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一路摸索着，實際卻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占了她更多的便宜。
隻能說，他自欺欺人地覺得眼睛看不見，便稍微要好一點。
即使手指不經意間已經觸摸到她身體各處，那也隻得假裝鎮定自若，騙自己什麽也不知道了。
爲她脫去衣物，楚佑凡自己倒是出了身大汗。
隻剩下她貼身的小衣，他也脫下自己的，這才閉着眼睛小心翼翼抱了她進到泉水中。
池子裏的水不深，兩人盤坐後也不過沒到胸口位置。
楚佑凡讓她背對着自己，随後在她身後運氣輔助毒素的排除。
溫水的浸泡，以及他輸入體内的真氣，徐如意的意識開始慢慢回複，腦子也變得清明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身後的人手掌脫離了她後背。
徐如意聽到一聲水響，回頭的時候便看到他因爲疲倦和輸出過度，直接暈倒栽倒在水中。
“佑凡。”她叫了一聲，費力地扶起他來。
楚佑凡很快便清醒過來，在看到她時不由臉頰一紅。
面前的她，隻一件粉紅小衣，露出女孩白淨如雪的肌膚，纖細勻細的脖頸。
半隐在水中的，是她胸前發育得良好的女性特征。
楚佑凡感覺到鼻尖一熱，連忙仰頭捂手捂住。
“别這樣。”徐如意阻止了他的動作，“你這樣是沒辦法止血的，還會讓自己更加難受。屏氣凝神，排除雜念。”
“……”楚佑凡窘迫極了，尴尬地捂了自己的臉，“對不起，師父，徒兒無意冒犯……”
“不，是我應該向你說聲謝謝。”在看到兩人相處的情景，徐如意這會兒也有了害羞。
此時，露出精壯白淨上身的少年，若隐若現在水面的部分也同樣誘人得很。
楚佑凡趕緊往水下縮了縮，紅了臉問：“師父，我們現在怎麽辦？”
“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會找來，佑凡，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裏。”
“那，師父現在感覺怎樣了？”
“已經無礙，那毒應該并不霸道，隻是我太過大意，接觸的距離近、時間長了點。”
楚佑凡聽她說話條理清晰、邏輯分明，便也稍微松了口氣。
他紅了臉，轉頭不去看她，小聲說道：“那徒兒先出去，再把師父的衣物拿過來。”
“好。”徐如意點頭。
随後，楚佑凡抱着她，去到一處山洞裏。
他拾來些幹柴以及枯草。升上火，讓她坐在柔軟的草墊上，靠在自己身旁的石壁邊。
燃燒的火光照亮了整個山洞，裏面也暖融融的十分舒服。
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仿佛有了些不一樣。
他們之間，本應該還是簡單的師徒關系，可因爲這件事，卻有些變了樣。
“我……”
兩人在這時同時開口，卻又很快說道：“你先說。”
徐如意不禁笑了，看了他說道：“怎麽，有什麽話不方便說出來的嗎？”
沉默片刻後，楚佑凡認真道：“師父，我……”
“行了，有話就說，不知道怎麽說的話，就再等等吧。”
楚佑凡點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