面地狂奔過去。
“蔣少。”那個女人迅速到了他身邊,直接倚到蔣之文身上,迷戀地聞着男人特有的味道。
她微眯了眼,一副陶醉的模樣。
一雙不規矩的手,已經開始在男人身上四處遊走。
這樣的男人,是多少女人做夢都想要的。要是能和他春風一夜,死了也甘心啊。
蔣之文早習慣了這樣的場景,不拒絕也不主動。
他依然悠悠坐在那裏,一臉閑逸地品着手中杯子裏的酒。
袁婉心眼睛裏閃過一絲不悅,不過很快掩飾下去。
她不慌不忙,直接走過去就一把抓了她扔到一邊。
“不好意思啊,這位是我的客人,我有責任保護他。”袁婉心坐下來,挑釁地看着對方。
那個女人很是生氣,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往她臉上抓。
可是袁婉心早年打工的經曆,讓她力氣也變得挺大的。
那些普通女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無論是力量還是伎倆,袁婉心都沒放在眼裏。
她有自己獨特的魅力,輕易就讓蔣之文注意到了。
反正和誰坐一起都是坐,他并不介意讓這個看起來嬌媚又可愛的女人來搶他。
男人有時候也挺虛榮,很喜歡享受被人争的感覺。
蔣之文也算見過太多這樣的場面,倒是一點也不忙亂。
他隻悠悠坐在那裏,看她們爲自己大打出手、争風吃醋。
慢慢地品下半杯酒,蔣之文才看到這場戰争結束,以袁婉心勝利爲結局。
“蔣少,要酒麽?我可以陪你喝到天亮。”袁婉心誘惑式的在他耳邊輕聲說着。
蔣之文喝過半杯,已經是處于朦胧的半醉狀态。
對主動送上來的女人們,他采取的态度一向是不主動、不拒絕。
蔣之文很喜歡這樣的感覺,暧昧卻又不挑明,有一點心跳卻不是心動。
何況他看來,這種事隻要他不出手,女人們也占不到什麽便宜。
沒想到,一向在女人叢中遊刃有餘的蔣之文,卻是栽在了袁婉心的手上。
兩人這次之後,并沒有太多交集。
不過蔣之文卻是對她多少有了好感,每次來無論她在不在都點名要她,拒絕其他女人服務。
漸漸的,袁婉心知道自己差不多成功,鈎上這個男人了。
而這一天,袁婉心的後媽想要徹底趕她出家門,便以父親過生日爲名,騙她去了酒店。
之後,後媽夥同買通的服務人員,對她下了藥。
她再找了個四十多年,街頭上無所事事的流浪漢,想要強了袁婉心。
而這天蔣之文剛才有事,便住在這裏酒店裏。
袁婉心一直小心翼翼,當然不可能輕易上當受騙。
她隻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袁婉心在接到後媽的電話,叫她來這裏時就多了個心眼兒。
後來,後媽給了她一杯水叫她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