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你這是經曆了什麽?這傷口到現在都無法愈合,當時一定傷得很重吧,你還親自剜掉自己的一塊皮膚,疼不疼?”
“當時差點死了,這點疼對比起來不算什麽,你可以轉過來了。”
在白月的催促下,拜無憂轉了過來,看見白月已經坐在水中了。
“你可真是個怪,這幾天外面雪下那麽大還要洗澡。”
白月将手探進水中水溫:“我試過了,不冷。”
拜無憂沒有辦法,蹲下身頭發垂下來掃在白月的皮膚上,分毫沒有察覺。
拜無憂伸出一隻手握住白月的長發,誰知道白月的長發又光滑又茂密,她一隻手根本握不住。
拜無憂隻好用兩隻手将白月的長發握到了胸前,再用瓢舀了一瓢水對着白月潑了下去,随後在白月肩膀上捏了捏,看着白月一動不動的樣子。
“你可真會享受。”
“你要是赢了,現在享受的就是你了?”
拜無憂一聽這話頓時氣炸了,白月的意思不就是嘲諷她輸了嗎?
“哼!剛才是我一時大意了,以爲你第一次打牌我肯定很容易就赢你,下次你就沒這麽好運了。”
“那等你下次再說,今晚不是要守歲嗎?有的是時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很快白月就沐浴完了,其實天天都洗澡沒有什麽好洗的,白月真是潔癖到極緻了,誰沒事歲尾當晚洗澡。
拜無憂又費力的替白月穿衣服,因爲她矮,隻能墊着腳尖,好幾次步子不穩都是白月扶住了她。
“白月,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知道我長得矮還讓我幫你穿衣服,你就不能自己穿?”拜無憂跺了跺腳。
“好吧,我們繼續打牌吧。”
拜無憂心想,這一次大意輸了被白月擺了一道,她一定要赢回來也把白月擺一道報複回去。
誰知道這天晚上不知道怎麽拜無憂一直輸,白月一直赢,拜無憂都懷疑白月出老千了。
直到後半夜桌子上的蠟燭都燃了一半了,拜無憂打了個哈欠。
“白月,你是不是對這副牌動了什麽手腳?爲什麽我從來都沒有赢過,你不是一個新手嗎?一個新手還能打得這麽好?你絕對在騙我。”
“我沒騙你,而且牌不是你自己拿來的嗎?”
白月看拜無憂沒有再打下去的心情也就沒有繼續洗牌。
“算了,不打了不打了,你讓我自己安靜一會兒吧。”
拜無憂撥弄着那副牌趴在桌上恹恹思睡的。
“若是困了就去睡吧。”
白月看着拜無憂的樣子就像是堅持不住了,拜無憂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不行!我還要守歲呢,我再堅持堅持天就亮了。”
話音一落,拜無憂頭一歪徹底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拜無憂醒了過來才知道自己守歲守了一半還是堅持不住睡過去了。
可是她一睜開眼睛就驚悚的發現她不僅睡着了,而且頭還枕着白月,手也放在白月的胸膛上。
拜無憂擡頭看了一眼,幸好白月還沒醒慢悠悠的松開了白月環在自己後背肩膀上的那隻手,撤回到床的内側去思考人生了。
昨晚她這是又做了什麽逆天的操作,怎麽一醒來就是這麽親密的睡姿,不知道的還以爲她一直纏着白月不放呢。
還有,尋常這個時候白月不是都起床了嗎?拜無憂睜眼十有八九都是看不見白月的,怎麽今天還在,拜無憂思考人生中,白月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
“嗯嗯。”
拜無憂點點頭掀開被子,突然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換了,頓時一陣尖叫。
“啊啊啊!白月,你這個色狼,你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麽?我明明睡覺的時候穿的不是這件衣服,難道是你幫我換的?”
一大早的,拜無憂鬧得個烏煙瘴氣,雨點般的拳頭噼裏啪啦的就落了下來。
誰知道白月還來了句:“又不是沒看過,你那麽激動幹什麽?”
“什麽!你這就是承認了?我,我打死你個死色狼!”
拜無憂一腳踹過去,又被白月給死死捏住了腳,頓時,拜無憂的一隻腳動彈不得。
“你這個色狼,我跟你拼了,說!哪隻手幫我換的衣服?我這就把它給剁了。”拜無憂手舞足蹈個不停。
白月略一皺眉頭,突然伸手将拜無憂禁锢在了身下,拜無憂大驚失色手動不了,腳也被壓住了動不了。
“你……你這是幹什麽?”
“你還有什麽招數?”
白月死死壓住拜無憂的雙手,既讓她動彈不得又不會用力過猛,可惡!打不過這貨,拜無憂心裏那叫一個恨。
“那個……那個,你别離我那麽近啊,你信不信我咬你了?”
實際上她真下不了那個口。
“好啊,你想做什麽盡管來。”
白月的長發落在了拜無憂的脖子上,一絲絲的,有些癢。
拜無憂欲哭無淚,隻好求饒,識時務者爲俊傑。
“不來了不來了,你放開我。”
白月這才放開了拜無憂,拜無憂轉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低聲吐槽了一句。
“真粗魯。”
心裏有些憤憤不平,她就這麽被占了便宜還不能還手,這也太憋屈了吧,于是乎這一整天拜無憂的心情都是郁悶的。
璃月這時走了過來,看見拜無憂一臉郁悶。
“尊上,你這是怎麽了?怎麽一副不高興的樣子,白月少司命又欺負你了?”
“他何止是欺負我,簡直就是喪心病狂。”拜無憂咬了咬牙。
“他怎麽喪心病狂了?”璃月一臉疑惑。
“他……他……他……”
拜無憂怎麽也說不出來自己技不如人的事,隻能暗自在那裏郁悶。
“說起來,昨天晚上尊上你怎麽在桌子上就睡着了,還一直流口水,那睡相叫一個不雅觀,别說欺負你,少司命大人沒嫌棄你就不錯了。”
“你怎麽知道我昨天晚上在桌上睡着了?”
“哦,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屬下實在放心不下就來看看,剛好白月少司命就讓屬下進來,說讓屬下幫你換上貼身的衣服,這樣也能睡得舒服些。”
“什麽!是你來幫我換的衣服?”拜無憂很是驚訝。
“那當然了,不然尊上以爲是誰?少司命大人啊?大人像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嗎?”璃月很是驚訝。
拜無憂的心情那叫一個大起大落,這個白月也真是的,不是他換的衣服,他默認幹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