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這兒,哪裏也沒去,那邊的幾位小姐也同樣。”徐如意認真的神情,嚴肅說道,“所以布菲姆羅爾少爺并不用在意,即使沒有你,我們也并不在懷疑範圍之内。”
“……”布菲姆羅爾嘴角抽了幾下,還想說什麽便被護衛隊的人越過,擠到了邊上。
“這位先生呢?你剛才是否和他們一起?”他們拿了筆,指向九牧野。
“我剛才被人叫走,所有并沒有留在這裏。”九牧野笑了笑。
他微微眯縫的眼,看起來十分溫和。
侍衛頭也不擡,手裏的筆沙沙記錄着,盡忠盡職地問:“被誰叫走的?大概離開這裏有多長時間?”
“叫走我的人自稱是女王陛下身邊的人,離開了最多不會超過十五分鍾。因爲我過去的時候,卻并沒看到女王在那裏。周圍也沒人回答是怎麽回事。等了一小會兒後,我擔心如意小姐一人留在大廳,所以便回來了。”
一直平靜的護衛隊長,這會兒終于驚訝看他一眼:“女王陛下今天的行程确實有來這裏,可因爲下雨而臨時改變了計較。所以這位先生,你所謂的被女王陛下身邊的人叫走,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我可以爲他作證。”徐如意說着,“叫走九牧野先生的那個人,确實聲稱是女王陛下身邊的人。”
“那叫你去的那個人呢?他在哪裏?”
九牧野搖了搖頭,一向平和的神色裏多了絲疑慮,“我進房間以後,他就出去了。之後去了哪裏,我并沒有看見。”
皇家護衛隊的人卻是皺起了眉頭,盯向他的目光裏已然有了絲不同,“也就是說,這位先生單獨行動過,并且沒有不在場證明了?”
九牧野否定道:“并不是。叫走我的那個人,他可以爲我作證。當然,前提是你們必須得找到他。”
“呵呵,這套說辭真是可笑呢!拿一個不存在的人當擋箭牌,找不到就是皇家護衛隊的失職嗎?再說,女王陛下召見過你?”布菲姆羅爾忍不住插嘴,諷刺地笑了笑,“不過一個奴仆,懂得一些禮儀,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布菲姆羅爾少爺。”徐如意不悅地皺起了眉頭,“你要針對我可以,讨厭我或者怎樣都行。九牧野先生畢竟是我的人,要責問也理當由我,怎麽也論不到你吧!”
布菲姆羅爾隻覺得自己躺着中槍,“如意小姐,你真是誤會我啊,我從來沒有針對過你……”
“行了,這位先生,先說說你的情況吧。”護衛隊打斷他的話,看向九牧野。
面前的男人衣冠楚楚,相貌不凡。
無論風度還是氣質,都絕對稱得上一流。
這會兒哪怕自己有了嫌疑,依然鎮定自若,仿佛置身事外。
他的目光,一直就沒有離開過身邊的小女孩兒。
那樣溫潤地、柔和地,帶着包容和維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