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很好,這下不用擔心了吧?’
‘肆肆長的越來越像她媽媽了,老公,有空請她來家中坐坐,我想和她說說話。’
看着回複,顧三爺無奈歎氣,轉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勾唇笑得意味深長。
在宴會廳中帶李姐認人的夏肆顯得遊刃有餘,都是混圈子的,夏肆這麽年輕就能來往其中,足以說明她有足夠強的實力背景。
【因爲宿主參加宴會,觸發分線劇情。】
【男主周賜受女主冉雯雪邀請,來到由劇院牽頭的宴會,男主實力被質疑,女主與其發生沖突,男主對女主好感上升。】
夏肆大腦嗡嗡的聽着系統講述了一大串劇情。
【夏肆,你需要完成反派任務。】
“不做。”夏肆想也沒想的回答。
系統:【……?】
“沒有我的劇情我爲什麽要做任務?”夏肆反問,“你這是在要求我加班嗎?”
系統:【你身爲反派讓男女主打臉,刺激對方感情,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麽?】
“那也得挑時機。”夏肆懶散回答,“隻有愚蠢之人才會看到仇人就不問緣由上去扇他一巴掌,讓自己陷入沒有退路的地步。”
【可……】
“你委派我該做的任務,我完成任務,你我是合作關系,我不是受你操控思想的蠢蛋,望你周知。”
系統【……】
系統完全反駁不了夏肆的觀點。
而說服系統的夏肆,則帶着李姐站在一處,欣賞着對面男女主要面臨的沖突。
“那不是周賜麽?”李姐站定後,就順着夏肆的目光看到了不遠處的周賜,不由得微微蹙眉,“他怎麽進來的?”
“我雪藏他不代表限制他的出行,他幹什麽是他的自由。”夏肆倚着羅馬柱,淡聲解釋道。
李姐恍然大悟,點點頭,“那他來到這裏,接觸到的資源可不少。”
誰說不是呢。
夏肆眼底沒有什麽情緒,視線平靜的看着對面的鬧劇。
沖突發生的原因十分簡單,周賜正和冉雯雪說話,身後站着的是一個比較火的實力派演員,他們二人中間有讓人過去的一條道。
而端着酒水的服務員從他們中間過去,周賜正好往後退了一步,服務員爲了躲周賜,也順着往後側。
于是,他撞到了周賜身後的演員,演員不查,手中的酒水爲了防止潑到對面前輩身上,杯口往内,然後潑了自己一身。
他看着身上的黃色的酒水,順着純白的襯衫往下流,眼底泛起一抹怒色,“怎麽回事?”
“實在抱歉,是我的錯,先生我先幫你把水擦幹吧。”
周賜剛才就感覺自己撞到了人,他往後看旁邊的吵鬧,恍然大悟這是自己的過錯。
“你毛手毛腳擦什麽擦。”他生氣的甩開服務員的手。
“抱……抱歉。”服務員
“這位先生。”周賜看不下去,主動說道,“他也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小心撞到他,他才撞到你了。”
演員本來沒想說什麽,看着眼前這個一點名頭都沒的人過來給一個服務員說話,他不由得氣笑了,“你是誰?”
“我叫周賜。”
“哦?”演員繞着他轉了一圈,“你不知道這個宴會不邀請新人演員?”
“任向,人是我邀請的,你有什麽問題麽?”冉雯雪站到周賜面前,擡着頭,警告般的看着任向。
“師妹?”任向驚異的喊了一聲,視線在冉雯雪和周賜身上來回打轉,仿佛是明白了什麽,對周賜的怒火更甚。
“一個代表作都沒有的演員,來這拓寬資源?”任向對周賜冷嘲熱諷,壓低聲音在周賜耳邊說道,“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貨色。”
周賜滿臉隐忍,沉沉看他,猶如孤狼一般的眼神,把任向吓了一跳,反應過來時,又怒氣橫生,“你這是什麽表情?”
“任先生。”一個穿着燕尾服的男人走了出來,和緩道,“不過是烏龍一場,何必鬧的自己心生不快。”
任向看着來人,把怒色壓了下去,“陳總。”
“陳叔叔。”
“行了。”陳先生從周賜身上一掃而過,“去道個歉,這事兒就過去了。”
任向渾身上下寫滿了傲氣和對周賜的不屑。
“陳叔叔,周賜他是碰到了人,可任向話中有話,随便侮辱人,那他是不是也得向周賜道歉?”冉雯雪站出來,對陳先生說道。
“師妹,你怎麽一直幫一個外人?”任向氣急。
“你仗勢欺人,我說句公道話怎麽了?”冉雯雪斜眼看他,“有這麽多人看着,你要是再敢作威作福,我就回去告訴我爸。”
正看好戲的衆人:?
這些人德高望重,自持身份,這種微不足道的争鋒他們根本不會自降身份去管。
不過冉雯雪忽然把他們給帶上,他們就有些不高興。
周賜望向四周,倏地望見一個黑色的身影,正朝他們這邊投來視線,神情淡漠的看着鬧劇,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身邊之人說着話,仿佛是在看戲。
周賜臉色更加濃黑,無形的難堪讓周賜整個人都處于暴躁之中。
夏肆她沒有在此時走上來踩他一腳,就那麽冷淡的看着,讓周賜感到的無形嘲諷值達到頂峰。
是了,夏肆是在嘲諷他。
嘲諷他沒有答應她的潛規則,現在隻能受人淩辱。周賜讀懂了夏肆淡然之下的潛台詞,這讓他難看到無處遁形。
系統看着周賜突然對夏肆猛烈生長的恨意,不由得滿頭霧水,夏肆什麽都沒做,怎麽周賜就這麽恨她了?
【夏肆,周賜對你的恨意值已經漲到八十了。】
聞聲,夏肆看向周賜,就見他正看着自己,滿臉屈辱。
夏肆忽然明白了什麽,輕輕一笑,随意道,“這不是很好麽?”
周賜讨厭她,恨她,不就代表着她這個反派做的很成功?
夏肆很滿意周賜對她越來越恨,她倒要看看周賜以後能對她做出什麽樣的報複。
對于夏肆冷靜看戲的模樣,周賜感到不爽的同時,心中也多了許多的憤然。
憑什麽她就能坐山觀虎鬥,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自己是她公司的藝人,哪怕是被雪藏,他受到對方欺負,夏肆身爲公司老闆卻不幫他。
周賜垂下眼,對一側的任向說道,“我老闆也在,你要是想找人理論,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