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婳是走路來的,肯定會晚上許多。她來的時候,外面就已經有衛兵把守,不讓其他人進來。
雖然很想要窺視,可那些守衛們手裏可是真刀真槍的,她根本不敢造次。
也不知道裏面是發生了什麽,徐如婳隻有同其他人一道在外面候着。
等到君墨辭離開,放他們進來的時候,她才看到裏面隻有徐如意和君兆清。
微微愣了一下,徐如婳似乎明白了什麽。
她的臉色立即變得難看起來,咬緊了牙齒在心裏怒罵了一番。
走過去,徐如婳就陰陽怪氣盯了後面的妹妹一眼,将手裏的東西重重扔在了桌上。
徐如意端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并沒有理會她故意弄出來的聲響。
像是沒聽見一樣,已經拿了書出來一頁頁翻看。
“二小姐。”徐如婳見她不理自己,有些生氣地沉不住氣了,“你這是心虛了嗎?”
徐如意放了手裏的書,有些疑惑看了轉身過來的她,“大姐姐這是何意?”
徐如婳冷冷一笑,鄙夷的聲音:“我才想問問,二小姐是何意!”
“大姐姐有話就直說吧,不必這樣繞彎子。”徐如意并沒想答理她,奈何這女人坐她前面,避不開。
徐如婳臉色很難看,怒道:“我就說爲什麽你一大早就駕了馬車離開家門,原來是這麽一回事!”
“大姐姐這尖酸刻薄的語氣,指桑罵槐的到底想說什麽?”徐如意冷了臉。
她不想麻煩地去解釋,不代表就能夠忍氣吞聲。不想惹事,不代表就怕事。
徐如婳這女人是看準自己不方便發作,所以才故意刁難。
因爲先前這一屋子的人,就徐如意和君兆清在,而皇上命了人把守不讓進。
其間發生了什麽,這原因稍微腦補一下就明白了。
徐如婳的嘴歪了歪,一副看不起她的樣子,冷眼說道:“二小姐,這裏可還有其他人在,你真要現在把這些醜事說出來?”
“醜事?呵呵!大姐姐和我都姓徐,本應該同氣連枝,互相信任。可現在外人還沒懷疑,你倒是像抓住機會一樣,想要陷自家妹妹于不義!”徐如意惱怒說道。
“是,這樣的事,說出來也是不光彩的。可請原諒我沒辦法姑息你!”
“那我就想請問一下,大姐姐究竟看到了什麽?”徐如意義正言辭。
從昨天之後,這裏的人都安分守己,誰也不敢再輕易出頭。
這兩姐妹突然吵起來,便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了。
其實不僅徐如婳這麽想,别的人進來時,看到這兒就隻徐如意與君兆清兩人,也怕同樣有疑惑。
剛才皇上出去的時候雖看不到臉色,但那氣場卻是冷冰冰的讓人害怕。
這說明,他們肯定不可能做了什麽好事,否則皇上爲什麽生氣?
“我……我沒看到,可是我能夠想象得到!”徐如婳争辯着,又理直氣壯說道,“剛才我們在門外,都看到皇上有多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