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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安安和樓景蕭回教室,歸邰和歸舒往初中部走。
歸舒問歸邰:“上次那個男生,你查到是誰了嗎?”
上次他們見過湛薄彥之後,歸邰就默默的去查湛薄彥了,他們都比較擔心歸荠會被好看的男孩子用花言巧語騙了去。
歸邰搖了搖頭,卻是同歸舒道:“最近我們都要小心一些,江市來了不少厲害的人。”
歸舒點了點頭,卻還是有些擔憂的道:“這些接近姐姐的人我們都要想辦法盡力查一查。”
歸荠還不知道雙胞胎在爲她操心呢,跟阿四到了湖邊,直截了當的問:“你怎麽出來了?”她記得,阿四近百年來并不喜歡外面的世界,以前阿四跟她一樣很喜歡現世,但後面慢慢的他就很少出來,近百年幾乎就不出來了。
但上次她回去沒有看到阿四,而八爺給她的名單上面也并沒有阿四。
阿四含笑道:“這不是知道你會太虛山浪了一圈兒,但又沒見着你,所以出來見見你麽。”
歸荠能信他的話才怪:“見見,可是爲什麽要“轉學”到我們班來?”
“哎,許久未曾跟人說話了,也還是想跟人說說話的,你知道,我以前很喜歡跟人說話,很喜歡外面的世界的。”
“那你後面爲什麽又突然不喜歡了呢?”
“外面的空氣污濁了呀,沒有我們太虛山好,尤其是冬天,那霧霾讓我很難受。”
“現在空氣依然污濁,你不怕難受了?”她對阿四了解不多,但卻也知道他是比她還要龜毛的人。
歸荠在外面行走是無所謂的,她有空間,空間裏面的空氣很純淨。
“當然還是怕難受,但我更想跟阿九你一塊兒玩兒啊。”
“我們并不是可以玩兒的交情,說吧,你來現世是什麽事?”
“阿九你好生蠻橫,你來現世是爲了玩兒,怎麽旁人來現世就不是爲了玩兒了?”
歸荠見從對方的嘴裏問不出什麽,轉身就往教室的方向走了。
若是平常時候,阿四出來她還可以勉強相信他的話,但這個特殊的時候出來,歸荠是不相信阿四的話的。
阿四見歸荠要走,上前攔住她:“哎呀哎呀,這就生氣啦,怎麽聽不得實話呢。”
“聽說你回去要了個名單,是出了什麽事情嗎,是否需要我幫忙?”
歸荠就覺得阿四的表現越發的耐人尋味了。
在太虛山她跟阿四的關系隻能算是客客氣氣的,跟那天回太虛山見到的人關系才是稍微認識一些的,他們都沒有提出要出山幫她,阿四倒是熱情了起來。
不過……
她忽而笑了笑問:“你當真要幫我?”
阿四點了點頭:“當真,我雖然喜歡開玩笑,但這樣的事情還是用不着開玩笑的吧!幫忙而已,又不是什麽大事。”
歸荠就道:“那你可否知道我要的名單上的人都在什麽地方?”
阿四:“……”
“你是否過于高看我了,你知道的我們太虛山的人來了現世之後大部分也都是各玩兒各的,誰知道誰在什麽地方啊!”
“且就算知道,那也可能隻是某個一個落腳點罷了。”
歸荠面上就露出了失望之色。
阿四話鋒一轉:“不過,我倒是知道其中三人在什麽地方。”
“白蕉在一個熱帶的島嶼,圈了那個島嶼養了一堆美男,流亭在o洲一個盛産磚石的國家當國王玩兒,化雨在北極養企鵝。”
歸荠:“……”
聽着,就很離譜。
養美男和當國王也就算了:“北極不是北極熊的地盤兒麽,她去養什麽企鵝?”
阿四聳了聳肩:“誰知道呢?”
“蟬夏你知道她在哪裏嗎?”當年在現世發現魚蟲草的人是蟬夏。
阿四道:“除掉魚蟲草之後她就消失了。”
“佐鳴呢?”歸荠記得,佐鳴對權利有一定的渴望,他多次去現實當皇帝和國王。
“一百年前,佐鳴喜歡上了一個公主,但那個公主被人殺了,他就消失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歸荠又把其餘的人的名字數了出來,發現那些在現世溜達的人有一個共同點,都是在近一百年才消失的,但這到對是消失,還是如何了,值得深思。
眼下……
她道:“那你幫我去個地方。”歸荠說了一個經度和緯度出來。
阿四疑惑的問:“你自己怎麽不去?”
“我現在走不開,有其他事情,你不是過來給我幫忙的嗎。怎麽讓你幫忙你反而不願意了?”
阿四:“……”
“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你如此的沒有禮貌,使喚人幫忙的時候态度都這麽的不好,還十分的理直氣壯。”
歸荠矜驕的揚了揚下巴:“我一直都是這樣,你現在才知道?”
“是的,現在才知道。”
阿四還要說什麽,歸荠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接通,臉上的表情立即切換爲和顔悅色的樣子:“寶兒啊,怎麽啦?”
湛薄彥:“……”
“沒怎麽,就是順路來了你們學校這邊,給你買了奶茶,我不方便進去,你出來拿一下。”
歸荠歡快的道“好哒~”
然後就抛下阿四,無情的跑了。
阿四:“……”
他啧了一聲,慢慢悠悠的回教室,路上但凡偶遇了女生,都給人家一個好看的微笑,笑得人家女學生心神蕩漾的。
蔡彤看着這一幕,去校長室建議校長,不要什麽學生都收。
在多來幾個這樣的男生,這學校都快成了追星的地方。
校長直接回了一句:“那你先把你們班的王呈開了吧!”
王呈可不是走的他的路子進學校的。
蔡彤就灰溜溜的走了。
歸荠歡快的蹦跶到校門口,在老地方找到湛薄彥的車子,拉開車門坐上副駕駛,美滋滋的問:“今天不忙嗎?”
她才不相信,湛薄彥是“順道路過”呢。
湛薄彥冷冰冰的把奶茶遞過去,道:“忙。”
“雖然你們以前應該認識,但那個阿四,很危險,你跟他保持距離。”
歸荠接住奶茶的手呆了呆,而後詭異的看着湛薄彥問:“你不會是因爲這個事情特意跑過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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