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頭發差不多幹了,上去換衣服吧。”他拿着毛巾,去了客廳裏的衛生間。
浴室裏的水聲嘩啦啦地,她喝完杯子裏的熱水,匆匆上了樓。
等她換好衣服,吹完頭發下來,慕洛正給阿拉斯加吹着毛。
阿拉斯加看見她,尾巴又開始搖了,但慕洛按着它,它也不敢來找池夢可玩。
總感覺她好像忘了什麽。
她不是在煮粥嗎?
她敲了下腦門,連忙奔向廚房。
慕洛見狀,扯了扯嘴角:“已經關了。”
真是的,開着火還跑出去玩,也不怕粥溢出來。
池夢可松了口氣:“哦。”
她掀開鍋蓋,拿勺子攪了攪,應該是好了,大米都開花了。
剛好兩碗稀飯,還剩一些,她盛好飯,從櫃子裏拿出兩袋榨菜出來。
客廳裏,慕洛不見了,帶着阿拉斯加也不見了。
落地窗旁邊的門開着,應該是出去了。
“叮咚”,門鈴聲響起,她疑惑地走向大門口。
誰這麽大清早地跑過來啊?
門口的監控上,映着一張年輕的臉,估計是來找慕洛的吧?
她打開門,遲疑道:“請問,你找誰?”
迎面就是一個水靈的小姑娘,陸淵眼底劃過一抹驚豔,不由得結巴了:“啊,我走錯門了。”
“哦。”池夢可微微皺了皺眉,不是來找慕洛的啊?
關上房門,她剛走幾步,門外的陸淵看了幾遍頭頂的門牌号,确定自己沒有錯,隻得硬着頭皮又按響了門鈴。
“嗯?所以你是來找慕洛的?”這下子池夢可确定了,他一定是來找慕洛的。
“呃,對,洛哥在裏面嗎?”陸淵尴尬地撓撓頭。
慕洛在家裏金屋藏嬌,還不告訴他?
真是過分!
跟女孩子共處一室讓他手腳無處安放,幹脆出去找慕洛了。
慕洛正在給阿拉斯加喂食,他上去就給了慕洛的腦袋一巴掌:“好你個慕洛,難怪怎麽喊都喊不出來,搞半天你在家裏金屋藏嬌呢?”
“想多了你,我媽和她媽讓她來的。”
他讓池夢可住進來?她能進來嗎?
估計二話不說,當場就買機票飛走了!
這樣一想,還是感謝杜玲和宋婕兩位母親啊!
陸淵止不住地笑:“行啊哥哥,這大好的機會你不把握好?”
慕洛隻送給他一個字:“滾!”
“哎,你們那個沒有?”陸淵動了動嘴,給他了一個大香吻,差點讓慕洛噴他一臉口水。
瞧他這臉色,顯然是沒有了,陸淵歎了口氣:“唉……你出息呢?這麽大個人了,連女孩子都沒親過?”
慕洛靜靜地目視前方。
其實也不是沒有親過,但那是她喝醉了的時候。
那一晚,其實他也有些醉了吧……
倒沒什麽感覺……
“她好像,還沒有完全接受我。”他一字一頓道。
盡管她表現得一切如常,但他能感覺到,他們現在的相處,終究是和奔現以前不一樣的。
皇帝不急太監急,陸淵快被他的情商急死了:“你不知道主動出擊的嗎?白瞎你這麽一張臉,你要主動一點哪個女孩子抵擋得住?”
“就你這樣木納,人家女孩子哪天不開心就把你給甩了,讓你哭都沒地方哭!”
慕洛沉思了良久。
主動出擊麽?
有些道理!
等池夢可吃得差不多了,他們才回來,陸淵見鍋裏還剩一些,自覺地盛好端着碗過來了。
“姐姐好啊,我是陸淵,之前跟你玩過幾局王者的。”陸淵笑着跟她打招呼。
池夢可挑了挑眉,陸淵?就那個裝作女孩子的小綠茶?
“哦。”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放假這幾天,陸淵每天都在吆喝慕洛出去玩,都被他拒絕了,這下子過來發現池夢可也在,三人坐在沙發上,索性湊在一起開了一局。
池夢可秒選守約,慕洛見狀,選英雄的手指一頓,轉眼間換了個英雄——還是盾山。
鎖定。
一套操作連貫得把陸淵看呆了:“哥哥,你什麽時候玩過輔助啊?”
“輔助?這不有手就行?”慕洛白了他一眼。
陸淵震驚道:“你不打野,讓我打野啊?”
“不然呢?那兩個隊友估計是女生,打得幾乎是法師輔助。”
陸淵哀嚎一聲,他還指望着躺着起飛呢,讓他來打野?
“我的野區要是被翻了,勞請哥哥姐姐們吱一聲啊!”
慕洛輕呵一聲:“放心,我鐵定送你一程!”
陸淵:“……”
開局,盾山龐大的身軀跟在瘦小的守約屁股後面,場面竟十分和諧。
“你貼着牆走,隐身了走得快些。”慕洛一如既往地指導她。
“哦。”池夢可乖乖地方向盤一轉,貼着牆,果然速度快了不少。
“對面也是守約啊。”池夢可蹲在草叢裏,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慕洛:“是啊。”
“那我豈不是要被他打爆啊?”池夢可畏畏縮縮地不敢動了。
“這不是有我嘛?不會讓他打爆你的。”他語氣一頓,“更何況他不一定比你厲害。”
池夢可背過身,将二技能的視野調到最大,瞧見對面守約恰巧也蹲在草叢裏準備狙她,她快樂極了,反手就打了他一槍。
她向前跑了幾步,連忙又給了他一槍,但這一槍狙空了,大好的機會,還是沒能先拿掉對面守約的人頭。
過了會兒,他開口道:“等會兒我把他背過來,準備好打他。”
說着,他邁着步子就往前沖去。
“嗯?小守約人呢?”盾山在草叢裏轉了一圈,直接奔去了對面藍區。
“韓信來藍區,對面趙雲在打藍。”
“好。”陸淵動作很快,說來就來。
池夢可也跟了過去,挑好了槍,一槍過去,恰好打在趙雲身上。
守約也出現了,他正躲在藍霸霸後面,韓信一來打他,他也就暴露了位置。
慕洛才沒理趙雲怎樣,就盯住了守約,跑過去把他背到了身後。
她反應過來後,連忙給守約補槍,瞬狙沒狙中,但好歹A死了他。
“啊,好險好險,我以爲我要被他打死了。”池夢可拍了拍心口。
慕洛邪邪一笑:“怎麽可能?他一個人怎麽打得過我們兩個人?”
“對哦。”池夢可抱了個抱枕,盤起腿來,側靠在沙發上,看上去好小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