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中遊蕩着幾隻喪屍,對面教室的門敞開着,裏面拉着窗簾昏暗暗的。
上了四樓走廊,蕭琳當先走了出來,解決掉了循聲而來的喪屍。
沒有燈光,所以周圍顯得十分陰暗,但李夢瑤還是非常驚訝,解決喪屍真的可以這麽輕松嗎?!
走了一會,停在了一個門前,李夢瑤還沒有敲門,秦越在門口就能聽到女聲的嬌…喘聲
“n……啊!”
這讓他愣了一下,我的天,玩的這麽嗨嗎?!
李夢瑤臉頰一紅,沒有敲門隻是站在原地,手腳不知道該放什麽地方,顯得一時間慌亂,秦越一看,微微皺眉,難道要在門口等他們結束嗎。
而且……怎麽感覺至少三四個人的聲音……
“他們不怕喪屍嗎?”江鈴忍不住吐槽,天啊!瘋了吧!
“忘我的時候……估計什麽都忘了!”蕭琳插嘴說道,不過她臉色冷冰冰的,一個高階喪屍讓她站在門口去聽人類的聲音,雖然……平時有過,但是在秦越面前總感覺那裏不舒服。
二話不說就去敲門,如果不是爲了秦越、她真的會殺掉這裏的所有人。
“咚咚咚!”
沒人回應,再敲隻聽見屋裏男人粗糙的的聲音:“尼,瑪……夢瑤吧,不知道先去隔壁躲嗎?”
“咣當!”
蕭琳猛然踹上一腳,已經先禮後兵了,她可不會慣着這些人類。
巨大的聲音讓屋裏屋外的的人都愣住,秦越更是呆了一下,主要是這個門是由什麽材料建造的……
居然擋住了首領喪屍的一腳,不過房門也出現了巨大的坑窪。
李夢瑤已經驚掉了下巴,這個門可是他們用了幾個月造的,專門用來抵擋喪屍的,卻沒有想到被這個女人一腳變了形狀。
“咣當!”又是猛然的一腳,房門這一下子直接被踹開了。
秦越看到這有些蛋疼,這一下要道歉了,畢竟弄壞了别人的東西。
但是眼前的一幕讓秦越臉色一下失去了表情……
“呀!”旁邊的江鈴看到這一幕,更是一下捂住了雙眼。
屋裏,新式課桌椅。當初黑乎乎的木質黑闆,也變成了現代教室使用的那種墨綠色,黑闆左上方懸挂着一個電動幕布,那是配合着教室中央吊着的投影儀使用的。桌椅很亂,被扔在了周圍,四五個人正站在一起,這不是關鍵,關鍵的是:
一個女孩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白花花的皮膚立刻暴露在了空氣中,一個做着原始的動作,一個摸向女孩高高舉起的雙腿……
還有個女孩被一個瘦又高大的男人按在桌子上面,正在……
房門被踹開,幾人也早已經停下了動作,都齊刷刷的看過來,空氣中充滿了安靜……
終于,瘦高的男人放開了女孩,随便找了個東西遮了一下,走了過來,舔了舔嘴唇,他的目光在看向蕭琳,
蕭琳也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看向了他。
不知爲何,接觸到蕭琳的眼神時,隐隐覺得有種被當做獵物來看的感覺,
他趕緊移開雙眼,又看向了江鈴,雖沒有剛才的女人好看,但也不差。
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躲在秦越身後的江鈴,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笑容,看上去仿佛非常驚喜的樣子。
不過一股寒意讓他立刻渾身一顫,覺得頭皮一麻,轉頭去看女人旁邊的男人時,果然發現男人正帶着一絲不耐煩的表情,眼神則顯得有些冷淡。
南平立刻就将目光投向了秦越:“不好意思,請問你是哪個系的啊?”
秦越沒有回答她,而是看向屋中的女孩,燈光很暗,看不太清。
南平看到秦越的眼神,又看了看他身邊的兩個女孩,瞬間秒懂,說道:“兄弟有眼光,讓你玩玩也可以,隻不過,這倆個換一下??”
李夢瑤拉了拉南平,卻被他推開了。
秦越沒有說話,而且繞過南平走了進去,對着女孩問道:“自願的嗎?”
地上的女孩一個眼中噙滿了淚水,臉上有着說不上來的表情,不過秦越看到了膽怯,恐怕女孩以爲自己不能保護她吧,又或許是早已經麻木了……習慣了吧。
南平冷冷地注視着這一幕,眼中驟然閃過了一絲寒意,對着李夢瑤怒問道,語氣完全是居高臨下:“他們是什麽人?”
要不是這三個陌生人都拿着武器,他早就動手,特别是那個穿牛仔褲的女人,血淋淋的彎刀實在讓他膽顫。
“我想回家……”
一個微弱的聲音,一個思念家的聲音,女孩雖沒有說别的,但這四個字卻也表明了内心……
“家…家什麽家……這他丫的是末日,到處都是喪屍,艹!”南平憤怒的罵道,他不敢和秦越說話,能在這麽艱苦的條件下活下來,他自己也不傻,自然是有着自己的手段。
“喂……你他m的是誰啊?”屋子裏還有兩個男人,早已提好褲子,一臉不爽的走了過來嚣張跋扈的說道:“老子正在關鍵時刻,你吓軟老子了知不知道?啊?問你呢?”
“我帶你們離開這,去安全的營地!!”秦越沒有在意,他也不知道爲什麽爲這麽說,在這個人末日爆發整整一年過去了,他們也隻有靠着這種方法度過每一天吧!!
麻木的喪屍,麻木的重複每一天,麻木躲在這個屋子,麻木的輪流去找食物……
同情……秦越摸了摸自己的心髒,他感覺自己的感情正在恢複。
“喂,問你呢?你他丫死了?”男人說着就要推秦越一把,蕭琳眼疾手快直接一腳踹上他的褲裆。
伴随着凄慘的叫聲、在場的人都能聽到蛋碎的聲音。
南平猶豫了幾秒鍾後,自己的同伴被人欺負,如果不出頭,自己以爲還有什麽威嚴,于是便露出了猙獰之色,低聲說道:“過分了、同學!”
他很快注意到了蕭琳的背包,之前她一直站在門口根本沒有注意看,這包好大,而是從拉鏈的縫隙看裏面是……肉罐頭。
天呢!肉
這就好比幾千萬在自己面前搖晃一樣,而且沒有法律約束。
他已經記不清多久沒有嘗過肉的味道,學校裏不是面包就是辣條泡面,早已經忘記蔬菜是什麽味道,肉究是什麽味道……忘記了!
貪婪,秦越看到了男人眼中的貪婪,南平反應也快,臉上立馬充滿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