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看着拜無憂的表情:“怎麽?想起來了?”
“你說你想要個完美的男朋友?男朋友是什麽?男性朋友?”
白月有些疑惑,字面意思分析不就是男性朋友?
拜無憂捂着臉,天啊,看來她真的不能喝酒,一喝斷片就出現這種尬事。
“我這是喝醉了,喝醉了說的話也能信嗎?”拜無憂趕緊搪塞過去。
“咦?人都走光了。”
拜無憂左右看了看,隻剩下她和白月呆在一起,這麽早連璃月都走了。
“不是你打發走的?”
白月話音剛落,燭台的燈花砰的一下爆了。
“去年歲尾我不在,你應該很無聊吧。”
拜無憂趴到燭台看爆了的燈花:“還好,當時璃月提出要陪我來着,我把她給打發走了,自己早早就睡了,對了,按理來說,今天要守歲的。”
“守歲?”
“對啊。”
拜無憂認真的點點頭:“難不成你以前從來沒有守歲?”
“沒有。”白月搖了搖頭。
“那你這幾百年的光陰過得可真無聊。”
拜無憂趕緊跟他解釋:“守歲呢,就是今天晚上守一整晚不睡覺。”
“那你睡,我來守,一晚上不睡覺對我來說算不上什麽。”白月當即表示。
拜無憂卻說:“那可不行,要自己守的才算,我要自己守,你記住了,要是看我快睡着了一定要叫醒我。”
“你就打算坐在這裏一晚上?”
拜無憂想了想:“是啊,可是,好像這樣也怪無聊的,對了!白月,我們打牌吧。”
“不行,我前腳剛在仙府禁賭,你作爲主母總該以身作則。”
看着白月一闆一眼的樣子,拜無憂撇了撇嘴。
“哎呀!别那麽嚴肅嘛,又不賭錢,而且這是歲尾,人都走了,你陪我摸兩把牌别人也看不見啊。”
“那好,說了不賭錢。”
“好嘞。”
拜無憂頓時興奮得站起來趕緊拿牌去了,把牌拿回來之後,拜無憂眨了眨眼睛。
“不過話說回來,若是不賭錢的話,總得來點别的什麽賭注,不然怪無聊的。”
白月以手托腮:“你想要什麽賭注?”
“類似于這樣的,就是假如你赢了,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我赢了,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怎麽樣?”
“可以是可以。”
白月看着拜無憂把牌攤開:“不過在開始之前你要告訴我你的要求是什麽,我先聽一下能不能做到。”
“廢話!你要是不能做到的話,我幹嘛還要提?”我又不是個傻子。”拜無憂翻了個白眼。
“那你先說說你有什麽要求。”白月問道。
拜無憂眼前一亮:“若是我赢了你,你要答應我,從今以後都不許叫我幫你搓背了。”
白月看着拜無憂:“你這個要求倒是特别。”
“怎麽樣?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好,那我的要求就是我今晚剛好要沐浴,我若赢了你,你今天晚上就幫我搓背。”
“大過年的,你洗什麽澡?”拜無憂脫口而出。
“你這人怎麽這樣,耍流氓啊?”
白月無視拜無憂的吐槽:“這對你來說也不難吧,搓個背而已。”
“哼!”
拜無憂冷哼一聲:“我真後悔那天怎麽沒有搓掉你一層皮。”
白月看了看擺在桌上的牌:“先教我怎麽打吧。”
拜無憂很是意外:“感情你還不會打牌?”
“不會。”
頓時拜無憂心裏來了希望,白月不會,那自己赢的勝算就比較大了,就耐心的教白月怎麽打牌。
教會了之後,兩人當即開始第一場對決,拜無憂本以爲會赢得很輕松,的确,開始的時候拜無憂一直占優勢。
就在她以爲穩赢後面卻漸漸顯露劣勢,直到最後,拜無憂輸了,拜無憂瞪大眼睛看着桌上的牌局。
“假的,一定是假的,白月,你不是不會打牌嗎?”
“你不是教會我了嗎?”白月反問。
“可是這是第一次打,第一次打居然赢了我,天啊!我這是什麽運氣。”拜無憂欲哭無淚。
“行了,别忘了賭注,我現在就要沐浴,跟我來。”
“你是故意的吧。”
拜無憂把手中的牌一扔,沒辦法,隻好跟在白月身後,誰知道站在浴池前,白月那貨大搖大擺名正言順的張開手。
“幫我寬衣。”
“不是說搓背嗎?憑什麽要我幫你脫衣服,你自己沒長手嗎?”拜無憂吐槽道。
白月雙手抱胸開始說道:“說起來,你在仙府吃我的用我的,讓你做點事情你就不樂意了?”
聽到這句話,拜無憂不禁想起白天璃月吐槽她嫁給白月也一年多了,都一年了,當妻子的本分都沒做到,整天就在仙府吃好玩好。
就連宗門的爛攤子都扔給白月解決了,拜無憂頓時有些心虛。
“你那麽振振有詞幹嘛?不就是寬衣嗎?行,你站好了,我幫你寬衣,大爺。”
拜無憂手伸向白月的衣帶,白月畢竟是個一米八的大個子,拜無憂太矮,寬衣這種動作着實有些吃力。
拜無憂在心裏暗罵着白月刁難她,好不容易才褪掉白月的大袖子外袍,緊接着又是裏衣,拜無憂貝齒緊咬顯得很吃力,總算把白月上半身的衣服都脫完了。
這是拜無憂第一次認真端詳白月的身材,沒想到這貨看起來那麽清瘦,實際上挺有料,還有腹肌。
但同時,拜無憂也注意到白月的腹肌上有一條淡淡的疤痕,不仔細看看不出來,因此不是很影響美觀。
但看着這條疤痕能感覺到當時白月傷的挺重,拜無憂的手忍不住摸了那條疤痕一下。
“怎麽?”
白月一出聲,拜無憂頓時吓得縮回了手。
“那個,我就是好奇而已,你曾經受過傷嗎?你哪來的這麽重的疤痕?看樣子有些年頭了。”
說完拜無憂指了指白月的褲子:“這個,你自己來吧。”
這一次白月倒是沒有爲難她,伸手解起了褲腰帶,拜無憂連忙轉過身去,爲了避免氣氛太過尴尬,拜無憂開始找話題。
“你還沒告訴我,你這條疤怎麽來的。”
“怎麽?你很感興趣?”白月的聲音在拜無憂身後響起。
“你就随便說說嘛,要是實在覺得不能說就算了。”
“沒什麽不能說的,算是我自己弄的。”
“你怎麽會對自己下這麽重的手?”
“當時這裏的這塊皮膚已經無法長好,我親自動手把它剜掉了。”
白月說的風輕雲淡,拜無憂想到那場景卻不由得渾身一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