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北嶼大驚失色趕緊讓白月脫衣服,白月脫了衣服,獨孤北嶼一看簡直慘不忍睹,将這些銀針一一都拔出來之後,獨孤北嶼看着上面的黑色。
白月用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如何?”
“情況很不樂觀,這些銀針隻能緩解你的症狀,治标不治本,你胸口的這幾根銀針我暫時不敢拔,你先回去吧,明天再來找我。”
“記住,一定要在午時之前來找我,銀針留在你體内久了不好,記住,千萬不要碰到這幾個銀針,會很疼。”
獨孤北嶼知道白月不怕疼,可是如此鑽心的疼痛,誰能忍得了?
“我知道了,北嶼君,不用爲我擔心。”白月拍了拍獨孤北嶼的肩膀。
“我怎麽能不爲你擔心?”獨孤北嶼喃喃自語。
“對了,白月,無憂姑娘不知道你的事情,更不知道你胸口的這五根銀針,你切記千萬不要讓她碰到你的胸口了,避着點。”
“知道了。”
看着獨孤北嶼像個小媳婦兒似的絮絮叨叨的叮囑,突然說了一句。
“北嶼君。”
“還有什麽事?”獨孤北嶼看着白月。
“其實,我很高興有你這個朋友。”
白月說出了這麽一句話之後,也不等獨孤北嶼回答就離開了這裏。
獨孤北嶼看着泛黑的銀針,手止不住的顫抖,口中低聲呢喃。
“白月,我也是。”
後半夜,拜無憂才感覺到被窩裏鑽進一個人,她知道是白月回來了,拜無憂頂着沉重的臉皮靠了過去。
誰知道白月居然往旁邊挪了些許,拜無憂就不信了直接扣在白月的肩膀上,手放在白月的胸口上。
拜無憂總感覺她把手放在白月胸口上時,白月整個身子一僵。
如果是以前,拜無憂就肯定以爲這個動作是害羞,可是如今抱都抱習慣了,他還能這麽害羞嗎?
過了一會兒,白月撥開了拜無憂的手。
“幹什麽?”
拜無憂抱得更緊了:“你最近這是怎麽了?碰都不讓碰一下。”
“無憂,你先放開。”
白月不想惹拜無憂不高興,可是實在是太疼了。
本來這幾根銀針就刺激的他時刻都能感覺到一種鑽心的疼痛,拜無憂的手壓力再加上去,這種疼痛更是翻了好幾倍。
“爲什麽?”
“沒什麽,我不太習慣别人這樣抱着我。”
說着白月再一次撥開了拜無憂的手,拜無憂總算不敢再厚臉皮纏上去了,心裏卻很是難過,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挫了。
甚至有點懷疑,璃月不是說過修煉了素女心法會變老,難不成她現在就變老了嗎?還是變醜了,怎麽一點魅力都沒有了,連碰都不讓她碰一下。
白月知道拜無憂不高興,可是他隻能閉着眼睛,随後他聽到了自己均勻的呼吸聲。
估摸着拜無憂睡着了之後,白月睜開眼睛,透過昏暗的光線看見拜無憂背對着自己像是已經睡着了,白月看見拜無憂單薄的肩膀把被子往上面提了提。
第二天,拜無憂又忍不住跟璃月吐槽自己的戰果。
“璃月,白月最近真的不對勁,非常不對勁,他冷淡到了極點,比剛開始我們成親的時候還要冷淡。”
“昨天晚上他連碰都不讓我碰,我就睡覺的時候主動想抱抱他,誰知道他都把我的手給撥開了。”
“璃月,你看看,你好好看看,我是不是變老變醜了,沒有魅力了?”
璃月仔細端詳了一下:“不是啊尊上,你一點都不老,也一點都不醜,你要是醜的話,整個大陸就沒有好看的了。”
“我自己照鏡子也是這麽覺得的,我生怕是自己自戀了才來問你,那到底爲什麽我突然對白月一下子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了?”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一副把持不住的樣子主動提出要跟我圓房,後面還老是窮追不舍問我原因。”
“可是如今我明示暗示過很多回了,他都裝沒聽到一樣,連碰都不給碰一下,這到底是什麽原因?他到底怎麽了?你說他抽的到底是哪門子的風?”
“這個屬下也不知道啊,大人的心思的确夠讓人琢磨不透的。”
璃月也說不出什麽有實質性幫助的建議了。
“哎呀!璃月,你就設身處地的想一下,假如璃染這樣對你,原因是什麽?”
璃月這下子好好想了想:“如果是璃染的話,突然這麽對我,我肯定懷疑他外面有人了!”
“外面有人了?”
拜無憂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可能,他外面能有什麽人?他平時都是三點一線的,也很少和女人打交道。”
“上次那個大公主不是主動貼上來嗎?他硬是把人家尬聊得都不敢來了,最後一次還辣手摧花來着,如果他外面真的有人了,嫌疑最大的絕對是獨孤北嶼。”
“大司命是第三者!這不太可能吧。”
璃月瞠目結舌:“我看大司命和少司命雖然走得近了一點,但都是挺正常的兩個男孩子,沒,沒有那種愛好吧。”
“誰知道呢,昨天大晚上的他們還呆在一起,最開始的時候北嶼君還把我攔在外面就是不讓我進去,問他爲什麽吧,他也說不出個什麽來。”
“結果我推門進去的時候,白月隻是在裏面喝茶,可是後面我一想,如果真的隻是在裏面喝茶的話,爲什麽大司命會不讓我進去?這也太奇怪了吧。”
“是啊,他們兩人到底在搞什麽鬼?哎!要不直接問問少司命大人吧。”
“你太低估白月了,他不想說的事情,你就是撬開他的嘴,他也不會說。”
“那要不問問大司命?”
“說的對,問北嶼君就好了,他的嘴應該沒有白月那般嚴實。”
于是,拜無憂打探到獨孤北嶼獨自一個人在玄微廬照了草料的時候就去找了獨孤北嶼。
看着獨孤北嶼在遠處忙碌的身影:“璃月,你就站在這裏,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
“尊上,你一個人行嗎?萬一大司命的嘴也很嚴,什麽都問不出來怎麽辦?”
“那不可能,看我的。”
拜無憂拍了拍胸脯顯得很有把握的樣子,走到獨孤北嶼面前。
獨孤北嶼擡頭看着拜無憂:“無憂姑娘,你怎麽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