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平局的情況是不讓發生的,最後他們還是要在其他組比試完了,再接着比試,直到其中一方勝出。
回到營地之後,簡青靈扔出一張榻出來,然後順勢躺在榻上。
“希望之後的幾天不要再出現平手了。”
“這很難說,今天好像沒怎麽看修士扔符箓啊。”
簡青靈朝他嘁了一聲,“怎麽沒有,最後赢了的那幾個擂台,其中的兩個擂台不就是扔符箓扔赢的嗎?”
“有嗎?可能是我沒有注意到。”
木子藤想起來了,隻是那兩個擂台才扔了幾張符箓?那真的跟娜琳說的砸符箓相差很大。
……
第二天早上,娜琳剛要走,卻見簡青靈和木子藤兩人還坐在營地不走,她立即來到兩人身邊。
“你們倆怎麽還不走,比賽快要開始了。”
簡青靈懶洋洋的擡頭,問道:“忘了問你,你是第幾場比賽?”
“第五場,大概下午就輪到我了,你呢?”娜琳笑着問。
“我排在十幾場,還早呢,你是幾号擂台我下午就去給你呐喊助威。”
這麽快?木頭也是第五場,可他還不知道明天能不能上場。
“好啊,在八号擂台,我還擔心我們兩個時間錯過了呢。”娜琳招了招手,“我們快走吧,比賽就要開始了。”
簡青靈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說道:“真不想去,一點意思也沒有。”而且速度還慢。
娜琳快步來到她的身邊,伸手把她拉起來,“去看看那些人的攻擊手段,說不一定我們後面還會成爲對手,多了解一下對方對自己沒有壞處,而且不是還要給我呐喊助威嗎?”
“行吧行吧,我去還不成嗎?你快松開我。”力道可真大,桌子都被她的粗魯動作弄移了位。
木子藤見媳婦站起來了,他也站了起來,走在兩人的前面。
娜琳笑着一拍她的手臂,“你看,你男人都走了,你還不快點?”
三人來到擂台下,娜琳立馬就指着二号擂台的兩人說道:“哈哈...沒想到這兩個人這麽猛,一上來就使用符箓砸,不是先靈力比拼,搞不赢了,才使用符箓的嗎?”
簡青靈和木子藤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木子藤笑了,“還真砸符箓啊,真敗家啊。”
簡青靈眯了眯眼,而後笑了,說道:“你不覺得其中一人很熟悉嗎?”
娜琳之前隻顧着看他們砸符箓了,倒是沒有注意到長相,被青靈這麽一說,她仔細一打量。
也笑了,“嘿...還真是,那不是看我們看到眼睛發直的其中一個男修嗎?”
簡青靈笑着點頭,“對,就是他。”
一旁的木子藤立即警覺的問道:“小靈,她說誰看你看到眼睛發直?”
“就是那個穿藍色法袍的年輕男修啊,啧啧,你那天沒有在場,那人看到我們之後,就帶着幾個同伴到我們的攤子前了,唉...還别說,要不是因爲他,我們那些符箓也不能那麽快就全部賣出去。”
木子藤随着她的話,臉一點點變黑,看向簡青靈的目光裏,卻是帶着委屈,仿佛在說,‘你之前爲什麽不說。’
娜琳一點也沒有感受到木子藤的不高興,她整個注意力全部在台上比砸符箓的兩人。
臉上滿是興奮,她下午也要狠砸符箓,不過她可不會像這兩人一樣,一來就砸符箓,畢竟她的符箓數量有限。
想到符箓,她撇着嘴看了眼簡青靈。
決定中午時,再找青靈說說好話,讓她再給自己賣一些符箓,她知道青靈的身上絕對還有符箓。
簡青靈眼睛一閃,笑着對娜琳說道:“那人明明是看着你不眨眼好不好,幹嘛帶上我,我男人都吃醋了。”
娜琳還在想着怎麽從簡青靈那裏再買到符箓,聽了她的話,就笑道:“看我比較多,但他也看你的,你當時光顧着賣符箓了,沒有注意到,但我看得清清楚楚的。”
那人看自己兩眼,就轉頭看青靈一眼。
她對着簡青靈說完,才看向木子藤,嗤笑道:“長得好看本來就是給别人看的,青靈這麽好看,那人看幾眼怎麽了?”
木子藤隻是冷冷的看了娜琳一眼,并沒有接她的話。
這女人腦子有問題,他跟對方計較,那就是在找罪受。
媳婦長得好看,他一直都知道,有人欣賞到媳婦的美,他沒有意見。
但不能一直看着媳婦,那是對媳婦美貌的亵渎,被那樣的人看,他當然會生氣。
這本來就是身爲一個丈夫該有的反應,他又哪裏有錯了,所以他才說娜琳腦子有問題。
娜琳見木子藤沒有理會自己,‘切’了一聲,轉頭重新看向台上的比試。
果然是誰的符箓多,誰就赢。
這個擂台是最早結束戰鬥的。
娜琳看完,又拉着簡青靈到别的擂台看比賽。
下午時,她又被娜琳拉走了。
“我上台了,爲我加油啊。”娜琳上台前,還不忘叮囑道。
“嗯...加油。”簡青靈單手握拳,做出一個加油的手勢,鼓勁着說道:“預祝你赢得比賽。”
娜琳也做出一個加油手勢,飛向擂台。
簡青靈見娜琳的對手是一個中年模樣的男修,實則骨齡已經有上萬歲了,比娜琳大了不少,兩人修爲都在渡劫期巅峰,就作戰能力不知道如何了。
“在下宋家,請多指教。”中年男修先做了自我介紹。
“娜琳,請多指教。”娜琳同樣也回了一禮。
下一刻,兩人表情一變。
宋家手上突然出現一把一尺多長的彎刀,娜琳的手上同時出現一根長棍。
兩人目光淩厲對視,一息,兩息……
突然他們動了,快步向對方沖去。
刀上突然染上一層金光,長棍上面則是閃着雷光,刀棍相撞,氣波将兩人沖擊得往後退。
兩人剛穩住後退的身體,緊接着又往對面面門沖去,身影不停的交錯,從地上打到空中,又從空中打到地下,交涉了上百回合之後,兩人的身影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