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無憂一愣,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
沒容她多想,另一個頗有些油膩的男聲傳來。
“或許是隻野貓吧,來呀寶貝,别耽擱了……”
拜無憂示意蘇禦不要輕舉妄動,透過屏風的縫隙,看了一眼屏風的另一邊,有一男一女。
男的大約三四十歲,一副中年大叔油膩發福的樣子,臉上挂着色眯眯的笑容。
而女的身段窈窕,穿着暴露,通體凝白,身段婀娜多姿,黑發披散在肩,坐在男的大腿上,
白嫩的手指悠悠的在男的胸口上畫着圈,十足誘惑。
拜無憂一眼就認出這個女的,不是尋常浴室專門給自己搓背的女修輕雲嗎?
輕雲好像姓沈,真沒想到,追個鬼修也能遇到素女宗的人。
拜無憂一時間有點猶豫,到底要不要出去打斷人家的好事?
如果不出去,待在這兒也不是個辦法,萬一那兩個鬼修還在他們附近怎麽辦?
如果出去,壞了人家的好事又不太好。
怎麽辦?好焦慮,在線等。
拜無憂聽着隔壁調笑的聲音,左思右想。
剛才那兩個鬼修被自己的合歡鈴所傷受了重創,應該暫時對沈輕雲和那個男的造成不了什麽傷害。
于是,把手放在嘴邊示意蘇禦不要說話,就聽見那男的說了一句。
“寶貝兒,我們來呀。”
“哎呀!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怎麽這麽急色,人家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我……”
那個男人一副色急難耐的樣子:“我叫李子林,寶貝兒,你呢?”
“人家叫沈輕雲,輕是輕盈的輕,雲是雲朵的雲~”
“哎呀呀,寶貝兒,沒想到你人長得漂亮,名字也起得香噴噴,真是讓我把持不住了,隻不過,嘿嘿,我的很大,你要忍一下咯。”
“讨厭!死鬼~”
隔壁傳來沈輕雲的一聲嬌嗔,随後就悉悉索索寬衣解帶的聲音。
蘇禦反應極快,連忙捂住拜無憂的耳朵。
拜無憂翻了個白眼,心裏吐槽,蘇禦,你捂耳朵也沒用,頂多不過是聲音變小了一點而已,我還是聽得到啊。
不過,時間就過了那麽一息,拜無憂就聽見隔壁砰的一聲。
好像是沈輕雲把對方給踹下了床。
随後,聽見沈輕雲惡狠狠的說:“就這,你還李子林?我看你從今以後就改名叫李簽吧!”
“寶貝,你聽我解釋,剛才是個意外,我可以磕藥,我們再來一次……”
拜無憂頓時氣不打一處出,這個狗男人,沒完沒了是吧,她腿都站麻了!
可是,她堂堂一個宗主怎麽能在這個時候出場?
拜無憂看了一眼蘇禦,心裏一陣碎碎念。
蘇禦,不好意思,本宗主絕對不能用這個出場方式出現在自己宗的女修面前,所以隻好犧牲你了。
拜無憂眼神手勢拼命暗示,示意蘇禦出去看看鬼修,誰知道蘇禦也老大不樂意,猛的搖頭。
兩人推搡間,拜無憂措不及防的拉過蘇禦的胳膊,張口就是朝蘇禦沒戴護腕的那一截手臂咬下去。
“啊!”蘇禦驚呼一聲。
“誰?!”
沈輕雲立刻有所察覺,随後,拜無憂索性蘇禦給推了出去。
“蘇……蘇公子!”
沈輕雲發出一陣驚呼,蘇禦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上有一圈牙印,紅紅的,幽怨的朝屏風看了一眼。
隻好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拜無憂則回到了樓下看着蘇禦走出來。
“你問完了?”
“問完了。”
“那兩個鬼修呢?”拜無憂左右看了看。
“跑了。”
“算他們運氣好!走,我們回去吧。”
拜無憂拉過蘇禦的手腕,蘇禦痛呼一聲。
拜無憂拉着蘇禦的手,看見剛才被自己咬過的地方紅彤彤的,吐了吐舌。
“不好意思,一時沒控制住下口重了點,痛不痛啊?”
蘇禦心裏懷疑,師尊該不會是屬狗的吧?
“對了禦兒,你是怎麽察覺到那個賣糖炒栗子的老伯有問題的?”
“很簡單。”
蘇禦說道:“因爲弟子每次和師尊出來都看見尋常那些賣糖炒栗子的商販都會先把糖炒栗子炒好,等客人來了,用紙包起來就行了,這樣客人多的時候才能忙得過來。”
“那如果那個老伯是剛擺攤來不及做呢?”拜無憂問道。
“那就更奇怪了。”
蘇禦聳了聳肩:“他栗子都還是生的,沒有炒出來,怎麽會有那麽濃的一股甜香味?”
“就算要現做,尋常的生意人做生意做久了分量把握得很好,就算多了少了,也左右不過差那麽一點,可是,那位老伯卻多放了那麽多栗子,連紙包都塞不下了。”
“原來是這樣。”
拜無憂似有所悟的點點頭。
妙音宗的前山門,兩名妙音宗弟子伸手擋住一名容長臉婦人的去路。
婦人拿黃豆眼瞪着這兩名弟子,雙手叉腰就像一個噴火龍,又開始了潑婦罵街模式。
“虧你們妙音宗還是名門正派,我接我兒子回去過個生辰怎麽了?連通傳一聲,讓我兒子出來都不肯,你們宗門還限制弟子人身自由?”
兩名妙音宗弟子對視一眼:“對不起大娘,我們不能放你進去。”
婦人冷笑一聲:“不放行是吧?好!”
說完,一撩衣擺坐在那顆石頭上:“那我就不走了。”
兩名守前山門的弟子面面相觑,各自歎了一口氣,堅守崗位。
清風霁月路過,偶然瞥見了坐在石頭上不走的婦人,竊竊私語。
“這不是葉時淵的娘嗎?怎麽又來了?”
“害,一個月起碼來五六回,不是這破事就是那破事,反正就是要把葉時淵帶回去,少則一天多則三五天。”
“按規矩,雜役弟子是不能随便離開宗門的,葉時淵倒好,把宗門當成茶館酒樓似的,一個月非得跑五六回回去陪他老娘不可,這不,惹怒了少司命。”
“少司命昨兒才吩咐葉時淵沒什麽重要的事情别回去了,誰知道這潑婦今天就跑來撒潑了。”
見賴在這裏不走的伎倆不好使了,婦人又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我的兒啊!你忘了,你還有個娘了嗎?”
那叫一個鬼哭狼嚎。
祝周末魚塊,ps:拜無憂人設,穿書前的确是很認真的工作狂,穿書後是一副嬌小的蘿莉身(代入自己是蘿莉後,性格可能會不自覺的變得活潑一些),加上又是宗主,沒有人算計,也沒有那麽多拘束(在宗門有天花闆一樣絕對的實力,人人恭敬,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又碰到一些人(在高冷的人面前不活潑點沒法交流下去)可能性格就潛移默化的發生了改變
(本章完)