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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舒雅沒有看清歸荠是怎麽出手的,她隻看到一坨肥肉飛了過來,将餐桌上的餐盤砸的稀碎,各種菜、肉、湯汁四濺,她快速的躲開了才避免了湯汁這些濺到她的身上。
她躲開之後就看到了歸荠那張臉,滿心震驚。
她竟然這麽厲害!
伯格被打飛到餐桌上之後,掙紮着要翻身起來,但歸荠并沒有給他翻身的機會,她一腳踩在伯格的胸口,伯格覺得壓在自己胸口的那一隻腳猶如千斤重。
歸荠微微使力,伯格身下堅硬的餐桌慢慢碎裂,伯格直接被歸荠踩到了地上,他不由得噴出來一口血。
湛薄彥已經将跟他對峙的那個護衛隊的人解決了,他現在站在門口,不讓其他人進來打擾歸荠。
李特他們也持着新型的武器一字排在站在門前。
護衛隊的人看着李特他們手中明顯比他們高級的武器,知道若是他們率先動手,今天隻怕就不能活着走出這個莊園了。
因爲他們聽到外面有許多汽車的聲音,還有很多吵吵鬧鬧的聲音。
湛薄彥他們能夠破除伯格家的防禦系統,還有這麽多的人手,很明顯今天就是沖着取伯格的命來的。
他們都是伯格雇傭過來的,如何選擇心中十分清楚,很識時務的舉手投降。
伯格單方面的被歸荠暴揍,一個救援他的人都沒有,直接被歸荠揍得都沒脾氣了:“你是誰,我跟你有什麽冤仇?”她問歸荠。
歸荠道:“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至于冤仇麽,冤仇倒是沒有,就是單純的看你不順眼。”
“湛先生,十分抱歉我來晚了。”伯格聽到門口響起一道他十分熟悉的聲音。
聲音的主人是和他競争過伯格家家主之位,但失敗了的他的堂弟。
湛薄彥看着這麽滿臉精明的男子,淡淡的道:“人,你自己去解決了吧,伯格家就交給你了。”
他指着樓舒雅和她的母親:“那兩個人,按照家主的遺孀處理,給她們做夠的财産。”
“是。”男子恭恭敬敬的道。
這些都是小事。
不過k先生不愧是k先生,這麽輕易的就攻破了伯格家的防守,如入無人之地一般。他這個哥哥呀,大概是這些年沒有對手太過猖狂了,竟然得罪了k先生。
但得罪的好,否則他怎麽有機會撿漏呢。
他走到歸荠跟前,恭恭敬敬的道:“尊貴的女士,這種人請交給我處置,讓我爲您效勞,以免髒了您純潔的手。”
他是極有眼色的人,進來隻看了屋裏的情況一眼就知道,k先生是讓這位美麗的華國女士來撒氣的。
他隻能說,不愧是k先生,哄女人的方式都是如此獨特。
伯格看到男人,破口大罵:“巴莎克,你竟然聯合外人傷我,我要将你逐出伯格家族。”
巴莎克隻是笑了笑,并沒有跟伯格對罵。
歸荠并不是什麽殺人狂,她打也打夠了,伯格現在基本上已經被她打廢了,她看了看樓舒雅:“你要不要過來補幾腳?”
被問的樓舒雅先是一愣。
而後盯着一灘爛泥一樣,狼狽不已的伯格,咬牙道:“要。”
伯格罵道:“你個小賤人,你敢對我動手,我*****”
一串的污言穢語從伯格的口中罵出來,湛薄彥皺眉,走過來将歸荠的耳朵捂住,帶着她往外面走:“巴莎克,這裏你處理好。”
“是。”巴莎克恭恭敬敬的道。
“李特,你留下協助。”
“是。”
湛薄彥徑直帶着歸荠上了直升機才松開她的耳朵。
歸荠:“……倒也不必如此的,我又不是沒有聽過難聽的話。”
“你聽沒聽過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聽就不要再聽到了。”
“哎呀……”歸荠一拍大腿,突然道:“我們忘記找樓舒雅的媽媽拿那個照片了。”
湛薄彥從衣兜裏拿了個老式手機出來沖歸荠揚了揚:“你揍人的時候我讓人去拿出來了。”
歸荠沖湛薄彥豎了一個大拇指:“不愧是我的寶,辦事就是周全。”
“把照片翻出來看看。”
湛薄彥現在對于歸荠這個程度的誇獎已經能夠很淡定了,他把手機打開,是有密碼的,但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密碼破除了,打開相冊。
相冊中并沒有其它的照片,一點開相冊就看到了那唯一的一張照片。
照片裏是還很年輕的歸瀾跟幾個戴着帽子把臉遮住的人一起進入了一家餐廳,歸荠将照片放大,在幾人的衣服上都發現了那個黑色羽毛的标志。
十幾年前,他們的衣服跟現在的衣服是有區别的,但那個黑羽的标記是沒有變的。
歸荠看了看這個餐廳的名字,問湛薄彥:“這個餐廳現在還在嗎?”
樓舒雅的媽媽沒有找到監控,但她想試試看能不能找到。
湛薄彥立即查了查道:“還在,這餐餐廳是私人餐廳,比較隐秘,所以很多人談事情比較樂意在這種地方來就餐。”
“我立即讓人去調監控。”湛薄彥明白歸荠的意思。
這個時候直升機也到他們住的地方了。
湛薄彥這般吩咐人去調監控,歸荠卻是看着這張照片在發呆,她在仔細回憶之前歸瀾的事情,她第一次帶歸瀾出國,應該是歸瀾十歲的時候。
歸瀾七歲被她從山溝溝裏頭帶出來,帶到了京市,他在數學、物理、化學這些領域都表現出了非凡的天賦,她十分高興。
等歸瀾十歲的時候,高中的課程對他來說都是再簡單不過的了,但歸荠并沒有讓他馬上就讀大學什麽的,而是讓他繼續念高中,給他單獨開小竈将數學、物理、化學方面的知識。
也給歸瀾報了一些這方面的比賽。
當時歸瀾在一個國際類的數學比賽上獲得了通往決賽的資格,決賽是在m國舉辦的。
歸瀾成爲了年紀最小的、史上第一個華國人冠軍。在世界上引起了巨大的轟動,很多的名校、名人都來找歸瀾,歸荠給過他選擇的機會,也給過他離開的機會,但歸瀾都堅定的選擇了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