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木晨绾連續斬殺了兩個大乘期的修士,這些人再也不敢小瞧她了,自然用了十二分的注意力在她的身上,隻要她有任何的動作,就會立即做出阻止。
木晨绾還殺了他們那麽多人,他們是不會再讓她逃走的。
一個法術打在地上傳送符的地方,直接把傳送符給打出一個洞出來,符箓報廢了。
這傳送符無論是什麽品級的,威力如何強大,卻有一個弊端,那就是在它沒有發揮作用前,比較的脆弱。
木晨绾不再管地上的報廢符箓,正要再拿出一張來使用,可惜一切都晚了,她已經被鎖定了,無法動彈。
操蛋的威壓。
“沒想到你居然殺了九弟。”那個老修士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聲音聽不出任何的表情。
木晨绾艱難的擡起了頭,就看到對方那一言難盡的樣子。
廢話,事實不就擺在眼前嗎?
他要對我不軌,難道我就不能反擊了?
她想說話,可是卻因爲威壓壓得開不了口。
木晨绾雖然說不出口,但是老修士還是從她的眼裏讀懂了那個意思。
“你中了合歡丹,藥力已經進入五髒六腑,中了此藥,必須要和男人交合,不然隻有死亡這一條路。”
言下之意就是即便她逃跑了也隻有死亡一條路。
當然他沒有說有解藥的事。
不等木晨绾有所表現,他直接一道靈力手刀打在對方的脖頸上。
木晨绾在昏迷前一刻還在懊惱自己經驗太少,始終敵不過那些活了幾百幾千年的老妖怪。
隻希望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不要被虐得太慘。
至于會不會失身,她已經沒有精力去想了。
老修士走到木晨绾的身邊,把她身上的儲物器收了,然後招呼身後的兩個合體期的修士把人擡走。
而他則是查看從木晨绾身上收刮到的儲物器,兩個儲物袋,四個儲物戒,咦,數量不對啊,就算這個小丫頭身上隻有一個儲物器,但是她連續殺了八個人,收了六個人的家當,不,是七個人的家當,還有張廣航弟弟的家當也在這裏,加起來最低也該有二十幾個儲物器才對,其他的哪裏了?
在那兩個修士正要彎腰把人擡起來時,老修士開口叫他們等等,神識朝着女修身上探去,隻是他的神識還沒有碰到女修的身體,就被一道強悍的威壓給壓得動彈不得。
心驚,是誰?
很快答案就出來了。
一個俊美的黑袍男人落在他們之間。
男人淡漠的走向女修,見她隻是昏迷了,并沒有受傷,淡漠的目光才有了一點點的起伏。
不過他沒有錯過對方臉上的那一抹不正常的紅,本來恢複淡漠的表情突然變得諱莫如深。
轉頭看向現場,發現有很多打鬥的痕迹,便知道木晨绾并不是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的,不過這些人實力和她終究相差太大了。
在這種不公平的情況下居然沒有受到什麽傷,她的身上應該有着一些東西保命吧。
再看到她識海内被下了追蹤印記,想着她應該是得罪了什麽勢力的人,而且看派來的這些人修爲,那個勢力還不小。
黑袍男人随意的揮手,就把木晨绾怎麽也找不到的印記給消除了。
一旁看到他動作的張家修士,被他輕輕松松的動作給驚到了。
這得是多麽高的修爲?要知道他們張家的這個追蹤印記沒有渡劫後期的修爲是無法消除的。
這人最低也是渡劫後期的修士了。
這女修到底是什麽人,身邊怎麽有這麽強的強者守護?
難道他們張家終日大雁卻被雁啄了?
可惜他們不會再有機會知道答案了,黑袍男人轉身彈指間就在那些人的額頭上穿了一個洞。
六人驚懼的目光瞬間熄滅,元嬰爬出來,正要逃跑,就被黑袍男人攝取到手裏,然後裝進一個黑色的玉瓶裏。
把他們身上的儲物器攝取到手上,彎腰抱起地上的木晨绾,在兩人身上罩上一層靈氣罩,跳入懸崖。
要是有人在此,看到他跳入懸崖,一定吃驚不已,這是不想要命了啊,居然在禁飛的地方跳崖,而且還是看不到底的懸崖。
黑袍男人抱着木晨绾自由落體,穿過懸崖上面的雲層之後,他的速度有所減緩,腳下出現一層淡到看不見的靈氣波紋。
又飛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終于看到了懸崖下方的景色,綠綠蔥蔥的長了很多高大的植被。
黑袍男人抱着木晨绾往一個方向橫飛,直到在一瀑布處停下,毫無溫柔可言的把懷裏的人往瀑布下方扔去。
木晨绾是落到水裏之後,被水給嗆醒的,她立即浮出水面,在外面咳了好幾聲,才緩過神來。
木晨绾突然一個激靈,連忙往四周看去,見自己身處在一個瀑布裏面,正疑惑自己怎麽會在此處,就感覺到上方有目光在打量自己,立即擡頭往上看。
待看清是誰後,眼睛瞪大。
黑袍男人漂浮在空中,眼睛看向下方,見人已經醒來,點了點頭,便往瀑布對面的岸邊飛去。
那裏是一塊平地,旁邊有着一塊平整的大石,他直接落在大石上,擺上桌椅,好整以暇的開始沏茶。
木晨绾看到他,就知道自己是被他救了,緊張的心情頓時放松了下來。
心情放松之後,她又感覺到了渾身的燥熱。
這......高興得太早了,她可沒有忘記那人說過給她灌下的藥是強力版的,不知道光靠泡冷水能不能解了那藥。
身上的熱度越來越大,木晨绾深吸一口氣,整個人全部沉到了水裏。
在水裏呆了半刻鍾後,木晨绾覺得沒有之前那麽燥熱了,就鑽出水面來呼吸。
這瀑布裏的水溫對她現在的情況來說,還挺适合的,尤其越往底部,那裏的溫度越低。
但她不會一直都要在水裏呆着吧?
還有,她才出水面多久啊,兩息?三息?燥熱感又來了。
木晨绾連忙深吸一口氣,再次鑽入水底。
又是一刻鍾過去,她浮出水面,看向大石上面的黑袍男人。
猶豫了會,還是開口了,“前輩,我這光泡在水裏,好像作用不是很大,請問您那裏有沒有解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