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婳控制着自己的神情不至于過激地扭曲,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不是我想的那樣?難道還能有哪樣?皇上允我們來書院讀書,不是爲了方便你接近野男人的!”
“這位小姐,你的話未免太過刻薄了些吧?這樣難聽的話,是用在自己姐妹身上的嗎?外人尚且會留上幾分顔面,可你竟然這樣。”就連好脾氣的侍衛,這會兒也是控制不住了。
“這裏沒你插嘴的份兒!”徐如婳尖銳的聲音,厲聲阻止他,噼裏啪啦的一大堆就脫口而出,“做出此等苟且之事的時候,怎麽就沒想過難看呢?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們兩個……”
“……”侍衛大概是不善言辭,這會兒竟不知該如何與她争辯。
他能夠留在君墨辭身邊當差,得到他的信任自然是因爲謹記多做事少說話的原則。
徐如意看他一副忍辱的樣子,想笑又不方便。
“長姐,你也說夠了,消停一會兒吧,省得讓人看了笑話。”她有些無奈地勸說道。
“二小姐……,不,此時我應該叫你一聲小妹,因爲做姐姐的有責任和義務替父母教育你。”徐如婳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搶白地說道。
侍衛得空插了句話,不滿說着:“既是庶女,那無權叫一聲姐妹。小姐便是小姐,下人既是個人。”
聽她叫自家妹妹做二小姐,便知道是庶出,還是個沒有身份和地位的。
這樣的女子,居然敢妄自稱大?
看來徐小姐平日裏确實太過善良軟弱,才讓什麽人都可以欺負到頭上來。
徐如婳一聽立即炸毛了。
可以說嫡庶之分便是她的逆鱗,嘴上說着不在意,心裏卻是最在乎。
她一雙鄙夷的眼睛盯過去,看到侍衛的普通穿着打扮,以及那頂再普通不過的轎子,罵道:“你區區一個侍衛,不也是下人嗎?我爹好歹是朝中官員,豈能容你等肖小欺辱?”
“……”侍衛再次被她抵得還不了口。
他隻是一隻手緊緊壓住腰間的佩刀,咬緊牙關就怕自己一時沖動把她給砍了。
一直以來,他的行爲準則裏就沒有“理論”二字。
呆在君墨辭身邊保護他,可不是憑一張嘴的。
徐如意一看他快要發火,連忙安撫道:“侍衛大哥,别放在心上。她不過一沒見識的女子,不要和她一般計較。”
“什麽?二小姐,你到現在還幫着外人說話?”徐如婳又驚又惱的表情。之後瞬間化身長輩的模樣,假惺惺說道,“行,你護着他我也沒辦法。不過這種醜事不可傳揚出去,萬不可再被第三個人知道,明白嗎?”
說着,也不等那邊站着已經惱怒的侍衛開口,拉了她便走。
徐如婳覺得,這麽好的機會可惜沒有觀衆。
那麽她就隻能拉了她回去,然後讓家裏人都知道這事。
當然,也不能太過明顯,要假裝不小心地說出來,然後最好不要有所評論,讓徐良才自己去判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