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的命數不一樣了,那麽所有與她相關的人和事,肯定也随之變化。
隻能說,一些特定的事情,還是照着上一世的發展在進行,可另一些可能就已經不同了。
徐如婳籌備謀劃了五年時間,她早就想過會這樣。
就比如說一個原本應該落水死掉的孩子,她提前知道去救了。
當孩子活下來後,原來已經沒他任何事的空間裏,會多出關于他的事件出來。
徐如婳這些年發現,總的走向還是不變的,但細節會因爲她的舉動而不一樣起來。
就好比這一次,她之前可是不知道徐如柔表演的什麽節目,自然沒辦法提前準備。雖然自己技高一籌,但沒有對比的情況下,徐如柔也同樣獲得了尚書父親的稱贊。
但她把徐如柔死死壓制下去了,就改變了上一世的情景。
君兆清本應該注意到自己的。但估計是這場宴會已然變了,所以他也成了這其中的一個變數。
徐如婳雖說有些失望,但她也并沒有太過喪氣。
反正這機會肯定是有的,自己準備周全,還怕翻不了身?
隻是她現在也不能太過肯定,那個男人是否還會再一次了出現在徐府,而剛才她能夠見到。
上一世,君兆清一眼把她相中。以他皇子的身份,随時都能借故往這裏跑。
兩人往來次數多了,他就更是被她牢牢掌握。
徐如婳不怕他不來府上,隻是不知道他是否還會像以前那樣,在同樣的時間段出現,她隻能碰運氣。
徐如婳這會兒想到的可不是隻讓一個府裏下人,去替她們母女申訴喊冤。
徐良才就算是知道了,也很快會被周姨娘用各種借口打壓下去,說不定還會倒打一耙。
到時候說她們買通下人,冤枉主人,就更說不清楚了。
如果換成王八爺君兆清來說,哪怕是假的,徐良才也會深信不疑,并且放在心上。
或者說,有權有勢的男人,隻需要随口提一下,徐良才不信也得信,更爲了讨好他,立即去執行。
“如婳,你說的這個人,到底是誰?而且,他真的會聽我們的話,幫助我們去告訴你爹?”林娘根本就不知道那個男人來過,所以完全一頭霧水。
她們平日裏别說出門,就連出這所院子的機會都不多。哪裏去結交什麽貴人?
光是收買下人,對她們母女來說就已經很困難,要是收買一個有點頭臉的人物,豈不是比登天還難?
徐如婳現在也不好和她解釋,而且已經被她問得不耐煩了。
“是誰不重要,我們也能想出辦法讓他說。尚書府來往的人還會少嗎?我們有的是機會接觸到的。那些人說的話,可比一個下人有分量多了。不過,娘你如果能有個眼線,咱們就能奪得先機。”
“眼線?”林娘有些爲難,“咱們能有什麽眼線?這府裏的下人,一個個勢力得很,他們怎麽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