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兆清一看,就知道徐如婳那女人老本吃得差不多,已經是黔驢技窮了。
剛開始的她确實有那麽一點點的小聰明,也比其他人開竅早。
或者說,别人還沒準備好,都還處于被動狀态的時候,徐如婳就先一步開始主動學習起來了。
但她僅僅是比他們先開跑,并不代表她就跑得比其他人更快、更遠。
體力都一樣,先跑的那個必然會先停下來。
一旦停下來了,其他後續的人也就追趕、超越,完全不奇怪。
也隻有這樣,才解釋得通爲什麽她的學習會直線下降。
從徐如婳的精神面貌來看,也基本證實了這一點。
君兆清的一席話,倒是打消了其他男人們的思想,但他們總覺得徐如婳應該還是多少受到外界影響的。
“八王爺說得不無道理,不過如婳小姐肯定是遇到困難了,我相信她是有真才實學的。”
“希望她能夠振作起來,不要被輕易打倒。”
“哎,可憐的姑娘,真想抱了她在懷裏,好好疼愛一番啊……”
“喲喲,你這是可憐她,還是想趁機占别人便宜啊?”
“去去去,我有那麽下流嗎?我是真同情她好不好!”那人反駁道,“我就不信,你們沒這樣的想法!”
“好,你都敢承認,我們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如婳小姐這樣的女子,确實世間少有。”
幾個男人說着。
不得不說,徐如婳把自己的形像經營得太好了。
一方面,她是自立自強的庶出女兒,什麽事都必須自己頂起來抗着。
另一方面,徐如婳又表現出一種恰到好處的柔弱,激起男人們的保護欲來。
也正因爲此,他們才覺得她既有閃光點,令他們崇拜佩服,又是那種在後院裏可以老實呆着,一切以男人爲夫綱的小女人。
君兆清鄙夷的目光看過去,都懶得和他們争論了。
他一副無精打彩的樣子,半躺地座椅上,“你們說得是,本王也祝願這位小姐,能快點恢複成原來的樣子。”
他嘴裏這麽說着,心裏卻是另一番想法。
君兆清知道,徐如婳那個女人是确實學得十分吃力了,才會有現在的情況發生。
不過她既然能一開始領先,肯定也是有優勢的。隻要再多花時間,也許能追趕上來。
君兆清還确實真心希望,徐如婳能夠快點好起來。
這麽一來,他喜歡着的那個姑娘,就不至少輕易暴露在别人面前。
說起來,兩姐妹是完全的不同。
徐如婳緻力于極力表現自己,想要得到所有人認同。
可她那個嫡出的小妹妹卻正好相反。
徐如意恨不得所有人都不注意到她,最好覺得她笨笨的。
隻不過她不想讓他家皇兄等太久,才不得不每次下完課就趕去背書。
盡管這樣,徐如意仍然解釋成自己隻不過是記憶力好一些,并不聰明也沒什麽出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