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陽光下,雜亂無章的街道中,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空中久久不能散去,寥寥無幾還在抖動的身影行動也顯得十分僵硬,全白的眼珠中看不出任何表情,隻有腹中無盡的饑餓感,驅使着喪屍們尋找新的食物。。
然而這時喪屍群一個人影出現,以敏捷的步伐擊殺面前的一名喪屍,又以殘暴的方式直接貫穿他的肺部,短短的一瞬之間,喪屍群中像炸了鍋一樣,沖向那明被殺的喪屍,都是被血腥味兒吸引,不一會兒被啃的渣都不剩……
?薛夢之在喪群中看着他們,态度就像傲慢的看不起一群低等生物一樣。那些普通喪屍也自覺的繞過她,就像仿佛是被血脈壓制着一樣。
?但薛夢之仿佛不放過他們,直接上前,殺戮果斷,雙手貫穿胸膛,猶如收割機一樣……
?僅僅一時間,這短短的小街道喪屍幾乎被清空,強大的如同野獸,弱小得如同蝼蟻。
?薛夢之站在夕陽西下,如同殺戮的女神。
?“這究竟是什麽病'毒?!能讓一個弱女子做到如此之強!”
?秦越在她身後注視這一切,心中沒有那種波瀾,隻有淡淡的平靜,或許自己也如同“他們”一樣般。
【答!宿主所操控的喪屍,是病'毒三次進化,也就是進階喪屍,這種程度已經不能用人類或喪屍來稱呼他們了。】
?系統的聲音在秦越腦海中響起。。。
?“哦?那要如何稱呼!”
?【答!她們是屬于高階喪屍,新的——種族。】
?輕風微微的吹過,薛夢之長發飄飄、輕易動人,宛如夕陽之下的女神,她一步步朝着秦越走來!
?“新的種族!”
?【叮!檢測到周圍大量喪失湧進。】
?這裏的血腥味,早已讓遠處的喪屍急不可耐,恐怕不一會兒這裏将成爲喪屍的遊樂場。
?“該走了!”
?危機是什麽?自己恐怕早已經不知道什麽是危機,感情都已經失去一半,又何談自己有心……
……
……
臨近黃昏,秦越帶着薛夢之進入了一所居民大樓,雖有喪屍,但在薛夢之力量壓制之下,很快清空了一片安全之所。
?人類在夜晚沒有任何特殊的情況下是需要休眠。
?而喪屍不同,因爲黑夜降臨才是喪屍的天下,病'毒幾乎強化了喪屍的五感,讓他們在黑夜之中哪怕有一點動靜,都能夠及時發現。
?在黑夜之中,他們幾乎不需要燈光,利用嗅覺聽覺視覺,去捕獲獵物,喪屍不需要睡覺,因爲喪屍母巢就在他們的腦中,病'毒在支撐着整個大腦。
?秦越選擇居住在九樓,有利于觀察,更不會擔心,小動靜傳到樓下。
?【叮!檢測到樓道裏有人類出沒!】
?終于找到休息的地方,秦越正準備坐下,系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樓裏?爲什麽現在才檢測到?”
?秦越疑問道,據了解,系統可以在一千米之内檢測到是否有危機,當然少量的喪屍除外。
?【答!若人類與喪屍刻意隐瞞,系統無法探測!】
?“刻意隐瞞?”
?【答!對方已發現你,或動靜非常小,或者對方保持一動不動。】
?秦越沉默了,這座大樓至少有五十多層,而自己隻讓薛夢之清理至15層,保持這一片是安全的。
?如果系統指的是這座大樓上面有人,那他們是如何生存的?畢竟每一層都存在喪屍的!
?“上去查看一下!”秦越陷入了思考,在末日人心不可測,如果換做平常自己或許會尋求保護,但也要走過層層的喪屍,因此也隻會放棄。
“能檢測到對方多少人?”
【答!無法】
?“具體多少層?”秦越細問,畢竟擁有五十多層的大樓,壞的電梯等于沒有,要走樓梯,而且一層一層的尋走,沒有大量的時間怎麽可能找到。
?【答!無法!】
秦越撫摸下額頭,表示無語,這時薛夢之居然悄悄走近,纖嫩的手指蓋在自己臉上。
一個不起眼的動作,确實在關心,當然這是在秦越的角度看待。
?“真無法想象這雙手是用來殺喪屍的!”秦越苦笑了下,他雖然很想阻止,但!
?這是末日,末日沒有矯情,活下去,無論用什麽辦法。
?手指,本就是喪屍最有力的武'器。
?“以後給你配個武'器。”秦越想了想還是如此說道。
“雖然以後不能讓你活的像個大小姐一樣,但至少我與你共進退!”
【答!宿主可利用操控喪屍的方法,讓數名喪屍搜索大樓!】
?“對啊!”
瞬間被系統的聲音茅塞頓開,系統說的沒錯,與其隻自己出力,不如讓别人給我打工。
?秦越立馬前往第15層以上,再遇見喪屍,沒有讓薛夢之殺掉,而是被系統操'控,對于高階喪屍成功率越低。
?但這些普通喪屍系統幾乎是90%成功!
?叮!成功操控九名九喪,請給予一道命令。
?“搜索樓層!”
?【問!是否擊殺人類?】
?“轟…”
秦越腦袋中瞬間“嗡嗡”的,因爲系統居然會提出這樣的問題,這讓秦越又想起了末日争奪面包的情景
自己又爲什麽去尋找這些人……自己就算找到了又做些事……殺掉……助系統升級……
呵……
可笑……
?“或許!不該打攪他人的生活。”
?秦越想了想,最終選擇了離開,既然他們能存活在樓上,就一定有自己的方法,自己何必去打攪他們。
?或許會成爲敵人,也或許會互相幫助,但是自己可是帶着喪屍的。
?自己的異能能操控喪屍,那麽注定以後不能生活在幸存者的人群中,一旦暴露這個特殊的異能,自己将成爲異類。
?【問!不解】
?“我自己也不理解,或許是害怕給他人帶來傷害吧!”
?秦越帶着薛夢之最終離開了大樓……
?而此時此刻樓頂某處的屋子裏。
?角落中,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女人蜷縮在地,懷中還抱着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那沾滿鮮血的手死死地捂住男孩子的嘴巴,不讓他發出一絲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