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一把拉住拜無憂的手:“無憂,跟我走。”
“爲什麽?”
拜無憂有些不舍的看着花容月貌的小師妹。
“我不走!我跟小師妹話還沒說完呢。”
誰知道白月手中使勁一拽,萬分肯定的說道:“下次再說,你先跟我走。”
“哎哎!”
一個措不及防,拜無憂就被白月給拉走了,留下獨孤北嶼和司空雲蝶面面相觑。
“你這是幹什麽?”
拜無憂掙脫白月的手摸着自己的手腕:“你那麽用力幹嘛?我的手好痛,你這是什麽意思?怎麽留下大司命和小師妹待在一起?”
“你們三個看起來也不像剛認識的樣子,什麽關系啊?三角戀?”
“無憂!”拜無憂話音剛落就被白月沉聲打斷。
拜無憂吐了吐舌:“我不過就是随便猜測一下,你那麽激動幹嘛?”
“不是就不是呗,小師妹這麽個大美人怎麽那麽不矜持,老是往大司命身上瞄,他們什麽關系啊?”拜無憂一副吃瓜人的态度,好奇的問着白月。
“舊情緣。”
白月言簡意赅:“而且在北嶼君那麽多舊情緣裏,司空雲蝶是唯一一個差點和他修成正果的仙子。”
原來是前女友啊,還差點結婚了,拜無憂驚訝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她是說總覺得小師妹看獨孤北嶼的眼神不一般,沒想到居然是前女友,不過拜無憂轉眼間心裏又生出了疑惑。
“喲!白月,人家的事情你怎麽知道的那麽清楚呢?”
白月解釋道:“因爲北嶼君曾經跟我提起過,他們當初分道揚镳不過是因爲一些莫須有的事情。”
“如今又碰到一起,說不定能舊情複燃,你待在那兒隻會妨礙他們和好如初,明白了嗎?”
“這樣啊。”
拜無憂點了點頭:“那白月,你又是怎麽認識我小師妹的?”
她好像記得妙音宗的人說過,自從白月入妙音宗任命少司命之後,獨孤北嶼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天天和白月哥倆好基友情深,身邊再也沒有什麽女人。
那獨孤北嶼和司空雲蝶這回事應該是白月入宗之前,那麽司空雲蝶不應該認識白月才是。
誰知道白月就是避開這個話題不談,拜無憂怎麽問都沒有結果,頓時覺得索然無味,突然腦洞大開像是想到了什麽。
“白月,你這般不肯說,該不會是你觊觎小師妹的傾國絕色調戲未遂,所以才不好意思說吧?”
“你想到哪兒去了?越說越離譜。”
“老天。”
拜無憂拉着司空雲蝶的一雙手啧啧贊歎:“小師妹,你這雙手生的可真好,又白又細長,你平時都是怎麽保養的啊?”
司空雲蝶有些惶惶不安的縮回手:“師姐謬贊了。”
拜無憂看着司空雲蝶一副害怕自己的樣子,心裏不禁開始吐槽原身,這麽美這麽嬌柔的師妹原身怎麽下得去手把她趕出宗門?
現在看自己就像看頭母老虎一樣,明明她已經答應把素女心法下卷借給她了。
但突然想起白月那副怎麽都不肯開口告訴他是如何認識司空雲蝶的樣子,眼珠子一轉,白月不告訴她,如果問司空雲蝶的話會不會能知道些什麽?
于是拜無憂對司空雲蝶說道:“小師妹,問你個問題。”
“什麽問題?師姐,凡是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司空雲蝶一臉疑惑,不過先表明了态度。
拜無憂正要開口的時候,司空雲蝶突然看到了前面的鋪子眼前一亮,扭頭對拜無憂說道:“師姐,我想去前面的鋪子看一看,你要一起去嗎?”
拜無憂看着前面的鋪子,鋪子的老闆是一個男子,面前放着很多透明的罐子,罐子裏面裝了一隻五彩斑斓的蜘蛛。
拜無憂不禁心裏毛毛的,沒想到這麽美的小師妹居然喜歡這種東西,不由得有些犯慫。
“算了吧,你喜歡那些蜘蛛你自己去買就是了,我在這裏等你。”
萬一蜘蛛不小心從罐子裏爬出來,爬到她手上怎麽辦?想想就夠了。
司空雲蝶也沒有勉強,自己往鋪子那邊走去。
拜無憂百無聊賴的站在原地,周圍路過的男人不管老的少的目光總在自己身上流連。
最誇張的是一個抱着劍的年輕男子,因爲看他沒看路,迎面和另外一名男子撞上了,摔了個腳朝天。
拜無憂被這些眼神看得煩了,抱着雙臂大聲呵斥:“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
緊接着召出了合歡鈴,四周波動的靈力場讓人心驚膽戰,頓時這些人收斂了很多,拜無憂冷哼一聲站在那裏繼續等師妹了。
可是一晃眼的功夫,拜無憂再往那個鋪子看去的時候,師妹卻不見了。
“咦?師妹呢?”
拜無憂左看右看就是沒有看到人,于是忍着惡心走到那個鋪子前。
“這位大哥,請問剛才來你鋪子買東西的那個美貌女子去哪兒了?”
賣東西的大哥給拜無憂指了個方位。
怎麽不打招呼自己就走了?拜無憂心裏犯起了嘀咕,還是往那個方位找去。
走進一個巷子,因爲一直想着司空雲蝶去哪兒了,拜無憂有些出神,迎面和一個人砰的一下撞上了。
拜無憂措不及防就要摔倒卻被對方扶住了腰,緊接着拜無憂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草香。
這熟悉的味道,拜無憂擡起頭來,她撞到的人居然是獨孤北嶼,獨孤北嶼放開了扶在拜無憂腰上的手。
“無憂姑娘,小心。”
“喲!北嶼君,是你呀。”
拜無憂臉上勾起一抹笑容:“怎麽在這都能碰上?”
緊接着拜無憂緊緊盯着獨孤北嶼腳下的步子,緩緩朝獨孤北嶼逼近。
“你說我們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
說着拜無憂還上手了,冰涼柔軟的手指撫摸着獨孤北嶼的臉頰,手腕上的珠鏈簌簌作響。
要知道從前她個子嬌小,根本就做不了這個舉動,獨孤北嶼站在那裏沒有動雙目和拜無憂對視,眸中波瀾不驚,淡淡的提醒。
“無憂姑娘,男女授受不親,這樣不妥。”
雖然口中說的不妥卻沒有任何避開拜無憂靠近的舉動。
“不妥?”
拜無憂重複了這兩個字:“你口中說着不妥卻還是乖乖站在這裏任由我的手爲所欲爲,這叫欲擒故縱,對嗎,冤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