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懷疑的眼光盯過去，“程雪兒在你心裏什麽也算不上，是嗎？”
“千真萬确。”楚佑凡認真點頭，随後不解問，“師父爲什麽問這些？”
徐如意這次倒是愣了下，咬牙切齒地瞪他一眼：“那丫頭心術不正，壞起來連她哥哥都坑，你别被她騙了！”
楚佑凡乖寶寶般點頭，這會兒倒是溫馴得很：“徒兒知道了，一定謹記師父規。其實……徒兒也有話想對師父說。”
“什麽？”
楚佑凡猶豫片刻，才開口：“按理說，師父的事，徒兒不該插手。可這裏還是想提醒師父，程清全并非善類，師父最好離得他遠一點。”
徐如意頓了頓，随後傲慢盯他一眼，高深莫測地說道：“看來，你管得倒是挺寬啊，連師父也管教起來了。”
“徒兒不敢，隻是……”
“行了，師父心裏自然有分寸。先把上衣脫下來，讓我檢查一番。”她手一招，不太耐煩地說。
楚佑凡聽到這兒，臉又不由得一紅。
看着封閉幽暗的環境，有些不太自然地慢騰騰拉扯着衣服。
徐如意在一旁也不着急，欣賞着他一點點露出白淨精壯上身的軀體。
直到他全部脫下，垂了頭紅了耳根不好意思見她。
空氣裏面，像是有淡淡的甜味，可又緊張尴尬得很。
雖然他的身體不是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來了，可畢竟是純情的男生，這會兒又怎麽可能大大方方在女孩子外面脫衣服呢？
楚佑凡屏氣凝神，生怕自己過快的呼吸暴露了情緒，更怕她知道自己拼命想要深藏的情感。
就在他小心翼翼掩飾着自己的時候，突然感覺腰間一涼。
是她柔軟細膩的小手指輕輕觸了上來，并在上來回來地輕輕移動着。
“這一片全都青紫了，還說不礙事呢！”徐如意抱怨地說着，“一會兒，我就去找那個女人的麻煩！”
楚佑凡幾乎在一刹那間就差點破功，聽清楚她的話時又趕緊清醒過來。
“師父，我們此時在齊莊主這裏作客，還是不要張揚的好。程家在江湖上也有些威望，而程式兩兄妹并不是省油的燈。”他勸道，心裏卻是一陣甜蜜。
師父爲了自己而不合時宜地出手，怎能不令人感動？
徐如意哼了一聲，“我難道還會怕了他們不成？”
“當然不是，師父千秋萬代、英明神武、聰慧睿智，區區程家兄妹又哪兒能入了你的眼？可徒兒擔心，江湖上會流傳師父不好的傳言，說你欺負弱小。如果那樣，徒兒可能會找他們拼命的。”
她盯了他一眼，趁他不備從空間裏取出一小瓶藥水來。
“行了，師父自有分寸，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
楚佑凡感覺一陣清涼緩緩從腰間淌過，她細細軟軟的小手指按在上面，因爲内傷有隐隐的痛，更多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徐如意又叫他盤腿，運了些氣幫他打痛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