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國的大公主連連搖頭:“不!我不嫁了!”
說完,就不管不顧的狂奔了出去。
獨孤北嶼走上來。
“母親,還是你有辦法。”
羽姬歎了一口氣:“這些個姑娘都是美人燈,從小養尊處優,即便不說,讓她們嫁了過來也未必受得了這樣的生活,還不如盡早說明的好。”
“即便如此,北嶼君,你年紀已經老大不小了,你看你的哥哥弟弟,哪一個不是妻妾成群兒孫滿堂?”
“你也應該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畢竟我也等着含饴弄孫。”
沒等獨孤北嶼說話,羽姬突然回憶說道:“對了,前些日子我在大街上碰到一個姑娘,似乎和你有些牽扯。”
獨孤北嶼滿腹疑惑,羽姬說道:“那個姑娘就是素女宗的魔姑,拜無憂。”
“機緣巧合之下我遇到了她,偶然閑談提起你時我窺見她眉宇間似有怨色,就找了個借口和她單獨相處了一會兒借機問起,可是她卻矢口否認。”
“北嶼君,你說,這是什麽緣故?”
“這……”
獨孤北嶼皺起了眉頭,不知道該怎麽跟羽姬說。
羽姬放下手中的絲線拉着獨孤北嶼的手。
“北嶼君,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就像以前一樣,占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又始亂終棄了?”
“北嶼君,你不能像以前一樣亂來,玷污了人家姑娘的身子要負責。”
“我看這個無憂姑娘就不錯,雖說是素女宗,可是放眼整個大陸,符修、醫修、丹修、音修……其中以劍修爲主流,百家争鳴,各有所長。”
“素女宗不過選了一種在常人看來有悖常理的修習功法罷了,隻要你能接受我能接受,就算不得什麽。”
“不行,我得秉明帝君,讓他給你操辦婚事。”
“等等!母親。”
獨孤北嶼攔住了她:“母親,你真的誤會了,我跟無憂姑娘什麽都沒發生,況且,無憂姑娘已經是白月的夫人了。”
“是嗎?”
羽姬看着獨孤北嶼,突然說了一句:“我不信,我也是女人,要是你跟她什麽都沒發生,提到你時,她怎麽會是那種神情,你何時見我有過看人不準的時候?”
“北嶼君,你到底有沒有?”
面對羽姬的逼問,獨孤北嶼也很是苦惱。
“母親,我真的沒有,她是白月的妻子,我絕對不可能碰她半個手指頭。”
看着獨孤北嶼信誓旦旦的樣子,羽姬有些猶豫了。
“這就奇怪了,難道,真是我的錯覺?”
片刻,羽姬想起了什麽:“對了,我聽說她們素女宗擅長魅惑之術,你有沒有覺得最近記憶有所缺失?”
羽姬這麽一問,獨孤北嶼很肯定的點點頭。
“有,但是不可能。”
“有什麽不可能?”
羽姬想了想:“我記得冰火兩重天的冰山上有一株清神草,明日我就動身去采。”
女兒國的大公主在大殿上親口請帝君收回成命,帝君微微惱怒。
“大公主親自開口說要嫁給十三殿下,怎麽如今說反悔就反悔?”
大公主心裏放棄了,是啊,要嫁給十三殿下是她率先開口的,天诏國泱泱大國,容不得她說反悔就反悔。
可是一想到她嫁給那所謂的十三殿下之後,要和他那個母親整日裏像個下人一樣勞作,大公主心裏就是一百個抗拒。
就在大公主醞釀着反悔的理由時,突然聽見底下宣。
“妙音宗大司命,少司命到!”
緊接着,大公主扭頭就看見兩個器宇不凡,芝蘭玉樹般的男子緩緩走來。
一個身穿淡藍色的外袍,白色的内衫,一頭銀白色的長發,臉上微微帶着笑容,綿和可親,就是她如今悔婚的對象獨孤北嶼。
而另一個一身長袍,皎白如月,披散着墨黑色長發,劍眉星目,面若寒霜,始終是一副嚴肅的神态,便是白月了。
白月經過大公主身邊時,卻突然偏頭看了大公主一眼,又扭過頭去看獨孤北嶼。
大公主頓時心中一動,憑心而論,獨孤北嶼氣質溫和,的确更平易近人,可正因爲溫和,站在白月這樣的人面前便會略顯平庸,沒什麽個性。
而白月走到哪裏都能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就想一杯溫白開水和一杯可樂同時擺在眼前,大多數人眼中自然覺得後者更有吸引力。
大公主心裏有了主意,自覺的退到一邊,側耳聆聽着,兩人禀報的好像是妙音宗的事宜。
從他們的言談中,大公主知道了他們在妙音宗的地位,找了個借口突然插話。
“我本以爲妙音宗這樣研究音律的高雅宗門一定是女子掌權,沒想到竟然是兩個好看的小哥哥打理,真是出人意料。”
帝君不愧是做帝君的人,一下子就能聽出了大公主話裏的弦外之音。
“怎麽?大公主突然提出退掉和十三的婚事,難道是看上了白月少司命?”
此話一出,白月和獨孤北嶼面面相觑。
帝君也是這麽多年來第一次仔細看獨孤北嶼,他的第十三個兒子。
因爲這個兒子不是在他身邊長大的,實在記不清獨孤北嶼的名字,便用了十三這個稱呼。
大公主朝白月抛了個媚眼:“不知白月少司命可否嫌棄本公主?”
白月目不斜視,冷冷道:“嫌棄不敢當,隻是我已有家室,恐怕要辜負公主的美意。”
主要現在妙音宗已經歸屬于天诏國,他和獨孤北嶼都算是帝君的臣子。
作爲臣子,在帝君面前不能大不敬,否則按照白月以前的性子直接一甩袖子走了,管他什麽公主不公主。
大公主一臉失落,她本以爲自己可算找到一個比獨孤北嶼更好的,結果人家都有妻子了。
大公主有些不死心的問:“不知少司命的妻子是何方人士?”
提到這個問題,帝君也忍不住插一嘴。
“聽說白月少司命的妻子是素女宗宗主拜無憂?”
素女宗這三個字普遍在所有大陸人的口中提出都是不太好的樣子,所以帝君有此一問。
白月一皺眉頭,微有不悅。
“素女宗又如何?妙音宗又如何?我的人,不容他人置喙。”
大公主一聽居然是素女宗的人,頓時又燃起了希望。
“既然如此,這倒不妨事,本公主做大,她做小不就萬事大吉了?”
在她看來,一個素女宗女修也配做白月少司命這般出色的男子正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