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嘿嘿一笑:“尊上,你說你是不是心裏已經有了白月少司命開始日思夜想了,不就幾個時辰沒見就開始念叨。”
“誰念叨了?就是不知道他在做什麽好奇而已。”拜無憂反駁道。
璃月措不及防的推了拜無憂一把:“尊上,既然你想知道,那就去呗,說不定大人在煉丹房忙了這麽久,突然看到你來找他會很高興的。”
拜無憂怎麽想怎麽都覺得璃月話裏有話。
“那還是算了,不去了,璃月,你别把事情想得太美了,說不定我這個時候貿然去打擾他,他還會嫌煩,嫌我耽誤他的正事了。”
白月很少進煉丹房,一就進這麽久,說不定真有什麽正事。
“怎麽可能呢,尊上,你就去看看吧。”
在璃月的慫恿下,拜無憂最終還是動搖了。
“那好吧,那就去看看他到底在做什麽。”
等走到煉丹房的時候,拜無憂才從幾個小侍女口中得知白月和獨孤北嶼跑到落雪台打架去了。
“打架!”
拜無憂瞪大了眼睛:“他們兩個鬧矛盾了!爲什麽?”
“不是不是。”
其中一個包子臉有些嬰兒肥的小侍女連忙解釋道:“沒有,主母,不是你想的那樣,大人和北嶼君沒鬧什麽矛盾,就是尋常的切磋而已。”
“那你們幹嘛?說是打架還以爲他們倆因爲什麽事吵架了呢,既然如此,那算了吧,璃月,他們兩人二人世界,我們幹嘛沒眼力見的跑去打擾?”
拜無憂說着就想走回去,璃月嘴角抽了抽,小聲嘀咕璃月我怎麽覺得這話聽着有點不太對勁,尊上,你别走啊,都到這裏來了,咱們不如去看看。”
“這種事也要看?”
拜無憂不禁有些佩服璃月:“璃月,你家尊上我又不是一塊粘皮糖,時時刻刻都要黏着白月,他和北嶼君在一起我還湊上去幹嘛?”
“不是讓你湊上去啊,尊上,尊上,你不是我們老是跟屬下抱怨差了白月少司命一大截,總是打不過他們。”
“你就在一旁偷偷的看着白月少司命和大司命是如何切磋的,說不定摸清了白月少司命的出招套路,下次尊上你就能赢了。”
“說的也有道理。”
雖然赢是不可能赢的,好歹也不要輸的那麽難看。
拜無憂點點頭:“那好吧,那就在一旁偷偷的看着。”
就這樣,拜無憂和璃月也來到了落雪台,果然看見白月和獨孤北嶼站在那裏。
白月手裏仍然拿着那把流光七弦琴,可是獨孤北嶼卻換了一個法器,一條三尺長一指寬的綢帶迎風飄揚,閃着淡淡的靈光。
白月手指隻是輕輕拂過琴弦就彈出音符打過去,獨孤北嶼見狀不慌不忙從容應對,揮舞着手中的綢帶,綢帶千變萬化包裹着那些帶有攻擊性的音符直到化爲烏有。
獨孤北嶼揮舞綢帶的招式很好看,就像跳舞一樣。
拜無憂聽到一旁偷窺的小侍女竊竊私語道:“從前隻看見我們大人出招淩厲,一揮手可抵千軍萬馬。”
“不曾想,北嶼君揮舞綢帶的樣子也是翩若驚鴻宛若遊龍,以柔克剛别有一番風姿呢。”
切磋完畢,獨孤北嶼将手中的綢帶還給白月。
“哪裏來的綢帶?倒是怪順手的,還給你。”
白月看了一眼那綢帶并沒有接:“既然你用着順手,那就送你了。”
“我沒聽錯吧。”獨孤北嶼很是意外。
白月卻說道:“你不是跟我要好處嗎?這綢帶怎麽樣?”
獨孤北嶼用手撫摸了綢帶一下,随即搖頭:“這也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白月呼出一口氣:“你知道,我素來不喜歡這種軟趴趴的法器,你若是不要的話,我就扔天工爐了。”
“别!你怎麽什麽都往天工爐裏扔,這不是暴殄天物嗎?”獨孤北嶼連忙阻攔道。
“這又是從哪裏來的戰利品?”
“無憂是火屬性,用不上,思來想去給你最合适了。”
拜無憂老遠看着那條綢帶居然是一個跟她合歡鈴一個級别的頂級法器,心裏不禁感慨。
沒想到白月這麽大方,随随便便一送就是這麽貴重的法器,對朋友真夠可以的。
最後獨孤北嶼還是收下了,白月卻有意見了。
“怎麽?北嶼君,我送你這麽一個好東西,你連句謝謝都沒有?”拜無憂在一旁不禁啧啧感慨。
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厚臉皮的,白月還纏着人要謝謝,怎麽那麽不要臉。
獨孤北嶼微微一笑,十分客套的說了一聲:“謝謝。”
僅接着拜無憂隻顧着和璃月吐槽,也沒有注意到台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隻知道回過神來的時候,不知怎的獨孤北嶼手裏拿着一團雪,啪的一下拍在了白月的腦門上。
“獨孤北嶼!”
白月提高了音量突然瞬移到獨孤北嶼身後,抓住獨孤北嶼就往雪裏按。
拜無憂和璃月面面相觑大吃一驚,剛才還好端端的氣氛和諧怎麽一晃眼的功夫畫風就突變了,不得了了,要出人命了。
拜無憂左右看着,那幾個偷窺的小婢女和璃月都不敢阻止,這兩位在冰天雪地胡鬧,那就隻有自己去了。
本着我不入地獄誰不入地獄的想法,拜無憂直接跳到落雪台大聲喊道:“住手!”
頓時白月和獨孤北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着拜無憂紛紛驚呆了,不過一息之間,白月和獨孤北嶼已經好端端的站在那裏了。
拜無憂走過去打量了白月一下,又打量了獨孤北嶼一下,兩人都是平日裏那副風度翩翩芝蘭玉樹的模樣,正經的不能再正經。
拜無憂撓了撓頭,咦,剛才她看到的都是錯覺嗎?
“你怎麽來了?”
白月輕咳一聲看了拜無憂一眼,拜無憂沒有遲遲沒有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指着白月。
“白月,我剛才好像看見你把北嶼君往雪裏按。”
白月眼神打斷了拜無憂,一本正經的說道:“沒有的事,你的錯覺。”
“怎麽可能?”
拜無憂驚呼出聲,獨孤北嶼也打斷了他。
“無憂姑娘,你剛才看到的的确是錯覺,白月他怎麽會做這種事呢,你說對吧。”
邊說還看了白月一眼。
“切!我一個大活人,頭腦清醒着,難道還分不清什麽是幻覺什麽是真實?”拜無憂撇了撇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