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既然是大結局,書中每個人應該都有他圓滿的歸宿,不管是好還是壞,大結局總會來臨。”
“目前看來,你是因爲受原身的執念牽制才留在這裏,這份執念遲早有消散的時候,到時候,你就可以回來了,并且在你現在的世界徹底消失。”
“你也别太沮喪了,就當旅行了一次。”
拜無憂心裏想,旅行?那她這旅行代價也太大了,都快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我現在隻能跟你說這麽多,具體還是要看你,加油!清水,我等着你回來。”
聽到那邊又傳來吱吱吱的聲音,拜無憂知道信号又維持不了多久了趕緊喊道:“那就麻煩你照顧我爸媽了!”
頓時,周圍陷入一片寂靜。
拜無憂都不确定最後這句話林楓到底聽到沒有。
漸漸的,時間已經很晚了,拜無憂放下手打了個哈欠。
不知不覺間,竟然手托着下巴居然睡着了。
過了一會兒,白月出現在拜無憂身後伸手抱起了她走回寝殿。
清風霁月本來還在門口,猛的看見白月抱着拜無憂回來,喊了一聲。
“少司命。”
白月看了他們一眼,清風霁月趕緊捂住嘴。
白月踏進去,随手關上了門将拜無憂輕輕放在床上。
窗外,傳來叽叽喳喳的叫聲,原來是一棵樹上的蟬鳴。
有些吵。
看着拜無憂恬靜的睡顔,白月單手掐訣,隻聽見外面咔嚓幾聲,蟬鳴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拜無憂伸了個懶腰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感覺好像時間不早的樣子,從床上爬起來走出門。
清風霁月一直端着早飯在門口守着,看見拜無憂出來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們少司命作息時間很規律,幾乎每天都在同一時間睡同一時間起床,風雨無阻。
可是,這位姑奶奶就不一樣了,每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有時候還能睡到大中午,
清風霁月心裏不禁懷疑,素女宗的人都這麽懶的嗎?
拜無憂吃完早飯之後去了清月居找獨孤北嶼,因爲她知道現在白月肯定在辦事,就算去了也不會搭理她。
看見獨孤北嶼正把他們采來的烈陽花提純做成紅豔豔的胭脂。
拜無憂走過去捧起快要做好的胭脂。
“香氣濃郁,粉質細膩,這胭脂也太精緻了吧,大司命,你是做來送人的嗎?”
總不可能,他一個大男人還塗脂抹粉吧。
“無憂姑娘,你來了?”
“不是送人,就是習慣了,随便做做。”
“你怎麽會有這樣的習慣?”拜無憂就更加好奇了。
獨孤北嶼陷入了回憶之中。
還是白月剛來宗門的時候。
獨孤北嶼看見白月坐在梳妝台前,匣子裏晶瑩璀璨的首飾分毫未動,問道:“姑娘不喜歡我爲你準備的钗環和胭脂?”
白月随手拿起一個钗環,不屑的道:“女人用的東西,拿走。”
獨孤北嶼一臉錯愕。
獨孤北嶼感慨道:“不知道白月是男子前,我還一直以爲是這些東西不夠精緻,不合他心意,當時聽白月這樣說,我就應該想到……”
拜無憂恍然大悟:“所以,其實你是給白月做的?”
“可以這麽理解,喂!無憂姑娘,你上哪兒去?”
拜無憂手裏晃了晃那胭脂,嘿嘿一笑:“既然是給白月做的,那我現在就去給他試試!”
“别去,無憂姑娘!”
獨孤北嶼大喊,可是拜無憂已經溜了。
拜無憂拿着胭脂又去找到了白月,白月看見拜無憂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心裏就有不好的預感。
“你來幹什麽?”
“你看,這是什麽?”
白月看了一眼那盒子:“這是……北嶼君做的胭脂?”
“你也知道啊?那你知道他是給誰做的嗎?”
“這些都是女人用的東西,對我來說,除了占地方沒有别的用處。”
“他往年送我的那些钗環胭脂我都收起來了,你要是喜歡,自己去拿好了。”
“原來你知道啊,好傷人啊少司命,嘤嘤嘤……人家專門做給你的,來,我幫你抹一點試試看效果怎麽樣!”
說着,拜無憂伸手往白月的臉上抹被白月偏頭躲開了。
“别鬧。”
“就試一試嘛。”拜無憂不依不饒又被白月躲開了。
“你碰不到我的。”白月的語氣帶着得意。
有什麽好得意的!
拜無憂有些不服氣了,連試了幾下果然連片衣角都沒碰到。
“别鬧了,還給北嶼君吧。”
“哦。”
本來是想給白月臉上來點兒的,可是她根本就碰不着人家,拜無憂隻好悻悻的爬起來走了。
“還給你,北嶼君。”
“這個,我留着也沒有用,無憂姑娘,你要是喜歡的話就送給你好了。”
“那怎麽好意思呢?”
雖然,嘴上這樣說,拜無憂身體還是很誠實的收下了,這盒精緻的胭脂,任何一個女孩都不會拒絕吧。
拜無憂坐下就開始和獨孤北嶼閑聊了起來。
“對了,北嶼君,你上次好像說你大司命的位置是繼承的,那你的家人呢?他們在哪兒?”
“我的家人不在此處。”
“哦~”
拜無憂恍然大悟,點點頭:“你和白月一樣是吧?”
“一樣,也不一樣。”
獨孤北嶼說道:“我家和白月家一樣屬于貴族,可是,白月是唯一的嫡系,我隻是個沒什麽存在感的庶子。”
“沒存在感是多沒有存在感?”拜無憂問道。
“到如今,父親連我的全名都記不住。”獨孤北嶼回答。
“這麽沒有存在感!那你爹是有好多個兒子,比白月的爹還多嗎?”
“是很多,所以分封地的時候他把我漏了,還是母親跑去找父親要說法,父親這才想起,就随手把妙音宗給了我。”
“有這麽當爹的嗎?”
拜無憂聳了聳肩:“不過,你和白月算起來還真是一個南極一個北極,一個呢,從小受到家裏所有的關注和目光壓力過多,一個呢,卻被忽視成這樣。”
“不錯,其實我剛接管妙音宗的時候,那會妙音宗和素女宗差不多。”
“是嗎?”
拜無憂頓時起了好奇之心:“那你是怎麽把宗門變大變強的?”
“就如同我昨天所說,多虧了白月。”
獨孤北嶼回憶道:“我剛來的時候,妙音宗雖然群龍無首,宗門卻出現了站隊,拉幫結派現象,權力都分散在四大長老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